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對女兒有著愧疚,這一哭鬧更加不忍。
“好了,這件事絕不會這么過去的。”
滕安平說道:“巖川,這件事現在已經觸及到了滕家的底線,如果不將那個叫陳易的清楚,滕家的臉往哪放。”
“你在軍部里還有什么威信可言?”
“總而言之,必須把那個叫陳易的小子抓回來,我倒要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三頭六臂,熊心豹膽,居然敢跟我們滕家作對!”
滕巖川心中嘆氣,他明白父親的苦衷。
但是小妹已經三十年前就找了回來,這三十年里什么都由著她,什么都順著她,就算補償也該補償完了,怎么還如此放縱。
不過,他更知道自己父親說的沒錯。
現在事情已經發生了,不說鬧的人盡皆知,起碼有點位置的人都知道了。
軍部里,怕是也已經開始互相討論。
如果自己真的放任不管,到時候便是對自己的威信進行削弱,那時候下面人的還怎么服自己。
所以這件事,辦也得辦,不辦也得辦。
“大哥,我也不知道那個小子從哪里搞來的這些視頻。”
“我懷疑,這家伙可能是跟沖霄集團有勾結。”
“要知道,小妹來找我的第二天,才見到的那個叫陳易的小子。”
“可他立即就能拿出這些視頻,而前一天我只跟沖霄集團在槐東大區的老總通過電話說了要對付這個陳易。”
“而且在槐東省,如果說有誰想要刺探旁人的情報,除了沖霄,我真的想不出還有誰了。”
“如果說他兩者沒有聯系,打死我都不信。”
聽完這話,滕巖川沒有立即吭聲,而是擰眉思考。
“沖霄集團雖然勢大,卻與我們速來沒有仇怨,怎么就能為一個莫名其妙的小子,與咱們交惡?”
“這其中定有古怪。”
“還有這個陳易,我怎么聽這名字,總覺得有點耳熟,好像在哪聽到過似的。”
終究是軍部大佬,雖然天龍小隊屬于秘密,但多少也有點耳聞。
只不過,天龍遠在北境,與他是十八桿子都打不著,自然也不會關注,也更不會立即想起。
“我估計,他應該是跟沖霄的某個高層有來往。”滕巖松恨道,“大哥,這次說什么你都得幫我們報仇。”
“而且,沖霄集團在槐東一天比一天壯大,早晚要威脅到我們。”
“與其坐以待斃,倒不如主動出擊,趁著他們麻痹大意直接滅掉,也省的日后麻煩更多。”
滕巖川點點頭,顯然也贊同這個提議。
“你之前說,那個陳易是哪的人?”滕巖川再問。
“好像是濱海。”滕巖松回答,“就是濱海,他帶著的三個女人,其中一個是她妻子,名叫蘇婉韻。”
“當時被霍景烈看上了,卻被陳易強行頂了回去,事后霍景烈曾與我說起過蘇婉韻的背景。”
“不過就是濱海當地一個三流末端小家族里不受待見的孫女而已。”
“后來我查了查,蘇家自從招了陳易做女婿,一天比一天壯大,不到一個月的功夫,竟然堪比一流家族。”
“這顯然,也是得了沖霄集團的勢。”
滕巖川眉頭依舊緊皺,這種小家族的事,他真的不想親自處理。
然而,就在這時,管家卻忽然跑了過來,躬身說道:“老爺,霍迎慨霍主司來了,想要拜見您和兩位少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