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未完,謝煬華揚起他手中的皮鞭狠狠的朝他身上抽了下去:“司少爺,識時務者為俊杰,你若再不好好說話,那么就會嘗到本不需要嘗的苦頭。”
皮鞭將他身上的襯衫抽的破破爛爛,皮開肉綻的,司夜爵疼的悶哼一聲。
他倒吸了口涼氣,俊朗的臉蹙在一起,額頭滿是冷汗。
他是司家的少爺,從未吃過這樣的苦,所以挨鞭子他是真忍不了。
劇烈的疼痛許久他在緩過去,但司夜爵并不認輸,他抬起頭,嘴角勾著冷笑:“老東西,記住你今天在我身上抽的,你最好祈禱不要落在我手上,否則我必定雙倍還給你!”
謝煬華指尖摩挲著皮鞭上的血跡,一點也不怕,老臉帶著從容不迫,“司少爺,你應該先想想你現在的處境,你若弄不出解約的配方,那么你就得待在這里。
你若是覺得待在這里無所謂,那你可以繼續犟,我倒要看看,你能犟到什么時候。當然,你若真研制不出來,我們可以給你時間,你作為一個醫學天才,研制一年半載難道還搞不出解藥?”
司夜爵冷笑一聲,語氣諷刺至極:“我就算有那個天才本事研制出解藥配方,你這老東西有那個狗命要么?”
謝煬華聞言臉色還是忍不住沉了下去,他驀地揚起手,連續幾鞭子抽在司夜爵身上!
謝煬華仍舊未停的繼續抽著,他知道司夜爵跟傅庭淵不一樣,他從小錦衣玉食,從未受過這樣的苦,所以他覺得,多抽幾鞭他就怕了。
手揚起的每一鞭,都帶起陣陣寒風,鞭子發出冷冽聲響徹整個地下室。
當最后一鞭落下去的時候,司夜爵身上鮮血淋漓。
幾十鞭下來,謝煬華都抽的手發酸。
司夜爵抬手摸了把臉上的血絲,他身上到處是血痕,幾乎已經疼的麻木,也分不清是哪里流的鮮血最多。
他單手撐在地面上,修長的五指微握了下,甩了一下頭,細碎的劉海被冷汗打濕。
以前傅庭淵告訴過他,宮家打人最喜歡的就是用皮鞭,特別的疼,當時他還開玩笑說皮鞭能有多疼。
普通皮鞭抽起來確實不是很疼,可這種鑲金皮鞭抽起來還真他媽不是一般都疼。
原來傅庭淵那么能忍疼并不是他意志力強,而是從小打出來的。
謝煬華走到他跟前,微微附下身,“司少爺,你現在還確定研制不出來么?”
司夜爵冷冷掀起眼皮,嘴角依然掛著冷笑,“這個我確定不了,但我唯一能確定的是,你這條命很快就要被人給收走。”
謝煬華聞言臉色更沉,他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說他是狗命,司夜爵卻上趕著找死的觸碰他的底線。
而且他沒想到連續幾十遍下來,他竟然還不屈服,謝煬華直起身,抬手揚了下:“去,把那東西拿來。”
“是!”
司夜爵舌尖輕抵制了下嘴角,他抬頭冷笑著:“怎么?這是害怕自己的狗命被取走,就叫人找幾條母狗送送你?”
“......”
邊上的保鏢聞言差點笑出了出來。
謝煬華再也保持不出他那一貫的從容不迫,他臉色氣的鐵青,但卻并未開口反駁。
五分鐘后,一保鏢拿著一長方形的盒子走了進來。
“管家,東西拿來了。”
“嗯!”
謝煬華伸手接過,他打開盒子,隨后取出里面注射針管。
司夜爵只掃掃了眼,臉色一變,同時有些驚訝。
沒想到這老東西竟然也有這玩意。
不過怎么只有半截?
謝煬華拿起里面的注射針管,“司少爺,你如果還嘴硬,那么這毒藥很快就會注射進你體內,這樣的話,我想你應該會費盡心思研制解藥了吧?!”
這東西前幾天讓人帶給了宮項禹,本想下在宮胤寒喝的酒里,結果卻被宮明賀陰差陽錯的喝了進去。
宮明賀當場就毒發,宮胤寒倒是什么事都沒有,反倒那倆兄弟從陽臺上摔了下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