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別墅內。
司夜爵從房間走出來,他一身白大褂,帶著口罩,扯下手中的白色手套,“爺,他之所以還沒醒,是因為他吸入了大量的黑煙,導致缺氧,而且他透支體力跑了一段路程,沒死都算命大的。”
傅庭淵面色淡薄:“大概什么時候會醒?”
“這可說不準,”
司夜爵取下口罩,露出俊逸的面容,“得看他的意志力強不強,強的有可能幾天,不強的話,可能幾年。”
傅庭淵眼皮一跳,“植物人?”
“一直不醒就跟植物人差不多。爺,少夫人都已經被那狗玩意帶走了,你還救他做什么?”
他可是知道,穆云深視自家爺為仇人!
傅庭淵涼涼的看了他一眼,“只要是我媳婦在意的人,我都得救。”
司夜爵癟了癟嘴:“爺,你為什么就答應了那狗東西帶走少夫人呢?”
“他拿她的命威脅,我能不答應?而且她身上還有他注射的毒藥,我能有第二個選擇?”
司夜爵聞言更是氣憤:“那狗東西也就只會用威脅來達成自己的目的,不過爺,他帶走少夫人肯定會......碰少夫人,那你......”
傅庭淵揚了揚下巴,毫不在意:“那又怎樣,只要她是林詩藤,那就是我傅庭淵這輩子的妻子。”
“爺,說句心理話,雖然少夫人跟別的女人不同,長得也夠漂亮,但也沒必要非她不可,只要你勾勾手,成群結隊的女人......”
傅庭淵懶的搭理他,轉身下樓。
“唉,爺,我還沒說完完了......”
司夜爵忙跟著男人后面,而房間內,躺在床上穆云深手指動了下。
羅馬。
天氣陰沉,烏云幾乎籠罩住整片天空,偌大的圍墻的城堡內,黑色直升機擦著水泥地降落下來,激起大片的滾燙的塵埃。
直升機一落穩,便有人前去迎接。
陸延清仍舊一襲黑色西裝,兩肩頭的傷口隨意處理了下,不難看出他肩膀受了傷。
但他穩當的抱著林詩藤從直升機上跨下來。
他的手下整齊站成兩排,見到他,單膝跪地,恭敬的垂首,“先生。”
陸延清隨意的點頭致意了一下,他大步的朝著迂回的走廊而去。
偌大的城堡高城深池、固若金湯、四處都挽著層層銀色的落地窗,透著神秘而奢華。
林詩藤閉著眼睛,纖長的睫毛還凝結著沒有化開的冰寒,將巴掌大的小臉襯托的愈加瘦小,。
她好似沒有生機般,被陸延清抱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沒了呼吸。
陸延清長腿穿過長長的走廊,直到來到一棟豪華而輝煌的別墅。
偌大的大門被門口守著的人拉開,一個個垂著頭,“先生。”
陸延清抱著林詩藤踏進來,偌大的大廳干凈的一塵不染,顯然是有人每天打掃。
陸延清抬腿上樓,來到二樓中央一房間,傭人見狀連忙將門打開。
房內極其的干凈整潔,而裝修更是無比奢華。
偌大的鵝絨大床上散發一股別樣的清香,大理石鋪著的瓷磚亮的發光,而且還連向了外處的游泳池。
陸延清將林詩藤輕柔的放在床中央,她頭朝一邊歪過去,修長的發絲遮住了她半邊臉,看上去毫無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