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曾提醒過江鶴庭,他只說:“我和自己女朋友親密些有什么問題?又不是與其他異性勾勾搭搭。”
老爺子干脆眼不見為凈,跑去別桌喝酒了。
這一晚,大家興致都很高,就連夏猶清都喝了兩杯酒。
說是果酒,味道甘甜。
酒精濃度很低。
只是夏猶清的酒量實在堪憂,只喝了一點就有了醉態,整個酒店都被許家包下來了,自然有房間可以讓她休息。
安頓好夏猶清后,江鶴庭又回到宴客廳內。
許京澤這時候已經喝多了,攬著他的肩膀說:“江大哥,你要努力啊,我就等著喝你的喜酒了。”
“我知道了。”
“你別嘴上說,要行動,我覺得小夏這姑娘不錯,這門婚事我同意了。”
“......”
謝放在一旁笑出聲,你是小夏什么人啊,你同意有個屁用!
許京澤最后是被大舅子宋堯給拉走的。
這世上,大概真有一物克一物這種說法。
宋堯對許京澤,有種血脈壓制的感覺,只要宋堯在,某人就不敢造次,即便是醉酒,也表現得很乖。
江鶴庭這才去房間,準備接夏猶清回家。
打開門時,屋內一片漆黑。
進門后,門是自動關起來的,江鶴庭正準備去摸燈的開關,忽然聽到一陣窸窣的響動,有人抱住了他的腰。
“江老師......”
夏猶清抱著他,把頭埋在他懷里,蹭來蹭去,“你怎么才來啊。”
“你先別亂動。”江鶴庭一手摟著她,一手繼續去摸燈,房間內的格局他不清楚,擔心磕著碰著她。
可喝了酒的夏猶清卻頗不安分,“我不,我就要動。”
“夏夏,你乖一點。”
江鶴庭剛說完,下巴就吻住,隨后,他就感覺夏猶清摟住了他的脖子,含住他的下唇,舌尖也瞬間滑了進去。
她渾身被酒水燒得火熱,學著他平時的模樣,含著、吮著他的唇。
有點疼,卻又有種異樣的酥麻感。
簡直是瘋了。
她怎么喝完酒,總是這么大膽。
當她血熱的小手,將他的襯衣一點點從腰帶中勾扯出來,手指摸著皮帶邊緣時,江鶴庭的理智已經到了快崩潰的地步。
“夏夏,你等等。”
“怎么了?”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臉,只有她的呼吸,像是火燒般落在他的臉上,“你不是說,喜歡我摸你嗎?”
“......”
一股熱意沖腦,江鶴庭覺得渾身都要熱炸了。
而他還沒來得及阻止。
只聽“咔嚓——”一聲,皮帶上的金屬扣被打開,拉鏈也被利索地解開。
此刻的江鶴庭覺得:
自己的命都被她攥在手里!
黑暗中,可以聽到男人竭力抑制的粗沉呼吸,房間內的溫度越來越高,他覺得渾身熱得出汗。
可他還是竭力保持著冷靜,但呼吸聲卻越來越重,呼吸越發熾熱。
好似渾身都著了火。
一分一秒,無一不是在挑戰他忍耐的底線。
夏猶清此時還仰著小臉問他:
“江老師,你身上越來越熱了。”
江鶴庭覺得自己遲早要被她搞瘋了,按住她還在作亂的手,“好了,差不多了。”
“為什么?”
你還問我為什么?
江鶴庭覺得跟一個醉鬼講道理是沒什么用的,也就沒回答她的問題。
夏猶清卻說:“我都是按照你教我的做的,我學得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