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每天躺在病床上吃藥打針化療,如一個瀕死之人一般,讓人照顧著,還不如死了算了。
傅庭淵瞇起雙眼,眼角處淬上令人心驚的薄涼,“陸延清是找不到的,他即便沒死,也不會給解藥,相對于想著他給解藥,我到更希望他被死在那場炸藥里。他是什么人你不清楚?他巴不得我死,你認為他會給解藥?”
“他是不會給解藥,但我們可以威脅他,”司夜爵站定在他面前,神色認真,“他可以用你的七寸威脅你,我們也可以拽著他的七寸。
那個視頻就是他的七寸,我們可以用視頻騙他交出解藥,如果他不給,就威脅他將視頻給林詩藤看,他不是喜歡林詩藤么,只要掐著這點,他絕對會交出解藥。”
“他若不交出解藥,林詩藤就知道這件事,只會增加她的痛苦,所以,不行。”
傅庭淵推開他,抬腿走出去。
“傅庭淵!你就不能為自己想想?”
司夜爵又擋住他的去路,“只是讓林詩藤難過而已,難到比起她的難過,你的命一點也重要?”
“我不想跟你廢話,讓開!”
“我不,你要是不去,我就把你的病告訴林詩藤,我現在就去告訴她......”
“你膽子肥了?!”傅庭淵俊臉一冷,“敢威脅我?”
“如果能讓你活下來,我威脅你又怎么了?”
司爺爵說完突然掄起拳頭朝他砸去,傅庭淵下意識的用右手握住他揮來的拳頭,可右手根本發不出多少力氣,司夜爵都沒用一層力氣反手一扭,他右臂便被他輕松的控制住。
傅庭淵抬起左手反擊,這才發現左手也使不出多少力氣,司夜爵再度輕松的控制他的左手,他一膝屈起抵在他下腹處,將人逼至到了墻邊。
傅庭淵后背被他推的貼到墻面,司夜爵猛地靠近,隨后將他雙臂扣在他身側,“瞧瞧?你現在不但打不過我,還反而被我輕而易的壓制,這要是以前,我能近的了你的身?”
“你確定打的過我?”
傅庭淵嘴角冷勾,長腿猝然對著司夜爵的后膝窩精準的踢了一腳,他痛的手一松,右腿無力的踉蹌的朝后退。
最后還是傅庭淵拉了他一把,才穩住了他,他挑眉的睨著他,“我即便殘廢,也能輕而易舉打到你哭!”
“......”
司爺爵一把甩開他,滿臉的不服氣,“那是因為我剛剛沒使全力,若我真的用盡全力跟你打,以你現在的身體連近我身做不到,你現在這個狀況,估計連陸延清都打不過。”
“你要是覺得打得過我,那你就打!”
傅庭淵雙手插兜,毫不在意的說:“我保證不還手。”
“......”
司爺爵怎么可能真的舍得動手,他臉色鐵青的瞪著他。
“還不讓開!”
“......”
說又說不過,打又下不了手,司夜爵陰沉著臉還是讓開了。
傅庭淵揚了揚下巴:“以后我想做什么,你再阻攔,我扒了你的皮。”
“......”
傅庭淵抬腿走出去,然而才剛走到門口,外面有人將門拉開,兩個手下壓制著一人,見到傅庭淵,忙垂首,“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