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姜一凡知道居然是夏至帶著這些小同志出去抓到的小野豬,不由的酸酸的。

  “小夏呀,真沒想到你膽子這么大連,野豬也敢抓。”

  他覺得本來應該是周正安和他的光榮,現在被夏至搶了風頭。

  “姜同志,不是我膽子大,是這么多小同志跟著我,我膽子不大都大了,有人撐腰。”

  夏至笑瞇瞇的朝坐在篝火跟前烤肉的那幫小同志說道,那些小子很多都才十七八歲,被一個這么漂亮的姑娘一夸,一時之間臉上又羞又紅。

  “野豬都受傷了,要不然我們也不敢抓。”

  “隊長,你嘗嘗這個烤肉味道特別好,最重要的是小夏同志特別有見識。

  你看她說這種植物叫鹽生蓯蓉,我都不知道這是干啥的。

  說是這種植物看起來不怎么樣,但是里面有鹽味兒,我剛才試了試,烤出來的肉果然是咸的。”

  興沖沖表功一樣的把手里的烤肉遞給周正安。

  周正安倒不覺得有什么,她和夏至在一塊兒兩天,已經能感覺到夏至對這地方的熟悉,比他還熟。

  仿佛沙漠就是她的領地,夏至隨時可以在這里找到活下去的辦法。

  仿佛與生俱來就具有這種特殊的能力。

  神色自如的沒有接過來。

  就是接過來他也嘗不出味道。

  反而顛兒顛兒的做到了夏至跟前,正好夏至手里剛好烤好一根肉串兒。

  周正安笑瞇瞇的就伸手過去把肉串拿走。

  一口咬下去外焦里嫩,果然里面已經進了淡淡的鹽味兒。

  “的確是好吃,小夏,見識很廣的。”

  “小夏同志,要不然我來烤!”

  他琢磨著熟的已經有了味道,生的過了小夏的手應該也會有味道。

  夏至奇怪的看了一眼周正安,這個周隊長是什么毛病,總愛從自己手里搶東西吃。

  好像她手里的食物就特別好吃一樣。

  好幾次她都發現周正安仿佛是故意的。

  周正安仿佛特別喜歡自己手里的東西。

  “好,那你來拉烤。”

  周正安還真是興致勃勃,接過了夏至手里的烤串。

  一旁的姜一凡看著這一幕,嘖嘖稱奇。

  自己從小到大的哥們兒硬氣的說他是硬漢,絕對沒人說他是軟蛋。

  結果面對一個女人的時候,這個態度,這個討好的姿態。

  姜一凡就坐在那里看著周正安把烤串烤熟,趁著他烤熟的那一瞬間,瞬間從他手里把烤串兒搶走。

  “隊長,這個串兒給我吧,讓我也嘗一嘗隊長烤的串兒得有多好吃。”

  周正安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一時之間有些急了。

  一下子就撲了過去。

  姜一凡剛把肉串兒塞進嘴里,結果就被人摟住了脖子。

  “喂,喂喂,周正安,你別太過分,咱倆從小長到大的哥們兒,你現在這么對我,我吃你個烤串兒算什么?反正你又吃不出個味兒。”

  夏至坐在一旁燙過了腦袋,她聽到了這是什么話?

  周正安吃不出來味兒不對啊,周正安每次跟他們在一塊兒吃飯的時候,不光吃的津津有味兒,而且每一種飯菜在他嘴里總能有個說道。

  鮮香,還是麻辣,周正安不光表達的很準確,而且說的簡直是頭頭是道。

  周正安當著小同志們的面,當然不好意思,真的和姜一凡搶東西吃。

  “你小子故意的是不是?你等著,我回去收拾你。”

  姜一凡陰陽怪氣的說道。

  “好啊,好啊,周隊長,你回去就收拾我!

  我知道不就是負重5km。”

  “這個肉串兒可真好吃。小夏同志,你們居然還能找到辣椒和孜然。這個肉串兒的味道真是鮮香麻辣。

  還別說,小夏同志,你做出來的肉串兒和別人的肉串兒的確不是一個味兒。”

  得意洋洋的姜一凡還舔著臉跟夏至交流經驗。

  “哦,這個辣椒和孜然是有一個小同志帶的。人家貢獻出來的,好像是叫二牛。”

  夏至回頭看著周正安,周正安已經不烤肉串兒,一屁股坐在了夏至的旁邊。

  夏至現在不烤肉串兒,他好端端的要是把肉串兒交到夏至手里,這不合適。

  那不成了自己使喚夏至。

  他們是為人民服務,不是去奴役人民。

  周正安突然覺得有點兒委屈,自己就好這么一口兒。

  現在連著唯一的愛好都得被剝奪掉。

  夏至扭頭盯著周正安。

  “隊長,剛才小姜同志說的是什么呀?什么叫你嘗不出味道?

  我看著你在我們地窩子吃飯的時候,什么味道都知道,沒看到你吃不出味道呀。”

  夏至是真的好奇,當然她更奇怪的是,周隊長似乎對自己沒有男女之情,可是偏偏老往自己跟前兒湊。

  主要兩個人這個相處模式有點兒太讓人看著別扭。

  周正安猶豫了一下,這一件事,他一直沒有說出來,主要是擔心夏至自己有心理負擔。

  主要夏至能讓自己的味覺恢復,這件事很神奇。

  當然他更擔心的是,如果他把這件事情說出來,是不是會對現在不好。

  比如說有人因為這一件事會對夏至有所圖謀,那自己豈不是害了夏至?

  所以這件事一直隱瞞在心底,他沒對任何人說過,可是這會兒如果不告訴夏至就有點兒不合適。

  夏至是當事人有權知道這件事,也可以幫助她更好的處理這種危機,畢竟他不是別人。

  無法察覺到從夏至手里拿到的東西是真的特殊美味,還是只是他個人的一種效果。

  周正安猶豫了一瞬間就說道。

  “小夏,我要是跟你說一件事,你別驚訝,也別表現出任何的奇怪表情。”

  夏至神情一凜,看這個樣子仿佛是要告訴自己一個大秘密。

  什么秘密?

  “周隊長要是不方便,我知道的機密可以不用說的。”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

  “也算是機密,也不算是機密,這個機密跟你有關。”

  這回夏至不得不有點兒驚訝,她以為周正安說的是關于他們這一次出來的事情里面可能會有某些機密。

  可是怎么一扭頭說到了,這個機密和自己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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