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胤溫和的笑了笑,輕輕拍了拍司徒堯的肩膀:
“昨日下獄,今日出獄,瞧瞧你做的好戲。
本宮才從外面歸來便聽說了,的確是上趕著來皇祖母這里瞧瞧你。”
“這蝦不錯,皇祖母宮里的小廚房有進步。”司徒胤贊許道。
顧太后與華昀婉對視一眼,沒戳破,當面戳破怕司徒堯急眼。
司徒堯挑了挑眉,沒作聲。
司徒胤道:“父皇將禁衛軍的轄制權暫時交給你了,這是好事,往后有什么不明白的盡可到東宮來尋本宮。
禁衛軍統領武令章為人憨厚忠誠,但做事機變性較差;副統領周穆心思靈巧,但膽略不足。
若遇疑惑之事可問周穆,若遇火拼棘手之事,可用武令章。”
這位東宮太子爺從小身體不好,但心思練達,這宮里的許多人許多事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司徒堯因為下獄,被撤掉與禮部協理外邦來朝之事,他連忙的趕了上去,接下了這攤子,這又是兩日不眠不休。
聽聞司徒堯出獄又有了禁衛軍轄制之權,連忙來告訴司徒堯一些細微末節的事情。
司徒堯這日沒吃多少東西,只是一口一口的喝著酒,眼神復雜:“好。”
顧太后特別欣慰:“好啊,兄弟是手足,如今這樣子,哀家一點遺憾都沒有了。”
司徒胤背過身去咳嗽了一下,又道:
“本宮將自己幼時教習自己的太傅賜給你,白日你領兵,晚上便來王府教習你帝王之術。”
這不是商量,是來自太子爺的通知。
司徒堯沉了眉眼:“不必了。”
司徒胤看了他一眼:“長兄為父。”
華昀婉道:“好啊,那便麻煩太子爺了。”
司徒堯瞪了華昀婉一眼,她依舊笑著:
“若浮說,其實孩子在肚子里也是可以聽見外邊的人說話的。
昀婉想著太傅教王爺的時候,連帶著孩子一起教了。”
司徒堯:“……”他居然沒有找到反駁的理由。
顧太后多飲了些酒,有些不勝酒力,便讓映荷將自己準備的箱子拿了出來。
“昀婉,這是京華正東街一條街鋪子的地契,里面還有一些宅子的地契,還有些良田,你拿著該收租收租,該收糧食收糧食,就當自己的私產吧。”
華昀婉心底很明白的顧太后的意思,自己今日才答應了她的請求幫著司徒堯爭權,晚上她便給了自己這么多好處。
雖說是一番好的心意,但總覺得受之有愧。
這里面的東西比起華秉章給自己的嫁妝怕是多了百倍不止,她從未見過如此厚重的私產,有些愣神。
還沒等自己反應過來,映荷姑姑就已經將箱子交給了若浮。
姚寂蕓一口一口緩慢喝著肉蓯蓉羊肉羹,面色雖如常,但內里早已咬牙切齒。
她想起了蘇貴妃曾經對她說過的話。“現在是給了佛珠,往后給鳳印都有可能呢。”
她堂堂東宮儲君的嫡妻太子妃,北齊未來最尊貴的女人,居然沒有比過一個琵琶女,真是氣人!
真是不知道顧太后怎么想的,偏寵這樣一位出身的女子。
司徒堯眉峰挑了挑:“華昀婉,你給皇祖母灌得迷魂湯也不少啊。”
華昀婉有些無措:“我燒火都不會,哪里會做湯啊……”
回了祁王府后,司徒堯便去了自己常駐的浮清池,梨花落都沒回。
華昀婉也沒多問,她正樂得清靜。可是稍稍過了幾日,她便發現不對勁了。
司徒堯有五日沒有出現過了。
直到東宮遣人來問,為何祁王至今沒有入宮就禁衛軍大統領一職。
華昀婉走了一趟浮清池,人居然沒在,伺候的侍女說,司徒堯已經好幾日沒回浮清池了。
“若浮,玄剎衛的兩位統領在何處?”她問。
若浮也出去尋了一圈人:“蒙江統領這幾日都不在,就只有蒙雪副統領在王府內巡邏。”
華昀婉又等了一日,于是讓人將蒙雪找來:
“蒙雪,王爺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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