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是我查出來的。”
“一個老人家,你怎么會查他?”
“因為這個人是一催眠師。”
林詩藤蹙眉:“什么意思?”
“藤藤,”傅庭淵指腹摩挲著她細嫩的臉頰,口氣漸深,“這個催眠師給你催過眠。”
什么?
林詩藤渾身一震:“他為什么給我催眠?而且你是怎么知道的?”
傅庭淵并未回答,只是將對方的死因告訴他:“這人的尸體是在山上挖出來的,五官已被打的看不清,但這并不是致命的點,他的絲死因是胸口中彈。”
林詩藤聞言神色未變,這樣事情她見怪不怪,但......
“在哪里的山上挖到的?”
“京都。”
“是陸延清殺死的嗎?”
只有陸延清,她想不到別人。
沒有什么他做不出來的。
可給她催眠......
她的記憶貌似沒有受損。
“他為什么要請人給我催眠?而且我覺得我并沒有忘記什么,他又為什么要殺了這個催眠師?”
只是一個老人家而已,對他起不了半點威脅,為什么要殺他?
難道是......殺人滅口?
“陸延清用過的人,你覺得他還會留著?!”
男人的一句話,讓她更加確定了答案。
“可我沒覺得我忘記了什么?”
“你還記得我們的孩子是怎么沒的嗎?”
林詩藤想了下:“是我跳下飛機導致小產的。”
“那你還記得當時是誰一路追殺我們?”
林詩藤疑眉想了下:“我記得是傅景辰追殺我們?!”
“就只有他一個?”
“還有誰?”
這下傅庭淵確定陸延清讓催眠師給林詩藤催眠了什么。
但這個問題他并未多提,摟著她一并躺在床上:“過去的事情不提了,今天起的那么早,休息會,嗯?”
林詩藤整個人趴在他身上,雙手雙腳跟八爪魚一樣纏著他。
傅庭淵有意不說下去,其實她也已經猜到了。
哪怕陸延清讓催眠師催眠了她對他的恨,但現在她還是再度恨上了他。
卑鄙之人干的事情只會更卑鄙。
“那老人家老伴的死訊你不應該直接拿出來的。”
“人已經死了,你現在瞞著她,她早晚也會知道。”
傅庭淵向來不會對任何人有憐憫之心,除了林詩藤之外。
“她知道的越晚,反而越接受不了。”
“但她可能這輩子都不會知道,”林詩藤腦袋靠在他胸口,語調帶著一絲傷感:“這里不比市里,很多事情她不會知道,所以只有沒有人告訴她,那么她老伴不在了她永遠也不會知道。
她會帶著信念一直等待著她老伴回來,她會好好的活著等下去,即使到最后她沒有等到她老伴,但最起碼她一直活著。”
“一個人活著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