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慶山家吃了晚飯,這才與妻子開車回到了自己的小窩里。
兩人現在,已經不剩下窗戶紙了。
就算剩,也只是最后那層身體上的。
只是陳易似乎并不想,但蘇婉韻卻仿佛有些著急。
畢竟,她只剩下兩個月的壽命。
雖然陳易說能治,可不到最后誰又能真的肯定。
她不想留下遺憾,更不想給陳易留下遺憾。
“在......在臥室吧......”
蘇婉韻紅著臉,不敢看他。
此刻,她的心思早已經不在治療上,而是飛到了另外一處。
“好咧!”
陳易直接給她橫抱而起,快步來到臥室。
“我去拿針,你換衣服。”
陳易真沒什么特別的想法,一心只想治療,卻被妻子抓住衣服。
“你......你其實可以在這,我們是夫妻......不用避諱......”
她知道,丈夫的身上就有那副金針,之所以那么說是怕自己尷尬。
陳易一愣,有些不知該如何回答。
可蘇婉韻,卻沒有任何的猶豫,緩緩站起身,就在陳易的面前,褪去身上衣物。
這是在家中,穿的都是居家衣服。
本就單薄的一層,不過片刻就只剩上下的小小遮掩。
說實話,陳易真的沒見過這種陣仗,尤其是心愛女人在自己面前......
“婉韻,我......”
“別說話......我今天把自己交給你了......”
蘇婉韻主動的撲進他懷里,依舊羞紅著臉,卻再也不顧往日的羞澀。
她今天,要與陳易成為真正的夫妻。
哪怕,兩個月后,自己無法治愈,離開了這個世上。
她也可以欣慰的告訴自己是屬于丈夫的,真正的妻子。
烈焰紅唇,凝脂冰肌。
在下一刻,緊密的貼在了陳易的身上。
陳易也在瞬間,迷失了自我。
兩人重重摔在床上,熱情的翻滾。
很快,蘇婉韻最后的防護也被解開。
那枷鎖,馬上就可以沖破。
“不!”
陳易卻猛的推開她,劇烈的喘息:“不行!”
“為什么!”蘇婉韻有些愕然,但更為傷心,畢竟兩人已經是合法夫妻,卻沒有夫妻之實。
現在,自己主動,卻被推開。
換做誰,都難以接受。
“婉韻,你別誤會。”
陳易尷尬的解釋:“我若現在跟你親熱了,那你這病就真的沒治了。”
“無論什么事,都不及你的生命重要。”
“只要能讓你活下去,哪怕讓我一輩子都不......也愿意!”
聽到這話,蘇婉韻頓時熱淚盈眶。
丈夫為了自己,一直在忍耐,可自己卻誤會了他的心思。
“陳易,謝謝你。”
“能做你的妻子,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福。”
可蘇婉韻,卻依舊拉住了他的胳膊,輕輕說道:“雖然不能,可我依舊可以服侍你。”
“不是嗎?”
說著,她將陳易再次拉到床上。
“就讓我,好好服侍你一次。”
陳易此刻,哪還有活閻王的樣子,甚至有些驚慌。
“婉韻,別鬧,你干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