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管不顧的親上去,容心見躲不過,端起桌上倒滿的酒杯朝他臉上潑了過去。
“啊——”
江總被冰酒刺激的大叫一聲,他伸手摸了把臉上的酒,“臭婊—子,你竟敢潑我?!我看你是找死!”
江總一把揪住痛蓉心的領口,一巴掌甩過去
容心忙一副楚楚可憐又害怕的的樣子看向傅庭淵,“三爺,他要打我......”
傅庭淵被吵的睜開雙眸,眼眸有者濃濃的厭惡,他將手中的酒杯直接甩開,起身走出了包廂。
幾個男人也忙跟著站起來,“三爺,您這就走了?”
傅庭淵置若罔聞,他長腿幾步走出包廂,容心忙見機行事的拿起包追了出去,“三爺,等等我。”
男人來到會所門口,服務聲見狀忙給他打開車門,男人坐上主駕駛。
剛跑到門口見傅庭淵已經上了車,忙跑過去,她一手抵住車門,一手打在另一邊車門上,整個身體朝傅庭淵靠去:
“三爺,你要去哪,我陪您。”
傅庭淵頓了下,魅惑眾生的俊臉微側的看向容心,“我去哪是你能管的么?容心,不懂規矩的話,就滾!”
容沁一愣,反應過來她此刻的動作與剛才的話,忙識趣的退開身,楚楚可憐的道歉:“對,對不起,三爺,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剛剛被嚇壞了才......”
“幾個男人就能把你嚇壞?”
傅庭淵俊目冷冷睨著她做作的委屈的小臉,“你以前是做什么的,需要我提心你?”
容心咬著唇瓣:“三爺,我我剛剛真的害怕,我以前雖然......”
“你以前的事情我不感興趣。”傅庭淵厭惡的打斷她,嘴角勾勒出一抹不耐,“要想做我的女人,就得懂規矩,你不懂規矩又裝,那么,以后你也別跟著我。”
容心聞言忙搖頭:“三爺,我以后不敢了,你原諒我吧!你以后說什么我都聽你的。”
他男人瞇著雙眼看著容心拙劣的演技,他突然想,如果藤藤被一堆油膩的男人欺負,她肯定直接將他們打的爬都爬不起來。
想到林詩藤現在都不知道在羅馬哪,心中頓覺煩悶,他拿出褲里的車鑰匙,同時從褲兜里掉出一個黑色的小u盤,正好掉到車外。
男人沒看到,關上車門,發動引擎,車子咻的一下便揚長而去。
“三爺。”
容心對著車尾喊了聲,見車子一下子就沒影了,她忙蹲下身將u盤撿了起來,那上面還刻著第一財團四個字。
她嘴角拉開,將u盤放進包包里后,打了輛出租車離開。
與此同時跑車內,傅庭淵單手握著方向盤,視線透過后視鏡里將車后容心的舉動悉數的收入眼底。
他嘴角勾出一抹諱莫如深的笑,腳下踩油門,車速猛然加速。
外面的燈光在他俊臉上一閃而過,打出一層朦朧。
現在快入冬的夜晚比較冷,車速越快,冷風就越大,但男人卻沒有關上車窗,任由冷風灌進他的四肢百骸。
傅庭淵還伸手扯開襯衫領口上面的兩顆紐扣,露出精致的鎖骨。
他眉眼輕蹙,淺棕色的碎發被風帶起的刮在臉上,如刀削一般的疼。
車速在馬路上極快的奔馳著,甚至馬路上甩了好幾個尾,最后呲的一聲,跑車橫停在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