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對于您來說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物件,對于某些人來說,可能一輩子都接觸不到呢。”
那保潔也跟著應和,隨即明里暗里的嘲諷阮母。
聽著這話,阮母的腳步更加快了不少。
阮舒意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心里五味雜陳。
阮母無精打采的被幾人趕走,她步履蹣跚,看著背影,就像是最底層的人物一般,讓人鄙夷。
面對眾人的欺辱,阮母一句話都沒說,反倒惹了眾人更加不屑。
“切,我還以為多大能耐呢。”
眾人熙熙攘攘的聲音傳入阮舒意耳中,她抿了抿嘴,心里很不是滋味。
難怪最近母親會來跟她提搬走的事情,原來是受別人的挑撥。
想起昨晚母親說的話,什么這里是最豪華的小區,阮舒意便覺得心痛。
原來,這些話都是那些人用來嘲笑母親的。
母親回到家,為了不給自己添麻煩,還一句話都沒說。
看著這一幕,阮舒意更加心疼。
見母親的背影越來越遠,阮舒意急忙跑上前去,伸手拉住母親。
阮母本就身體不好,只是最近才下來兜圈,但腿腳依舊很不利索。
被這些人趕,她也想快點走。
但無奈的是,她腿腳不便,即使很努力,也只是走了幾步路而已。
所以阮舒意很快便拉住了阮母。
原本阮母還一臉的憂愁,忽然見到女兒,這才有點笑容。
“舒意?今天怎么這么早……”
阮母笑了笑,她在極力掩飾剛剛自己的落魄,不想被女兒看出端倪。
但她不知道的是,阮舒意已經知道了這一切。
她拉著母親,想要扶她回家,同時也轉過頭來,給身后那幾個貴婦一計十分狠厲的眼神。
阮舒意將這幾個人的面孔都記了下來,她定要給她們一個教訓!
那幾個貴婦看到阮舒意的眼神,無不被她給震懾在了原地。
沒看錯吧,一個小姑娘,怎么會有這樣的表情……
為首的王太太距離阮舒意最近,更是被嚇得有點不知說什么才好。
但見到阮舒意帶著阮母要走,馬上反應過來,指著阮舒意的背影,陰陽怪氣著。
“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你那個女兒啊,果然是窮酸人養出來的孩子,就是沒家教。”
被阮舒意這樣瞪著,王太太自然不樂意。
此刻正雙手交疊在一起,一臉居高臨下的看著阮舒意。
“我們這可是全帝都最豪華的小區之一,有了你們這些人,整個小區的檔次就是被這樣給拉低的。”
聽著這話,保潔也跟著幫腔:“畢竟是來這里租房的,租戶怎么能跟你們業主比呢?不管素質還是能力,都是差得遠的。”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嘲諷著,到最后,她們明顯感到身后傳來一陣涼意。
只見阮舒意站直了身子,看向二人的眼神中,帶著無盡的冰冷。
“哦?”
阮舒意冷笑,眼神卻是無比滲人。
她本不想搭理,但王太太二人說的這些話,實在是讓她心里不適。
“我倒想聽聽,我是什么樣的人。”
看到眼神如此犀利的阮舒意,兩人咽了咽口水,話就像卡在了喉嚨了一樣,半天半天都說不出話來。
“你……”
王太太指著阮舒意,看著阮舒意的眼神,忽然又不敢開口了。
見狀,另外幾個富太太準備上來幫腔作勢。
阮舒意自然不怕,為了母親,她一個人也足以對付這幾個富太太。
就在阮舒意準備跟她們好好理論一番之時,自己的手臂被一陣力道給拽住。
阮舒意轉頭,正好就對上母親那溫柔的目光。
不管生活怎樣打擊,阮母每次都能微笑面對生活,這也是讓阮舒意養成堅強性格的關鍵所在。
阮母有些擔憂的朝著阮舒意使眼色,她搖搖頭,暗示阮舒意不要沖動。
對方這么多人,阮舒意就一個人,萬一應付不過,可就麻煩了。
“沒事的媽,不會怎么樣的。”
阮舒意原本狠厲的目光,在看向阮母的瞬間便煙飛云散。
她輕輕拍了拍阮母的肩膀,在她耳邊小聲安慰著。
“我是誰呀,她們這么多人,就算加起來,都不一定打得過我,別怕我會吃虧。”
看著阮舒意健康有力的肌肉,阮母點點頭。
她知道,這些年阮舒意一直在做粗活,早就練就了一身的腱子肉,旁人還真的打不過她。
更何況,面前的幾個還是一群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富家太太。
阮母知道,在力量上,阮舒意是完勝的。
但難保對方日后不會來找麻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也是阮母一直忍耐著的原因。
她們初來乍到,不好得罪太多人,否則的話,日后還不知道要怎么辦呢。
“別擔心,我有分寸。”
見母親依舊擔憂,阮舒意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隨即便轉頭,冷著臉,緩緩朝眾人走去。
她的目光未曾在幾位富太太身上停留過,而是直直的走向物業保潔。
來到保潔面前,阮舒意便占據身高優勢,此時她低頭俯看著保潔,壓迫感十足。
保潔原本還有幾個富太太撐腰,心里自然無所畏懼,但看著阮舒意直沖沖的朝自己走來,心里竟然還有些慌了神。
她知道,阮舒意是有力氣在身上的,若是她一個沖動,自己肯定不是她的對手。
所以,在阮舒意面前,物業保潔的氣勢弱了不少。
“你是這里的保潔,你應該知道,每個在這里入住的人,身份信息都應該絕對的保密,現在為什么滿大街都知道我跟我媽媽是租戶了?你不覺得你該解釋一下嗎?”
阮舒意一字一句的說著,讓保潔不免有些心虛。
但看著旁邊幾個富太太的眼神示意,她馬上又直起腰桿。
“你們就是來這里租房的,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況且規矩上說的保密,但誰是業主誰不是,分明一眼就可以看出來,也不怪我們都知道了吧?”
保潔微微笑著,眼底盡顯對阮舒意母女的嘲笑。
言外之意,就是阮舒意母女跟這里的戶主格格不入,才被看出來不是業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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