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替姐出嫁后,錦鯉農女逆襲了 > 第1098章 宋九不希望丑奴認親
  “孩子,你的眼睛都腫了,這蘭芳齋打馬吊,你屬實學得辛苦,以后不想學,三嬸直接教你看賬做生意算了。”

  丑奴聽到這暖心的話,知道三嬸定是看出來了卻并沒有點破她,她的三嬸最是愛護她了,于是丑奴忍不住上前又抱住了宋九。

  “可別再哭了,三嬸這身衣裳上都是你掉的金豆子,金豆子多珍貴,你倒是不怕浪費。”

  丑奴被宋九的話逗笑,到底還是個孩子,在宋九懷里拱了拱,把眼淚給擦干了,宋九也不惱,笑看著她。

  “三嬸,我還要跟著你學做生意,我再也不會像今天這樣了。”

  “那就好,回去可別讓你娘擔心。”

  丑奴應下,這會兒她只想回家見爹娘,陪著爹娘。

  宋九也不留她,由她去了。

  只是丑奴是鄭家的孩子,著實令宋九吃驚,曹氏更是早就發現了這件事,還在蘭芳齋里私下見孩子。

  這又讓宋九記起了上一次在鄭府曹氏的房中看到的占卜草,果然鄭家懂這門道,那她當初在鄭家的護衛中看到的那畫像上的人,又與鄭家是什么關系?

  丑奴當真只是鄭家的女兒這么簡單的身份么?

  宋九心頭沉重,看到藏在書房里的畫像,以及不完整的藏寶圖,她再一次想到久不敢聯系的師父莫如水,不知她現在怎么樣了?長公主府如此森嚴,若是貿然與師父聯系,只會給師父帶來禍事,宋九顯得有些無奈。

  二房院里,自打女兒丑奴不再入宮讀書,出門做生意的任廣江都回來的早了些,一家三口一起吃晚飯,夫妻二人盡著孩子的口味來。

  丑奴看著父母準備的一桌子菜,心頭暖暖的,三嬸說的對,以前的記憶是死的,也不可能改變,而以后的路卻是她能選擇的,她有這么恩愛的父母疼愛著她,她還在憂心什么?

  一切都不會改變什么,她只能是任東引,上了任家族譜的任家二房唯一的女兒。

  楊冬花老關心孩子最近有沒有胃口了,以此來判斷孩子有沒有懷孕,奈何丑奴的胃口不要太好,打小就不挑食,倒也打消了她的念頭。

  二房屋里其樂融融,而任家兩老的院里,夫妻二人也是做事有商有量的。

  任平看著大兒子舍不下臉出去給人做木匠,又嘴巴子笨,碰上了那些個公子哥兒,說不過人家,遭人笑話,于是自己打算多出去找找看,總不該一大家子都得三房養著呢。

  任平干慣了農活,每天不做事,等著下人來服侍,那還真是不習慣。

  任婆子看著丈夫成日早出晚歸的,偶爾也帶回來幾十上百兩銀子,問是怎么賺的卻又不說,但看每次回來汗濕的衣裳,任婆子也就不再細問了。

  兩老的有了任婆子的俸祿,再加上二房三房每月孝順的銀子,在府中吃穿用度也不必操心,倒是不知不覺手上存了些余錢。

  這天才亮,任婆子見丈夫要出門了,這就轉身去了耳房,翻出錢袋里的三千兩銀票交到了丈夫手中,說道:“老大打小就老實,在鄉下他這性子倒也能學個木匠能養活一家人,可如今這兒是京城,他嘴巴子笨干不出大事,你天天在外頭跑的,要不拿這些錢在外頭想辦法租個鋪子看看。”

  “在安城能開木器行,咱們到了京城或許也可以呢。”

  任平看著手中的銀錢,老伴平素是真的會過日子,這都是從牙縫里擠出來錢吧,三千兩銀子,要是放在以前,他可是想都不敢想的。

  “拿著吧,等鋪子租好了,里頭的東西也置辦齊了,再跟老大說說,我現在瞧著他成日在府中不出門,也不是個事兒。”

  任平聽了老伴的話同意了,這就出門找鋪子去,等大兒子的木器行開了,他到時候也能在鋪里幫老大的忙,也有個事兒做。

  任平一路出府,心頭記掛著懷里的三千兩銀票,幫著老大這事兒,要是二房知道,大概也會心里難過吧,老二嘴巴子厲害,人也聰明,卻也在京城這么久賺了不少錢了,硬是沒舍得租鋪子呢。

  兩老的只幫老大卻不幫老二,平素給孝順銀子,大房也是沒有出半文,真要計較起來,任平覺得對不起二房和三房,只是三房身份地位不同了,三媳婦又有大能耐,想必也不在乎。

  任平走在大街上便想著要是三千兩銀子能租兩處鋪子就好了,這樣老大老二都有了自己的鋪子。

  然而任平在外城轉了一圈,從城西轉到城東,從繁華的地段轉到郊外,都沒有尋到滿意的鋪子,更是覺得在這京城,銀子當真是不經用,郊外的鋪子一個月都得上千兩銀子。

  而且京城里的鋪子多是兩層,樓下開鋪子,樓上是賬房或者接待貴客的,還想像在安城那樣,租處大平房那當真是不可能。

  畢竟地價貴,能建兩層的為何只建一層,要不是上頭有規定,指還定建個三層四層去。

  任平嘆了口氣,尋了一間酒肆坐了下來。

  來京城這么久,任平時常在京城里轉悠,沒有老二的頭腦,任平原本只是尋個活計做做,沒想他這一把年紀人家不要,不識字不會記賬本,連個伙計都當不了。

  于是這幾個月以來,任平見老二做倒賣的生意,他便在垃圾堆里發現了商機,有些小作坊,比如織布或者繡樓的地兒,只待他們倒出來的殘余碎布,便搶先一步上前挑選。

  偶爾手腳快了,還能尋到大些的布片,然后再挑著擔子去城西賣給貧苦的莊戶或者苦力,若是布料再大些,或者有繡娘繡壞了的布,也能賣到城西的裁縫鋪子。

  還別說,一擔碎布,能賺上百兩銀子來,京城里的錢來得容易,卻也花銷大,但做為莊戶出身的任平,就已經很知足了。

  好在任平長相平平,平素衣裳也穿得樸素,與今日的綢子衣不同,以至于在外頭也難被人認出。

  今個兒坐在酒肆里,是想來打聽打聽有沒有便宜撿漏的鋪子租,他今個兒聽了老伴的話,穿的可是綢子衣,果然一入酒肆,招待的伙計對他態度都好了。

  “老爺,要壺好酒么?”

  伙計在一旁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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