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被打殘手腳后,在早上被送回來的莊釋明,顯然就沒有喬方振那么有覺悟。
他現在,同樣是在莊家的客廳里。
手腳俱都打上了石膏,臉色憤怒到了極致。
倒是他的妻子和兒子,都不在這。
“爺爺、爸,你......你們可一定要為我報仇啊!”
喬方振青筋都跟著爆了出來,不敢的大吼著:“一定要殺了那個叫陳易的混蛋!”
“他明知道我們是陳家的附屬家族,明知道我帶去的是陳少派來的人,還敢對我出手!”
“正好,可以通知陳家,讓他徹底的,死無葬身之地!”
他倒是不傻,清楚憑他們莊家還真就不是陳易的對手。
畢竟,他們家可不像陳家那樣,隨便就能揪出幾十名武者來。
他們,不過就是陳家賺錢的工具而已。
論武力,充其量也就是能找點街頭巷尾的小混混......或者說大點的混混。
但是,陳易把陳家的打手都給宰了。
而且還是在通報了這些人所屬的前提下,如此就可以直接將陳家也拉下場。
在他看來,陳家出手,陳易必亡。
尤其是陳修樽那種小心眼的人,更是不會容忍。
“陳修樽,死了。”
他爺爺莊建木沉聲:“就在昨天,在別墅被殺了,同時被殺的還有兩名江南王的手下。”
聽到這話,莊釋明傻眼了。
陳修樽被殺?這可是大事啊!
但他關注的點,并不在陳修樽是死是活上。
雖然是附屬家族,但對陳家人,他可沒有忠心到在自己家還得披麻戴孝的地步。
不過,陳修樽的死,卻足以壓過自己這邊發生的事。
等到陳家把喪事發完,且不說陳易是否還留在海都,就算在,陳家怕是也過了那股勁了。
“爺爺,你別開玩笑啊,陳少怎么可能死?”莊釋明急忙追問。
“你爺爺怎么可能拿這種事開玩笑。”
莊釋明的父親莊御寒沉聲:“巡天司連通緝令都發下來了。”
“兇手是什么人!”莊釋明下意識再問。
“不知道,沒寫。”莊御寒皺眉,“這點很奇怪,連兇手都不知道便發下通緝令,這不等于在打草驚蛇嗎?”
莊釋明先是愣了一愣,他對巡天司的舉動也甚是不解。
要知道,這件事太大了,不僅陳修樽掛了,江南王的倆手下也死了。
巡天司卻還做出這么愚蠢的舉動?
怎么想,怎么覺得扯淡。
可突然,他腦中閃過靈光,甚至都忘了自己手臂是斷的,大喜下用力拍了下沙發,卻疼的呲牙咧嘴。
“哎呦喲喲,疼疼疼!”
見自己爺爺和父親都跟看傻子一樣看著自己,莊釋明也顧不得疼痛,興奮說道:“既然沒有兇手,那咱們可以創造兇手。”
“這樣,陳家不就能出手了嗎!”
這話說的沒前沒后,讓莊建木和莊御寒,都一臉迷茫。
“釋明,你不要胡鬧。”莊御寒沉聲道,“欺騙陳家,這可是危及全家生死的大事!”
“我沒胡鬧!”莊釋明這才解釋,“昨天陳易臨走前,我聽見他說要去找陳修樽。”
“既然去找了,那就屬于嫌疑人,這沒錯吧?”
“咱們可以把昨天的事,告知陳家,然后再把昨天的事添油加醋的說出來,反正死無對證,難道陳家還能讓那些手下都復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