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陛下,森口仁川是不是察覺到了什么?”
待森口仁川帶著蒲生覺明走遠后,左神侍才開口詢問。
“他今天的行為,確實有點反常,像是在試探我。”
雪山神女雙眸微微瞇起。
“要不要直接滅了森口家族?”
右神侍神情惡毒,配合上慘白藝伎妝,看上去很是瘆人。
“才對奈良家族動刀不久,要是再針對森口家族,必定會引起宮本和酒井兩家的警覺,到時候局勢可能會朝著不可控的方向發展。
再等等吧,只要魔尊出關,一切就不足為慮了。”
雪山神女神情陰冷,破壞了那份美感。
“嘿!”
右神侍點頭。
“通知渡邊家主,讓他立刻來雪山神社一趟。”
雪山神女下達了一條指令。
她必須要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與渡邊家族那邊通個氣。
下山時,森口仁川心情沉重。
兩人一路沉默,只有鞋子踩在雪地上發出咔哧咔哧的聲音,留下幾串鞋印。
“覺明,你有察覺到女神陛下的異常嗎?”
此時正在開闊地帶,森口仁川不擔心談話被別人聽到。
“是有一些奇怪,卻又說不上來。”
戴著鬼臉面具的蒲生覺明想了想,給出這么一個答案。
“去年,神女陛下并未提及過千年人參之事,我用這個試探,她不可能不記得。
基本上可以肯定,陛下已經不是原來那個陛下。”
李進說的事情,森口仁川并沒有隱瞞蒲生覺明。
畢竟這件事干系重大,必須讓蒲生流忍者,與家族站在同一條陣線上,才有可能對付奪舍雪山神女的魔頭。
“家主決定怎么做?”
蒲生覺明詢問。
“不知道神女陛下還能不能恢復,但絕不能讓魔頭禍亂櫻花國,否則會出大問題。
僅憑森口家族的力量,沒辦法與魔頭抗衡。
必須聯合另外幾大家族,還得有外援,才有可能解除此次危機。
渡邊家族怕是已經與魔頭站在了一起,不過宮本和酒井必須要拉攏。
回去后立刻秘密聯系宮本隆一和酒井原,這件事情不能拖,必須要主動出擊。”
森口仁川心情沉重,擔憂櫻花國的命運。
一掌讓那魔頭以雪山神女的身份掌控櫻花國,后果不堪設想。
“關鍵是,怎么讓下面的人相信我們的說的話?
家主應該明白,所有忍者都是神女陛下的狂熱崇拜者。
換作別的事情,我一句話可以讓他們甘愿付出生命,但是涉及到神女陛下,我的命令就沒那么管用了。”
蒲生覺明有點頭大。
森口仁川聞言也皺起了眉頭,這的確是個十分棘手的問題。
奈良家族的覆滅,便能看出雪山神女對忍者的影響力有多大。
即便是服務奈良家族的武藏流忍者,也有大部分成員在雪山神女命令下反戈一擊,對奈良家族斬下屠刀。
“只要能證實神女陛下被魔頭奪舍,相信各大流派的忍者明白該怎么做。
不過在沒有把握之前,千萬不要告訴下面的人,以免打草驚蛇。”
森口仁川囑咐。
“嘿!”
蒲生覺明答應了一聲。
錢湯是一家澡堂子,裝潢得金碧輝煌。
羅霄與兩個朋友,一起在錢湯泡了個澡,旋即來到按摩房內,由三名衣著暴露的技師為他們花式服務。
在櫻花國情色服務是比較發達的,在這種灰色產業之中,除了不能進行充電,其他項目都是被允許的。
“咯吱!”
房間門突然打開。
一般情況下,服務時間是不會有人貿然進來的。
摘下胸衣正趴在羅霄身上蠕動的技師聽到聲音,下意識轉頭看去,由于房間里燈光昏暗曖昧,只看到一個佝僂的身影。
就在技師準備詢問,弄清楚進來的人是誰時,一根煙槍飛射而來,直接透穿了她的喉嚨。
鮮血噴灑而出,濺到羅霄背上。
技師根本來不及發出聲音,便軟趴趴朝著羅霄背上撲倒下去。
來人正是仇梟,在擲出煙槍結果技師性命的時候,閃電出手,將房間里面另外四個人全部干掉。
仇梟不會去考慮房間里面的四個人無不無辜,因為他是個沒有感情的殺手,避免房間里面的其他人發出聲音,吸引來更多人,毫不猶豫將幾個全部抹殺。
享受著技師的服務,羅霄感覺非常舒服,都快睡著了。
察覺到趴在背上的技師不動彈了,他疑惑的睜開眼睛,微微抬起頭,便看到一張昏暗燈光映照下皺巴巴的老臉,嚇得張嘴便要驚叫。
然而仇梟不會給他機會,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使得聲音根本發不出來。
羅霄自小習武,實力已然達到了后天中期,在同齡人中算是很優秀了。
但是落到仇梟手里,他就跟小雞仔似的,毫無反抗之力。
“你是誰?為何要殺我?”
羅霄一張臉憋成了豬肝色,用盡全部力氣,才勉強擠出這么一句話來。
仇梟目光渾濁,沒有任何情感。
沒有回答羅霄的問題,手上猛地用力,咔嘣一聲捏斷了他的脖子。
干掉房間里面的幾個人后,仇梟撿回煙槍,拉過白色床單擦了擦上面的血漬,這才跟個沒事人似的離去。
殺一個羅霄,對他而言確實沒什么難度。
白玉湯山莊。
“鈴……”
郝艷坐在辦公室里,手里拿著一個小鏡子,正在補妝,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她收起口紅,拿出包包里面的手機看了下,見到來電顯示后挑了挑眉毛,連忙接了起來:“喂!”
“艷子,我這邊調查到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或許能幫助你上位。”
電話那頭是個男人,聲音蒼老沙啞。
“真的?”
郝艷臉上浮現出狂喜之色,無時無刻不想揪住江意婷的小辮子,將她取而代之。
眼下,似乎有了契機。
郝艷快速起身來到門口,探頭向外面左右觀望,見沒有人后,才關上門回到辦公室,表態道:“駱長老,只要我能當上櫻花國區域堂主,今后一定以您馬首是瞻,您讓我往東,我絕不會往西。”
“呵呵,你是我的人,我自然會培養你。
說起來,還是你的床上功夫深得老夫的心,就喜歡你那騷浪的勁兒。”
駱長老年過八旬,卻仍舊對那事情有獨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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