“......”
見傅庭淵坐上輪椅要離開,司夜爵攔住他:“爺,你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得臥床休息。”
“死不了!”傅庭淵桃花眼有些不耐:“讓開!”
“我不。”司夜爵氣呼呼又心疼的看著他,“你身體本來就不好,胸口還刺了一刀,你知不知道你流了多少血?現在才剛醒就下床,有你這么不愛惜身體的嗎?”
“我這不是好好的?”見他氣呼呼的,傅庭淵到是勾出一絲笑,“放心,我現在好的很。”
“好什么,你看看你臉色還不是那么蒼白。而且心臟那一刀被刺的那么深,不好好休養怎么行。”
“哦?”傅庭淵突然犀利的瞇起眼睛,“你想要我還好好修養,就在點滴里加安眠藥?”
“這個......沒有啊。”司夜爵哪該承認,他硬著頭皮瞎說:“點滴里本來就有安眠藥的成分,不需要加的。”
“是么?”
“是是的。”司夜爵被傅庭淵看的頭皮發麻:“那個爺,您還是回床上休息,晚上還得檢查下。”
傅庭淵睨著他:“你覺得我媳婦在陸延清那,我還能睡的著?”
“她不是你媳婦,你們已經離婚了,”司夜爵倒是聰明,沒有被套住:“爺,男人身體是最重要的,你哪怕去找她,也得先養好身體啊。”
“不行,我現在就得去找她。”
男人按動輪椅,司夜爵立馬按住輪椅:“爺,你還找她做什么?她都已經......”
傅庭淵犀利的看著他:“已經什么?”
司夜爵眸光閃躲:“已經......是陸延清的女人了。”
“那我更得去。”
“......不能去。”司夜爵直接擋在他身前,“陸延清那狗玩意用林詩藤來威脅你,搞的你丟了半條命,你現在還去找他,不是上趕著讓他虐嗎?”
“林詩藤是我老婆,我得找她回來。”
“現在已經不是了,而且你把她當老婆,人家可沒把你當老公,你為了她連命都差地沒了,她倒好,不但不感激,還拿刀刺你。”
“那一刀是我自己刺的。”
“啊?”司夜爵一怔,“你你自己刺自己?”
他顯然不信。
“對,”傅庭淵盯著他吃驚的表情:“怎么?你認為是她刺的?”
“不是我認為。”
司夜爵頓了頓:“是她自己說是她刺的。”
傅庭淵睨著他不對勁的神色,突然問,“陸延清也是跟你這么說的?”
“那狗玩意怎么可能會這樣說。”司夜爵脫口而出,“是林詩藤自己說的,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非得說人是她殺的,然后坐牢。
正好林詩茹也在里面,被她偷襲被她欺負,我讓人在里面裝了攝像頭,拍下了她被林詩茹抽的一幕,就把這個給陸延清看,想讓他交出解藥。
那狗玩意看到林詩藤被打,既然無動于衷,瑪德,還說愛林詩藤,都看到她被......”
接收到一旁醫生的眼色,后面的話戛然而止。
他張了張嘴,槽糕,全說出來了。
四周瞬間聚起冷冽的的氣息,醫生嚇得想溜之大吉。
這司少比他還笨。
全給抖出來了。
傅庭淵周身散發出的冰寒懾人的冷芒,眉宇聚起大片陰鷙,他黑眸陰沉的盯著司夜爵:“林詩藤去坐牢?還被林詩茹打?”
“......”
“這個......”
司夜爵嚇得都向后退了兩步,現在不說都不行了。
反正林詩藤去坐牢是她自己,不,是陸延清導致的,跟他無關。
“對,她說穆云深是她殺的,還刺了你,然后就被警察帶走了。陸延清來找我想見你,我沒答應,我想著借救林詩藤讓他交出解藥,沒想到他見死不救,寧愿林詩藤坐牢受苦,也死都不交出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