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沙金比金要便宜,而且,做成飾品以后,從外表上是看不出來不同的。我們多是用來做點綴來用,像罐子之類的。”
“這個我知道,聽人說西域里的人都很有錢,家里的罐子都是金做的,也不怕賊偷。原來不是真金,哈哈。不過,我也好想要一個這樣的罐子。”
“等我爹娘過來了,我找找看有沒有,到時候送你一個。”
“真的嗎?謝謝小嬸子!”
三妮高興的跑了出去,她要去看看兔子皮拔好沒有。
“真羨慕三妮,每天除了玩還是玩。”
剛剛下學回來的三兄弟,二郎摸著下巴,感慨不已。
大郎嘆氣,“怪自家太有錢,老爹非要送咱們仨去念書。”
三郎道:“大哥,夫子講的課挺有意思的。”
瞬間,大郎與二郎對視一眼,搖搖頭,走開了。
三郎不明所以,原地自言自語。
“村里人人都羨慕咱們家,三兄弟都能一塊去學堂念書。不過,大哥真該努力一些,我都念書了,大哥居然還在原地。哎!”
楚老漢拍了拍孫子的肩膀,“大郎就不是讀書那塊料,你叫他去挖個地還行。”
“爹也這樣說,但是,爹又說,大哥不能學爺。睜眼瞎,大字都不識的幾個。出門盡出洋相!”
楚老漢臉皮抽搐幾下,連帶著胡須都抖動了。
“個王八羔子,埋汰起老子起來。三天不挨打,就騎在老子頭上了。”
楚大福提著處理好的野兔從外面回來,路過楚老漢的身旁。結果被踹了一腳,不明真相的楚大福,嘟噥一句。
“爹,你踢我干嘛?”
“吼個球,整天不務正業,明天給老子滾去開荒地,要不就滾出去找事情做。天天待在家里,瞧著就心煩。”
“知道了,天不亮我就走,沒有十天半個月我不回來。讓你想死我!”
楚大福反而一臉笑意,還調侃起來。
“小兔崽子,竟然敢回嘴。”
楚大福連忙跑了起來,還不忘朝著二房喊一嗓子。
“二弟妹,出來燒火做飯。”
做飯本是三個兒媳婦輪流,自從老三媳婦生孩子以后,這活就變成了二人輪流。
今日本該輪到周氏,但是,周氏的手藝只能撐得上能吃,毒不死人。
張氏連忙放下手里的活計,畢竟今日有葷腥。讓嫂子來做,那完全是糟蹋食材。
“三妮,三妮。”
這時,院外傳來了喊聲。
“爹回來了。”
三妮高興的撒丫子就往外跑。
見到楚二福兩手都提著東西,背上還綁著一匹布,連忙上前幫忙。
“不用,不用。那,這是給你的,回屋去吃。”
三妮用手捂著,一路跑回了屋,打開一看,竟然是心心念念的糖。立刻放進嘴里一顆,太好吃了。
數了數剩余的幾顆,便望二妮嘴里塞了一顆。
“二姐,你可別告訴大姐。爹專門給我買的,我給你一顆。嘻嘻~”
二妮笑了笑,點了點頭。
今晚的晚飯格外豐盛,除了有野兔,還有楚二福帶回來的鹵味。
“老二,今個怎么想著回村呢?”
楚大福吐出骨頭,詢問起來。
“接了一筆大買賣,我一個人忙不過來。回來招幾個幫手過去!”
“哦,他們打個下手還行。”
楚大福想起村里有不少人會木匠活計,但是,僅僅只是能用而已。美觀,創新上都不行,就連他自個,也會。
像桌子,床,他也能給搗鼓出來,就是不怎么美觀。
“嗯,我就是想著他們會,總比先招學徒工強一些。再說,工錢也沒多少。
我琢磨著我也不能白指點他們,便想著簽訂長工契約好了。大哥,你覺得如何?”
楚大福放下筷子,若有所思的朝著楚二福看去。他只是客氣的詢問一句,老二竟然會來問自己的意見。
難不成老二知道了,自己是王爺,他很有可能是階下囚的事情?
是婆娘說漏嘴,還是~
隨即,楚大福眼神不善的看向周氏。而后,又看向二妮。該不會是這死丫頭,當天在窗下偷聽!
二妮覺察到楚大福的視線,當即,回瞪了回去。對于這個好吃懶做,但是,卻會偶爾走狗屎運的大伯,二妮當真沒有什么好感。
唯一的改觀,大概就是這兔子是大伯剝的皮。
“二妮,有沒有興趣走鏢?”
二妮腦子轉的飛快,覺得此事可行。畢竟自己一身武藝,就這么埋汰在鄉村,好像也挺屈的。
“大伯,有門路?聽聞鏢師都是男的!”
“當什么鏢師,自己開鏢局不行嗎?”
“鏢局怕是得不少銀子!難不成大伯打算給我開一間?”
二妮含笑的瞅著楚大福,想算計自己,門都沒有。
“行啊,虧了算我的,賺錢了,你把本錢還給我就成了。我琢磨著,你可以跑周邊的鏢,就是把咱們鎮上的商戶都給拉攏下來。
幫他們運貨去周邊的城鎮,保管一年下來,少說也能賺個五六十兩銀子。前期的投入也不多,主要的院子大好存放貨物。
還需要幾個人看貨驗貨,一個負責記賬,剩下的便是車夫。又不跑遠,這路上也不大可能出什么事情。
別接貴重貨物,貪多怕沒有命花。二妮,你覺得咋樣?”
二妮神色微微一愣,有些詫異的看向楚大福。仔細想想,這個大伯,除了嘴討厭一點,平日也挺友善的。
雖然好吃懶做,但是,買回來的零嘴,三妮去吃了,他也從沒有說什么。就連摳門的大伯娘也從在這上面挑事,頂多就是又跑一趟鎮上去買。
“只怕他們不會把貨給我!”
“這就看你的本事了,如何?要干,我馬上給你二百兩銀票。這院子不能租,必須買下來,以防止事后有變。
生意一旦打開,立刻便會有人效仿。這門路可是我在外地瞧見的,我們鎮上還沒有一家。”
二妮夾一筷子菜,心里想著,這不就是短程快遞站,在這里也勉強算鏢局。
但是,跟真正的鏢局區別還是很大的。
“如果大伯真想拉扯侄女一把,干脆借我一千兩銀票。”
二妮說到這里,停頓下來,朝著埋頭干飯的二郎看去。這個堂哥很是聰明,就是老喜歡盯著自己打嘴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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