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是因為你。”陳易嘆口氣。
“我?”蘇婉韻愣住,轉頭疑惑的看著,“為什么是我?”
“這,要問你自己。”陳易在嘆氣,看著對方,“還有,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你得了煞血癥?”
聽到陳易突然問起自己的身體,蘇婉韻全身一震,目光再次轉移出去。
但眼角,卻滑落下來淚水。
“我不知道什么煞血癥,這名字都沒聽過,你一定是弄錯了。”蘇婉韻帶著難過,艱難開口,卻還是不想承認。
“煞血癥,是一種極為罕見的病癥,西醫一直都當做敗血癥來治療,你自然不會聽過。”陳易沉聲道,“但是卻沒有敗血癥那一系列的癥狀,甚至平時與常人無異。”
“若不是我懂醫術,又恰好今天為你號脈,而以前也在古籍中看到此癥記載,怕也無法辨識。”
“婉韻,現在不是諱疾忌醫的時候,你為什么不早早告訴我?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只剩下不到三個月的壽命!”
“三個月后,即便你什么癥狀都沒有顯現,也會從全身毛孔不斷滲出鮮血,不治而亡!”
中醫講究望聞問切,一般的病癥陳易只需要看便能診斷出個大概,就比如宋佳寧的偏頭疼。
但煞血癥卻是例外。
這病癥不僅罕見且隱藏極深,若不是湊巧號脈,到蘇婉韻死的那天,陳易怕是也不知道。
聽到陳易的追問,蘇婉韻再也支撐不住內心的堅持,‘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我......我怕告訴了你,你就走了......”
蘇婉韻哭的傷心:“可我......不想讓你走......”
“嗚嗚嗚嗚嗚嗚......”
這番話,讓陳易的心臟猛然巨震。
他沒有想到,蘇婉韻居然對自己有著如此深刻的依戀。
此時,陳易的內心,似乎也被撥動了某根心弦,讓這些日子來逐漸萌生的幼芽快速生長。
“傻丫頭,你為什么覺得我會走?就要因為這是你認為的絕癥,我怕你拖累,便會離開?”陳易嘆口氣,主動拉住了她的手,“若我說,這病我能治,你可相信?”
突然,還在痛苦的蘇婉韻,全身一滯。
顧不得傷口的疼痛,快速轉過臉來,驚愕看著陳易:“你剛才......說什么?”
“我說,這病我能治。”陳易無比堅定的看著她,“我保證,在這三個月內,一定會治好你,讓你永遠擺脫煞血癥的困擾,幸福的活到百年之后。”
“你......你不是在哄我開心?”蘇婉韻聲音都有些顫抖。
“當然!”陳易微微一笑,“我陳易說出的話,從沒有過不算數的。”
“只不過,治療你這病癥,所需藥材珍貴,且過程復雜,不是一時半刻能完成的。”
“這三個月,我會按時給你行氣活血,盡可能的緩解你的癥狀,到時候你可要配合才好。”
蘇婉韻眨了眨那帶著淚水的眼眸,可眼神里卻透出了歡喜。
那不僅僅是對生命的渴望,更是因為陳易對她的關心。
“嗯,我一定聽你的。”蘇婉韻重重點頭。
“等你傷好出院,我立即便給你活血。”陳易話鋒一轉,“不過,我現在卻不得不問你另外一件事,你和你父親,研制的新藥究竟是什么,居然連殺手都招引了過來?”
這,是融興生物的機密。
除了他們父女倆,就算是蘇婉韻的母親,都知道的不是很清楚。
但此刻,蘇婉韻看著陳易,卻緩緩開口,將這機密盡數道出。
“我們研制的藥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