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替嫁后她馬甲掉落A爆全場 > 第105章 專咬壞東西
  屋外的走廊上只開著幾盞昏暗的壁燈照明,寂靜覆蓋著無人的空間,除了兩人的呼吸聲和腳步聲外,再沒有其他聲響。

  溫知瑤像一只鴕鳥般,把頭緊緊埋在男人的懷里,聽著他心臟強有力地跳動著,在心里罵了他一百遍。

  雖說兩人是合法夫妻,夜黑風高、孤男寡女,她和傅宴深也都年紀輕輕,身體健康,做些什么事也是無可厚非的。

  但他們兩人如今這副模樣,要是真被吳媽看見了,她真是沒有臉再出現了。

  短短十幾米的路,溫知瑤卻覺得漫長無比,直到真的走進書房,關門聲在她身后響起,她才真正松了口氣。

  看著縮在懷中的女人耳尖驚紅,連纖秀的鼻尖也彌漫著淡淡的粉色,傅宴深臉上浮起些笑意,如凌厲的寒冰微微融化開似的,容顏驚人。

  書房沒有開燈,圓滿透亮的月亮懸在半空,悠悠透過窗臺帶來些朦朧光亮。

  傅宴深的手指穿插在她的發間,有一下沒一下地安撫著她。

  知道自己的慌張和羞怯再次取悅了男人的惡趣味,溫知瑤心里不服氣,咬咬牙,一口咬上他的肩膀,輕輕磨著牙發泄不滿。

  傅宴深悶哼了一聲,啞聲道,“屬狗的?”

  溫知瑤報復得逞,得意地抬眸看他,“專咬壞東西。”

  她的眼睛生的極好看,眉目含情,微微挑著。如今動情,更是眼尾濕紅,璨若星辰,多了幾分勾人沉淪的誘惑。

  傅宴深有些亂了方寸。

  他的吻鋪天蓋地落下來,落在她的眉宇、耳畔、唇邊。

  “壞東西?”他輕聲重復著她的話,低低笑了,“那我們試試看?”

  事實證明,逞一時的口舌之快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傅宴深擁著她在書房做了一次,這里沒有配床,只有一張寬大的雙人沙發,她不得不以令人羞愧難當的姿勢坐在他身上,隨著他的動作目眩神迷,沉沉浮浮。

  她渾渾噩噩被抱著回到臥室,傅宴深仍舊不依不饒,她被迫繼續發出細碎的喘息聲,只能湊過去攬住他的脖頸,軟聲哽咽著求饒。

  “不要了,宴深......”

  男人的動作短暫地停了停,他垂眸看著她,漆黑如深淵的眼眸中帶著顯而易見的情欲和溫柔。

  “知瑤,乖一點。”

  低沉的話語,漾著粼粼光彩的眼眸,還有似有非有的沉淪和深情,這一切落在溫知瑤眼中,幾乎將她灼傷,她一陣失神之后,妥協地重新攀住他的肩膀。

  溫知瑤感覺到自己心中那團烈火無法再撲滅了。

  她清楚地感知到自己已經因為這個人變得奇怪。

  她陷入這種貪歡的欲望中難以自拔,為他的情動和失控感到如糖似蜜的喜悅。

  但是還不夠,

  還是不夠。

  她不再滿足于這樣的關系,她迫切地需要傅宴深能在感情上回應自己。

  人啊,真是永遠不會滿足,

  這是愛嗎?

  溫知瑤迷離地看著天花板上晃動的光影,隔著眼底的水霧渾然地想著。

  ......

  第二天早上,鬧鐘一連響了三遍,溫知瑤才勉強從床上爬起來。

  她呆呆坐在床上,回憶著今天的行程到底是不是必須要去,直到得出肯定的結論,她才不得不從床上挪下來,像剛學會走路的遠古人類一樣,走進洗手間洗漱收拾。

  她下樓時,傅宴深已經開始吃早餐,見她下樓,目光明顯愣了片刻。

  “起這么早?”他似笑非笑地開口問道。

  溫知瑤重重拉開椅子,氣鼓鼓坐到他對面:“托你的福,今天還好好活著也是不容易。”

  傅宴深勾了勾唇角,慢條斯理放下手里的刀叉,拿起紙巾擦了擦嘴角,淡淡開口:“不是你邀請我?”

  吳媽樂呵呵地把溫知瑤的早餐端過來,聽到兩人的對話,順口問道:“邀請?夫人先生今晚要出門嗎?還回來吃晚飯嗎?”

  什么邀請!

  青天白日他又想說什么!

  溫知瑤腦海中閃過昨天荒唐無度的畫面碎片,腦子嗡的一聲,猛喝了兩口牛奶才緩過神來。

  “沒,沒什么。”

  說罷,她狠狠瞪了傅宴深一眼。

  吳媽剛放下餐盤,卻驚呼一聲,有些擔憂地看著溫知瑤略顯憔悴的面容和顯眼的黑眼圈。

  “夫人,你怎么臉色這么差?被什么摧殘成這副樣子了?”

  溫知瑤聞言差點被培根噎死,咳了好幾聲沒能說出來話。

  還能因為什么,這要她怎么回答?

  傅宴深把手邊地溫水遞過去,意有所指開口:“沒事,昨天被壞東西摧殘了。”

  吳媽疑惑的表情明晃晃掛在臉上,她收回已經到了嘴邊“別工作太累,注意休息”的話。

  但轉念一想,這可能是夫人和先生兩個人的工作吧,就不再多打聽,笑著忙別的去了。

  溫知瑤吃著早飯打開手機,處理了幾條工作信息,滑動屏幕的指尖頓住。

  是宋廷安的消息,準確來說,除了宋廷安,許多交情不錯的朋友,甚至是合作伙伴,都給她發來了消息。

  【爆炸新聞!豪門恩怨揭露:傅二公子買兇殺人!】

  是一分鐘前剛出爐的新聞,瞬間引爆了熱搜。

  傅宴深不久前剛剛在星光盛典上露了面,他英俊的面容和神秘的身世本就引得大家側目,如今以“受害者”身份被卷入豪門恩怨,熱度流量自然是不用說。

  隨著這則新聞,還有宋廷安的一連串提問。

  【什么情況!!】

  【這事說的有鼻子有眼,真的假的?】

  【我哥怎么樣!】

  這事要是從頭說起,未免有些復雜了。

  溫知瑤微微蹙眉,還沒來得及想好措辭,宋廷安的電話就打了進來。

  她看著屏幕上的來電顯示,抬眸向傅宴深投去求救的目光。

  “怎么?”對方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絲毫沒有為她解圍的意思。

  “你......你受傷的事,我怎么說?”

  傅宴深薄唇微勾,狹長的鳳目中閃過輕淺的笑意。

  “想怎么說就怎么說。”

  手機鈴聲還在催命般的響著,溫知瑤嘆了口氣,接起電話。

  方一接通,宋廷安焦急萬分的聲音果然傳過來:

  “溫知瑤,我哥呢?他怎么不接我電話!”

  “他......”

  溫知瑤糾結地看了一眼坐在她對面喝咖啡的男人,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回答這個問題。

  你哥他正在悠閑地吃早飯,

  要問為什么不接他電話,以她現在對傅宴深的了解來看,他十有八九是嫌宋廷安太吵,也懶得解釋事情的緣由。

  但這話不能就這樣赤裸裸的說出來。

  “他怎么了!”

  溫知瑤猶豫了一下,決定維護他們塑料兄弟之間的親情,開口編道:“他在休息。”

  電話那頭默了默,隨即語氣更急促了起來“我哥受傷了?傷的很嚴重嗎?”

  “復查過了嗎?這都過去這么久了,我竟然是從新聞上才知道的!”

  “外公都這么大年紀了,我哥真要有個三長兩短,我怎么跟他說?”

  “溫知瑤,出了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訴我?”

  溫知瑤被他不自覺提高的音量震得頭痛,把手機拿遠了些。

  一只溫熱的大手從她手中把手機拿走,傅宴深蹙眉開口:“宋廷安,吵死了,閉上嘴。”

  聽到哥哥的聲音,宋廷安氣焰瞬間消失了大半,但仍舊氣哼哼地:“哥,關心則亂懂不懂,我這不是關心你嗎?”

  “謝謝你的關心,死不了。”

  宋廷安聽著他哥中氣十足的聲音,心微微放下來些,松了口氣:“這么大的事,好歹告訴我一聲吧,你們夫妻兩個還真是同仇敵愾,一點消息都沒放出來。”

  傅宴深懶得和他解釋,只是低低嗯了一聲,抬眸看向溫知瑤:“明天晚上,有空嗎?”

  溫知瑤有些不明所以,在腦海中飛速過了一下行程,點頭道:“暫時沒有安排。”

  傅宴深對著電話那頭開口:

  “明晚回家吃飯,到時候再說。”

  說罷,沒給他繼續開口的機會,掛斷電話把手機放到桌上推回去。

  溫知瑤擔憂地看著熱度仍舊在飆升的熱搜和輿論,纖長秀氣的眉頭緊緊皺著。

  好在輿論一邊倒向傅宴深,吃瓜群眾義憤填膺,紛紛艾特官方微博,求證事情的真假,并要求知道一個真相。

  眼見熱搜壓不住,迫于壓力,警局方面已經出面回應,稱已掌握大量證據,案件正在進一步推進當中。

  事情的發展走向倒是對她們更有利。

  溫知瑤嘆了口氣,放下手機:“不知道是誰把事情捅出去的。”

  傅宴深看了她一眼,“我。”

  溫知瑤一愣,但很快明白過來。

  傅南州膽敢做出這種事,無非就是仗著背后有傅家撐腰,即便事情敗露他也不怕,相信傅家可以出手為他解決干凈。

  如果這件事不曝光出來,還真有可能被他得逞,畢竟傅家在海市,也算得上地頭蛇一樣的存在,對警局施壓,想來還是輕而易舉的。

  案子拖得越久,對傅宴深就越不利,時間長了,不了了之也是很有可能的。

  但如今他為這件事添了一把火,加了一把柴,把事情捅到明面上去,被無數雙眼睛看著,監督著,那任憑傅家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跟滔天的民意作對。

  溫知瑤心中了然,拿起手機在幾個平臺翻了翻,刷刷付款買了推送,還用大號點贊了微博,算是正主下場,坐實了事情的真實性。

  看她一副開心到合不攏嘴的模樣,傅宴深心里無端生出些柔和的情愫,低聲道:“做什么呢?”

  溫知瑤笑盈盈地舉起手機給他看付款記錄,和因為她的點贊再次引發的輿論小高潮,想了一會兒,肯定道:“助紂為虐。”

  傅宴深勾起的唇角僵在臉上,嗤笑一聲:“溫知瑤,語文學不好不如回爐重造。”

  她眨眨眼睛,濕漉漉的眼眸中閃爍著笑意。

  “是是是,我說錯了,我是匡扶正義的一道光,幫傅先生推波助瀾,好把兇手早日捉拿歸案。”

  溫知瑤把頭發往后撩了撩,露出修長的脖頸,若隱若現的鎖骨上,一點紅痕隱到衣領中,很漂亮,也很明亮。

  倒是很難和陳家“銀蛇”的身份對起來。

  傅宴深靜靜凝視著她的笑顏,雙眸微瞇,眼底流蕩著細碎的冷光。

  如果她不惹麻煩,那么一條溫順好看的小蛇他自然容得下,但若她張嘴咬人,就得另當別論了。

  吃過早飯,溫知瑤收拾東西出門,在門廳穿鞋時,拉動了掌心的傷口,疼的“嘶”了一聲。

  她嘆口氣,張開手掌,那道傷口已經基本愈合,只是牽動時還會有痛感。

  傅宴深幾步走過來,拉過她的手緊扣在手里,低垂下來的眼眸中閃過她看不懂的情緒。

  溫知瑤蜷縮了下手指,她的手很白,指骨纖細而分明,掌心泛著淺淺的粉紅色,這只堪稱完美的手掌,卻被一條蜿蜒的傷痕破壞了美感。

  見傷口沒有異常,傅宴深拉著她的手抬起來,湊到唇邊輕輕吻了下。

  溫熱的觸感讓她瑟縮,溫知瑤抿了下唇:“快好了。”

  傅宴深垂眸看她,漆黑如墨的眼眸幾乎將她看穿。

  “傻不傻?”

  突如其來的問句讓她有片刻恍惚,愣了幾秒才明白過來傅宴深是在說那天她握住刀子的事。

  “事發突然嘛,沒想這么多。”溫知瑤唇角隱隱有笑意。

  “要是換了我被追殺,你也會像我這樣做吧。”

  傅宴深眸色閃了閃,沒有猶豫。

  “嗯。”

  但他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松開她的手,傅宴深拿過自己的車鑰匙,神色恢復如常。

  “去哪里?”

  見他要開車送自己,溫知瑤連連擺手,“不用了,我自己能開車。”

  她臉上浮現出些許不自然的神色,目光游移著,這副模樣讓男人危險的瞇起眼睛。

  “去哪里?”

  他重復了一遍剛剛的問句,語氣中帶上不容拒絕的強硬。

  溫知瑤輕咳一聲。

  今天陳澤琰約了她談事情,她想起之前傅宴深似乎也在和陸云川商討和陳家相關的事情,今天也正好隱晦的去提個醒。

  明明是再正常不過的見面,她怎么這么心虛呢?

  搞得好像自己是瞞著丈夫要出去私會情人的妻子一樣。

  想到這里,她清了清嗓子,抬眸對上傅宴深:“我去找陳澤琰,你,你送我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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