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妮瞪大了瞳孔,吃驚不已,這不就相當于,高三學生的補課老師嗎?寧二公子絕對是一個人才啊!
楚老漢一甩桿,抱起四妮放到自己腿上,“噢,沒聽懂。”
寧老頭自豪的笑著,“哈哈,我一開始也沒有聽懂,解釋起來蠻復雜的。總之一句話,我二孫子很能賺錢。他看上了你家大妮子,便催我當月老。”
楚老漢扭頭,寧老頭又湊到了跟前,蹲著身子,嘿嘿的傻笑著。
“你咋又湊過來了,你到底是來釣魚,還是閑聊?”
“釣魚啊。”
寧老頭說著,立馬跑回去,坐在板凳上,繼續抱著自己的魚竿。但是,嘴里又補充了一句,“順道閑聊幾句!”
此時,再傻的人也轉過來彎了。楚老漢扭頭,蹙著眉,緊緊的盯著寧老頭。
“你們聽說了什么?”
寧老頭差點把魚竿脫手,此時,可不能說二孫子在鎮上聽到的風言風語。繼續,維持著傻笑,“楚老哥,你到底同不同意此事?
青梅竹馬的哪里不好?再說,你也了解我們家的根底,也知道我那二孫子人還是不錯的,對吧!
雖然有點小滑頭,但是,人不壞,不好賭、不好色、不好酒,對我又孝順。等娶了大妮子進門,他將來鐵定孝敬你比對我還孝順。”
楚老漢看對方一臉真誠,想來是自己多想了,有些心動了,“我想想。”
“有啥好想的,同意,我立馬回去找媒婆上門提親,雖然倉促了一點,婚期急了一些,但是,三書六禮、三媒六聘,我那二孫子可說了,一樣都不會少。”
寧老頭說著說著,又一臉激動的跑到了跟前,彎著腰,湊的賊近。
“說話就說話,你又跑過來干嘛?快,快,你魚上鉤了,魚竿要被拖下水了。”
寧老頭連忙跑回去,提起魚竿一甩,“呵,竟然是一條大白條,怪不得這么大繃勁。”
四妮憋著笑意,這關魚的力氣大小啥事?明明是寧爺爺不好好釣魚的問題。
“咋樣啊?你倒是給句準話啊,你別看我一個糟老頭子沒錢,我們寧家后來搬遷到落云村的,沒什么底蘊。但是,我敢打包票,取大妮子,給的彩禮絕對不會低于這個數目。”
寧老頭剛取下魚,丟進魚簍,立馬又跑了過來,這次真的徹底不釣魚了,也不裝了。只見他伸出了三根手指。
楚老漢有點煩了,嘲諷道:“啥?三百文錢還是三十兩?”
寧老頭一臉得意,“三百兩。”
四妮口吐芬芳,“臥槽!”
兩個老頭子,紛紛盯著四妮。
四妮鬧了一個大臉紅,情急之下脫口而出的粗話,咋就發音精準了。
楚老漢率先轉移視線,“這個事情,我還得回去問問我家老婆子的意見,也得問問大妮的看法。”
“我現在就去問薛大姐和大妮子的想法。”
“哎,我說寧老頭,你不釣魚呢?”
“釣啥?這不是釣上來了嗎?竹筒送你了,楚老哥慢慢釣。”
寧老頭真是一個急性子,火急火燎的走了。
楚老漢甚是后悔,松啥口啊,“這個糟老頭子,心眼真多,壞的很!”
靈乳+4,草魚+4。
根骨+2,鯽魚+2。
體質+2,羅非魚+2。
【叮!恭喜您獲得豆腐的制作方法,已經存入菜品單圖鑒中。】
楚老漢將小米蝦取下來丟掉,抬頭看了一眼天空,還早,便又坐下來繼續垂釣。
也許是因為窩料的原因,楚老漢又釣上來了幾條魚,大小不一、種類各不相同。就連難釣的黑魚,都給釣上來了。
“哈哈,居然是一條孝魚,寧老頭在釣魚上果然有一套。回頭問問他,小米里除了摻入酒水,還有什么。”
四妮看了一眼黑魚,這種魚在古代居然叫孝魚,確實比黑魚這個名字好聽多了。
楚老漢不打算再繼續垂釣,收了東西,開始返程。
薛老太站在院門口,臉上還帶著笑意。
“老婆子你猜到我要回來了,特意跑院門口迎接我們?”
薛老太翻了一個白眼,埋汰道:“我那是在送客。”
“送客?我咋沒瞧見?”
“都走有一會兒了,你能瞧見個屁。”
楚老漢來了興趣,“什么客人啊,讓你這么高興,在院門口站這么久?”
薛老太抱著四妮,朝著廚房的方向看了一眼,壓低聲音說道:“就是寧繼德啊,你又不是不認識。”
楚老漢臉上的笑意瞬間凝固,“寧老頭的二孫子。”
“嗯,還帶了禮品。我瞧大妮子挺中意的,這婚事我便做主應承了下來。”
楚老漢詢問道:“二妮呢?”
“走了,回鎮上去了。何老弟送的,畢竟她一個小姑娘,帶著豬肉和銀子趕路不方便,挺讓人擔心的。雖然我挺不待見她的,但是,我還是不希望她路上出事。”
楚老漢將魚倒在地上,“噢。”
“吃不完也是壞掉,給老大家送幾條過去,也甭殺了,讓他們自己弄。”
“嗯。”
大妮從廚房里走出來,笑盈盈的說道:“爺爺回來了,飯菜燒好了。”
吃完飯,大妮便背著背簍,里面裝著魚,去河邊殺魚洗魚。回來后,又打掃院子,還有空暇時間,又去菜地里除草。
四妮搖搖頭,大姐姐像一個不知道疲倦的機器人!
薛老太感慨道:“大妮子隨了張氏!”
楚老漢一邊劈柴,一邊嘮嗑,“還好性子不隨。”
“明天你送我們去山下以后,你就去找老二。把兩家的婚事敲定了,讓老二準備康貼。
過幾日,媒婆便會來家里,兩家的康貼交換了。拿去縣衙登記,這事情就算是板上釘釘了。
料那小青魚也沒有那么快的動作,定然還沒有交換康貼。”
楚老漢嘿嘿笑著,“人家叫許達,不是什么小青魚。”
薛老太一邊縫制,一邊埋汰起來,“青魚幫的幫主的侄子,青魚幫不就是一群魚嗎?他不就是小青魚唄,我哪里說錯了。”
楚老漢一副我不跟你爭辯,埋頭繼續劈柴,“你對,你對。”
手起刀落,一斧頭下去,同一塊木頭,絕對不帶劈第二回。
四妮坐在一旁,瞇著眼,打著盹。如果忽視掉,腳邊趴著的兩只狗崽。它們總會時不時張口,咬一下四妮的褲腿,亦或者啃一下椅子腿,估摸著是牙癢。
惹得椅子上打盹的小奶寶,時不時踹上一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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