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羞恥極了,她怎么可能把他當成別人?
她這輩子除了跟他如此親密,便再也沒有跟過任何人。
即便是周靳川,他們之間也是純粹的兄妹之情,根本不像他所想的那般齷齪。
可越來越疲憊的倦意襲來,她頭腦也不再清楚,伸手抓著墨清揚的肩膀,只能任由他胡作非為。
這一夜,他像是不懂節制的愣頭青,讓她累得腰酸背痛,差點就昏死過去。
直到天快亮了,他才終于不情愿地停下來。
清凈后,白薇薇顧不得許多,閉上眼睛就睡著了。
她太累了,不僅是身體,更多的是心。
而他的躺在身旁撐著頭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嘴角微微勾起,帶著得意。
“白薇薇,你又是孤的了。”
……
再次醒來,已經是過了晌午。
白薇薇翻了個身,只覺得骨頭架子都要散了。
她揉了揉腰,強撐著起來,口干舌燥地下床去倒了杯水一飲而盡。
墨清揚已經不在房內,許是出去辦正事了。
她穿上衣服打開房門看了看,依然有侍衛守著。
可即便如此,她也要出門透透氣。
“姑娘,殿下不準您出去。”
“我去方便。”白薇薇冷聲道。
“奴婢們陪您去。”四個丫鬟從隔壁走出來,面無表情地看著她。
這一次,她沒有拒絕。
“好啊,那你們可要陪好了。”
白薇薇不高興地往后院走去。
重見天日的感覺很舒服,陽光灑在身上,有種活過來的感覺。
“白姑娘,您不能在這里久留,若沒事的話,還是乖乖回房間待著。”其中一個為首的丫鬟上前勸說道,語氣中多少有些強勢。
白薇薇心里不爽,可現在她沒得選擇,只好最后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新鮮的空氣,才轉身回房內。
墨清揚似乎聽說了她去院子里溜達的事,很快就回來了。
一進門,他便臉色不悅地看著她,質問道:“你為什么要出去?是不是還想離開孤,去找周靳川?”
白薇薇被他劈頭蓋臉的問題砸懵了,蹙眉看著他疑惑地反問:“誰跟你說我要離開你去找周大哥的?”
“不許叫大哥!誰準你叫的這么親密?”他生氣地吼她。
“你……不叫就不叫!”
她不服氣地低下頭,畢竟對方是太子,她一個無錢無勢的小草民,哪里敢頂嘴。
“你還沒回答,是不是想要逃跑?”他緊張地看著她。
如果她真的想逃跑怎么辦?
他能暫時這樣把她留在身邊,難道還能一輩子這樣做嗎?
墨清揚知道自己卑鄙霸道無恥,強行把她捆綁在自己身邊。
可是,他一想到,她回去后就要跟周靳川在一起,他嫉妒得快要瘋了。
心智都快被她給折磨得發狂,哪里還顧得上什么君子之風。
昨晚,他沒控制住要了她,可當時,她分明也是半推半就。
如果她真的抵死不從,拼命反抗,或者聲嘶力竭地喊出來“不可以”、他一定會停下的。
明明昨晚在一起纏綿悱惻時她一臉享受,怎么第二天她就想要逃了?
墨清揚胡思亂想的什么,白薇薇自然不清楚。
她只知道,這個男人發怒的時候,誰也不好使。
于是連忙搖頭安撫:“沒有,我沒想逃走,只是屋子里太悶了,我想出去透透氣,后來我乖乖回來了,你看,我不是在這里嗎?”
墨清揚愣了一下,懸著的心隱隱有些放下,可仍是不能全然相信她。
“你真的,沒有想逃?”
“我說了,不會逃走的,周大……周靳川和軒軒還在你的控制范圍內,我能跑到哪里去?”
“……算你識相,孤累了,過來。”
他松了口氣,像個賭氣的小孩子,展開雙臂準備迎接她。
白薇薇猶豫了一下,起身走過去順從地貼進他懷里,雙手環住他緊實纖瘦的腰。
該說不說,墨清揚樣貌繼承了皇上皇后的優點,絕對是俊美無雙,身材更是寬肩窄腰,讓無數女子為之傾倒。
他身上散發著昂貴的龍腦香,有種深沉的氣息,讓人忍不住靠近。
難怪,蘇盈盈對他那般緊張,連他身邊有個丫鬟都不允許。
白薇薇在他懷里輕輕嘆氣,神色逐漸失落。
察覺到她不開心,墨清揚環住她的身體,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輕聲問道:“怎么唉聲嘆氣的?是生孤的氣?”
“沒有,民女不敢。”
“你也有不敢的時候?”
“我……什么時候敢了?”
“當初你不辭而別的時候,不是挺厲害的嗎?”
“我沒有不辭而別,是你把我趕走的,為什么要怪我?”白薇薇仰頭看他,眼底露出不滿。
“可是……”墨清揚想告訴她,當時自己后悔了,想要把她找回來,可惜,他找遍了整個京城,也沒找到她。
最后才知道,原來她已經跟著周靳川南下,還生了孩子……
想到這里,他悶悶不樂地問:“周靳川南下為官兩年之久,你們就在一起兩年,是不是?”
白薇薇如實回答:“是啊,這兩年多虧了周大哥,否則我和孩子早就死了。”
她以為自己說的足夠清楚,可墨清揚卻依然以為,她心里有周靳川。
“他這樣抱過你嗎?”他眼眸深邃,散發著一抹陰冷。
“誰?周大……人嗎?”她磕磕絆絆改口。
“對。”他眼神越發冷冽。
白薇薇被他看的心里發慌:“沒……沒有啊。”
可這個樣子,在他眼里卻是心虛。
“騙子!”
“啊?”
“孤就應該剁了他的手才對!”墨清揚惡狠狠道。
“你答應過我不傷害他們的!”白薇薇緊張不已。
“放心,孤不是言而無信之人,但前提是你足夠安分。”
“我會安分的。”
說完,她的小腦袋鉆進他懷里蹭了蹭,像只小狗似的討好他。
“你別以為這樣,孤就會對你放松警惕。”他冷眼撇著她。
“不然殿下讓我怎么樣呢?”她抬頭水汪汪的桃花眼撲閃撲閃地望著他,好像真是天真無辜。
可心里確實把他當成小孩兒一樣哄著罷了。
以她對墨清揚的了解,這貨絕對是吃軟不吃硬的代表。
所以,只要順毛捋,他就不會為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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