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算了算了，反正現在總裁表現的這么明顯了，那個楚瑩，咱們還是小心點，至于顧相宜，也許用不了多久，她就沒法在公司呆下去了……”
“這話怎么說？總裁不是很器重她？”
“你們沒發現？以前總裁開會，出差，應酬，什么時候落下過顧相宜？而且，你沒發現，最近總裁好像對她態度也不是很好，要是等以后總裁結了婚，你覺得哪位夫人能夠這么大方，在總裁身邊放一個這么漂亮的秘書？”
“也是。”
“行了，先去工作吧，反正現在，這兩個人，咱們都別輕易得罪。”
……
顧相宜其實聽到了這些討論，她沒有反駁，也不知道該怎么反駁。
他們說的沒錯，她留在公司，終究是錯的。或許，確實是該離開了……
司樾這段時間不好過，他跟楚瑩相處的時間越久，腦子里面卻一直是顧相宜的臉……只要一想到她提出離婚，他就煩躁的想要殺人……
明明一開始只是試一試，怎么就上心了呢？
他甚至分不清，自己喜歡的到底是以前救過他的那個小姑娘，還是現在的顧相宜。
但有一點，司樾這段時間發現，他并不愛那個叫楚瑩的姑娘，對她好，只是這么多年來的習慣。甚至，和她獨處的時候，司樾很不習慣。
反而是跟顧相宜在一起的時候，反倒是更像他自己。
他是司家的人，天生疑心中，楚瑩來公司的這半個月，他一直讓人在調查，但沒有任何發現，她的出現，似乎真的只是巧合。
“司先生？你怎么了，東西不好吃嗎？我上次跟朋友過來吃了一次，覺得這家的牛排挺不錯的……”楚瑩拿著刀叉，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小臉透著一抹委屈。
“沒有，我只是沒什么胃口。”
“是不是我打擾到你了？我在公司沒什么認識的人，一個人吃飯有點太冷清了，所以就……對不起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如果覺得一個人吃飯無聊，可以來找我，怎么樣，半個月了，工作還適應嗎？”
司樾吃了一口牛排就放下了叉子，詢問楚瑩關于工作適應的事情。
“額……還可以吧，同事對我都挺好的，不懂的，他們都會回答我，我就是擔心，我會不會打擾到別人。我和他們比起來，有點太弱了。好像會拖大家后腿……”
她那點水平，騙騙行外人還行，一到公司就直接露餡了。
這幾天努力學習，努力追趕，晚上都在啃專業書，但比起那些留學回來的，高等學府畢業的高材生來說，她真的太弱了。
“沒事，慢慢學。”
“司先生，我能不能問一句，為什么你會選擇我？那天我雖然沒有上樓參加正式的面試，但我這幾天見到過兩名實習生，都是重點大學畢業的碩士和博士，我的學歷……”
楚瑩抿著唇，有些不好意思。
“學歷不代表一切。”
“可我很清楚，不管是學歷還是工作能力，我都沒辦法和他們比。司先生，你為什么當時一見到我，就給了我offer？”這一直是她這段時間好奇的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