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皆是一愣。
用一句話形容就是懵逼樹上懵逼果,懵逼樹下你和我。
所有人都被李進的話搞得一臉懵逼,踩人家一腳,就把人家的骨折給踩好了?
逗著玩兒呢?
盡管不相信,所有人的目光還是看向傷者的腳。
發現他腳背上的突起還真不見了,而且腫也消了許多。
莫不是踩成粉碎性骨折,造成二次傷害了吧?
“老張,你什么感覺?”
老王嘗試著問了一下傷者。
“呃,剛開始挺疼,現在好像不怎么疼了。”
傷者老張臉上扭曲的表情緩過來,變成了疑惑。
“你試著走兩步看看。”
劉工開口提醒,心下也感到意外無比。
如果造成了二次傷害,應該會更加疼痛才是。
難不成疼麻了?
傷者老張依言,嘗試著邁出了一步。
兩步。
三步。
四步。
……
剛開始,傷者老張還是一瘸一拐的,連走幾步過后,變得正常起來。
他臉上露出驚喜交加的神情,大叫道:“好了,還真好了,一點也不疼了。”
“我去,神醫啊!”
“李老板這么年輕,竟然是個神醫,實在了不起。”
“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免得落下后遺癥。”
……
老王覺得不妥,想讓傷者老張去醫院做個檢查。實則是剛才質疑李進,卻一腳治好老張,讓他覺得很沒面子。
就算是農民工,也好面子。
“花那冤枉錢干什么?不用檢查,我自己的腳自己清楚,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了。”
傷者老張似乎很討厭醫院,進去隨便檢查一下就得好幾百,比吸血鬼都可怕。
而且,老張的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腫。
短短時間,腳背上只剩下了紅痕。
見此情況,大多數工人都認可了李進的醫術,簡直神了。
“李老板,剛才是我誤會了你,給你道個歉。沒想到你是神醫,這正骨手法當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了。”
劉工心悅誠服,對李進更是多了兩分尊敬。
就老張的傷,去了醫院沒有大幾千怕是下不來。
醫院可不會正骨,只能手術復位。
雖然劉工不差那幾個錢,但也不愿意花冤枉錢啊!
“神醫不敢當,略懂一點醫術。”
李進擺了擺手。
“既然李老板有把握治好,剛才為什么又要嚇我們,說老張的腳要截肢?”
劉工問出了心中的疑惑,當時他都想打李進了。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投向李進,似乎也想知道答案。
李進笑了笑,說道:“腳上的肌肉是最緊密結實的,老張若是把注意力集中到腳上,不僅很難讓骨頭復位,還有可能造成更大的損傷。
我之所以會那樣說,就是想要轉移他的注意力。
等他腳上一放松,便是出手的好時機。”
這個解釋通俗易懂,工人們也輕松理解了,對李進更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連說話都能成為救人的本事,讓人不服都不行。
一時間,所有人都對李進恭維有加,唯獨老王跟吃了蒼蠅似的,有點不服氣。
主要還是落了面子。
“行了,接下來施工注意安全,一定要把安全放在首位。再出事故,我會終止與你們的合作,尾款也別想要了。”
李進告誡了包工頭一句。
“李老板放心,要是再掉鏈子,我主動負荊請罪。”
包工頭拍著胸脯答應下來。
在工地上轉了一圈,見時間差不多了,李進便讓付鐵山找人盯著點,開車離開北郊倉庫,前往省府大院。
趙素琴打過招呼,保衛只是稍微盤查了一下,便放李進進了省府大院。
“來就來,帶禮物干什么?”
趙素琴見李進手里拎著東西,有些責怪的說了一句。
她倒不是客氣,而是有些忌諱。
畢竟孟顯正身在這個位置,最不喜有人上門送禮。
“就一個果籃,不礙事的。”
李進覺得空手上門不太禮貌,就順手在路上買了點水果。
“以后空手來就行,又不是外人,不用講究這些。”
趙素琴這才笑著,把李進迎進了門。
“孟叔在家嗎?”
李進開口詢問。
“在書房里呢。”
趙素琴接過果籃,放到客廳茶幾上。
李進說:“那我先去給孟叔復查下身體。”
“嗯,去吧。”
趙素琴笑著點了點頭。“順便叫你孟叔下來吃飯,快開飯了。”
“好!”
李進來到書房,見到了孟顯正,依舊是那副不茍言笑中帶著威嚴的樣子。
“坐吧,隨意點。”
孟顯正把手上的報紙放下,沖李進打了個招呼。
比起上次見到孟顯正,李進顯得更加淡然了。點了點頭,拿了條凳子坐到書桌旁。“孟叔最近身體狀況怎么樣?”
“還行,你給我把個脈看看吧。”
孟顯正依舊是老樣子,什么情況都不說,讓李進直接上手把脈。
李進將手指搭在孟顯正脈上,細細感受了片刻,便收回手道:“孟叔身體沒問題,不過,應該有些心事。”
“哦,心事也能從脈象上看出來?”
孟顯正微感訝然。
“當然可以。”
李進點頭。“不用把脈,擅于觀察的人,從眉宇之間便能看出別人的喜怒哀樂,厲害的中醫更是如此。一個人氣順不順,跟他的心情有著直接關聯。”
這些話聽上去有些神棍。
孟顯正卻沒有任何排斥,反而是微微頷首,陷入了沉思。
他不是那種老古板,動不動就給人扣迷信的帽子。
“那你能看出我有什么心事嗎?”
孟顯正難得的調侃了一句。
“孟叔這就是為難我了,我只是個略懂中醫的人,不是神仙,又豈能洞悉孟叔的心事。”
李進搖頭苦笑,隨后又說:“不過,倒也能猜到一二。”
“噢,說來聽聽?”
孟顯正饒有興趣。
“能讓孟叔煩心的,必然是家國天下。
這南江省海晏河清,GDP蒸蒸日上,唯一能讓孟叔憂心的無非是桂花巷拆遷,這個老大難的問題。”
李進拍了個彩虹屁。
揣度領導心思,是件非常犯忌諱的事情,楊修便是因此死在曹操手上。
不過,李進并不是仕途中人,也就沒什么好避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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