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胤寒只覺得好笑,他一把掐住她下頜,“你別忘了,當初若不是我救你,你早就被顧云希給踐踏的體無完膚。”
“我謝謝你救過是,但我始終是六少爺的妻子。”佟清清一張小臉無比的蒼白,臉頰上的鮮血與煞白的臉形成鮮明的對比,“不管他在不在意我,我要為他守身,哪怕是死,我也要守。”
“如果他一輩子不回來你也要守?”
“對,我會守一輩子。”
“好的很。”
宮胤寒差點氣的咬牙切齒,一把松開了她:“那你就好好為他守,收到孤獨終!”
佟清清低著頭,鮮血順著下頜低落在地板上:“你現在可以回去了嗎?”
“怎么?你這幅樣子還認為我對你有興趣?”
宮胤寒望著她惡頭不斷在涌出鮮血,連發絲都被染紅了,到底還是有點心軟,轉身拽下被單,然后裹在她身上,扛起她朝外走。
“我不要出去!”佟清清雙手捶打它后背,“三少爺,我求求你,不要帶我出去!不要出去!”
六少爺還在里面,而且他剛剛要她裝病引醫來,雖然他沒有告訴她這么做的原因,但他一定很重要的事,否則他不會來這,更不會對她開口。
正好她裝不出來病,現在額頭有傷口,再嚴重點的話,加可以去找醫生。
只要能幫到六少爺,能讓他快些脫險,她做什么都愿意。
她可以受傷,但他不能,佟清清覺得自己愛傅庭淵,哪怕傅庭淵不愛她,毫不在意她,也沒關系,因為她是她妻子,她是六少奶奶,這是她從小在宮家就被認定的事情,永遠不會改變。
“你他媽再說求,我就直接把你扔出去!”
宮胤寒自己都沒穿好衣服,杠著佟清清狠狠踹開門幾步就沒看到人影。
房門被他踹的狠狠彈了回來,發出“砰”的一聲,帶起一道寒冽的風。
圓圓在里面嗷嗷叫了兩聲。
傅庭淵抬起沉痛的雙眸,外面已經恢復平靜,他知道,佟清清最后說的四個字是特意說給他聽的。
圓圓乖乖的從男人懷中跳了下來,小短腿蹭蹭的跑到門邊,然后使勁的扒拉著門,想將門打開。
傅庭淵長腿走過去,附身將圓圓拎開,他抬手拉開試衣間的門。
屋內的門大開著,寒冷的風涼嗖嗖的吹了進來,帶起男人細碎的劉海。
大床上一片凌亂,衣物散落一地,有宮胤寒的外套襯衫,甚至連皮帶都在床上。
傅庭淵只掃了一眼便收回視線,隨后轉向染著鮮血的梳妝臺,本想收回視線,卻無意中掃到梳妝邊上的一真絲手帕。
佟清清剛剛撞上去的時候,手帕與上面的東西一并灑落了下來。
他隱隱約約能看到手帕上有幾個字,但是什么字,他看不太清楚。
男人桃花眼瞇了瞇,抬腿意要走過去,女傭急切的聲音從閣樓下傳上來,“不好了,六少奶奶受傷了,起來!都快起來,你們快去行醫樓找醫生來!”
隨后響起紛至沓來的腳步聲,傅庭淵將圓圓抱起,修長的身形直接閃身進了一旁洗手間。
此時宮家地下室,司夜爵被麻繩牢牢是綁在刑架上,身上的衣物仍舊是那天出來時穿的那套。
全身臟兮兮的,帶著血痕,黏在身上一動,就扯到了身上鞭痕的傷口。
謝煬華揚了揚手中的鑲金皮鞭,在他跟前來回走動,“司少爺,你若想回去,只要把毒藥解的藥配方給研制出來,我保證,立馬放了你。”
司夜爵只覺得好笑,他若能將解藥研制出來,陸延清早就死了。
“不好意思,你說的這玩意我研制不出來,你別在我身上白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