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國公拱了拱手:
“近時日京華城中不少貴公子莫名失蹤,老夫家中那不爭氣的嫡子也不見了好幾日了。
老夫想來王爺手里精兵強將眾多,能不能幫忙找找啊?”
司徒堯冷笑了笑:“既是不爭氣的嫡子,不見了也就不見了,找什么?”
齊國公攔住了司徒堯的步伐:
“是不爭氣,那也是老夫親生的嘛,沒辦法啊,這可是嫡子,未來要承襲我國公府的。”
其余幾位老頭兒也是苦苦哀求司徒堯。
司徒堯背著手,揚了揚下巴:
“上次,你,你,還有你,不是寫折子彈劾本王嗎?
讓本王趕緊從禁衛軍統領的位置上滾下來。怎么,忘了?”
齊國公趕緊拍了拍腦袋:“唉,我這不是豬油蒙了心嘛。
明日我就寫折子,說禁衛軍大統領這位置非王爺莫屬,您掌兵最適合不過!”
其余幾人也是隨聲附和,極為真誠。
司徒堯唇角勾了勾,這些老東西從前是在怎么不待見他的,他可沒忘。
“沒空。”他繼續往前走。
兵部尚書趙大人著急忙慌的道:
“王爺,您不能這么無情啊!您執掌三萬禁衛軍,就幫我們找找人不行嗎?”
司徒堯陰沉著眉眼:“本王與你何來的情?
再者,京華城中人口失蹤,是京華衙門的職責,禁衛軍是負責禁宮安危,職責所在,恕本王難以相幫。”
齊國公著急得就差沒給司徒堯跪下來了,這副樣子看著到底是很爽快,
高高在上的世家領首,居然也有點頭哈腰的時候。
司徒堯挑了挑眉:“明著不能幫,不過暗地里可以稍稍幫一下。”
眾人一下子看見了希望,正要鞠躬感謝。
司徒堯邪意深深的眼笑了笑:“五百萬兩黃金,三日之內籌集好,送往祁王府。”
齊國公心中遲疑,這怕是要大出血了。
雖說現在已經大致清楚了綁匪就在云黛山附近,給了黃金就可以放人,但他可不會就這么算了。
京華衙門那些酒囊飯袋,怎么與云黛山下的那些神秘莫測,武藝高強的綁匪斗?
搞不好綁匪一看見衙門來人了,就將自己的寶貝兒子撕票了。
到時候自己人財兩空,比死還難受。
祁王的禁衛軍不同啊,這可是正兒八經的軍隊。
且他每日將這些軍士往死里練,軍隊早已與從前之萎靡不同,用禁衛軍對付這群綁匪是極好的。
“呃,王爺,這會不會有點多了?”
司徒堯淡淡看他一眼:“多?
若讓父皇知道本王私自調派禁衛軍去給你幾個老頭尋人,保不齊這兵符又沒了,說不定還得削藩下獄。
本王拿前途為你幾個老頭找兒子,五百萬兩,一點都不多。”
司徒堯的心中早已盤算到這一步,這些人最終只能找他。
因為人口失蹤這樣的事情鬧得再大,皇帝也不過是督促京華衙門特事快辦,
而禁衛軍是永遠不可能拿去給臣子的兒子尋人的,
更不可能在事情沒有發酵幾日之時,便調集部隊攻打閻羅殿。
這些老東西心底明白得很,現在不過是心疼錢罷了,畢竟已經兩頭給錢了。
司徒堯扯了扯他那花白的胡須,又端了端他的官帽,
戲謔道:“齊國公沒錢沒關系,反正你府上姬妾多,再多生幾個便是。”
齊國公眼睛都瞪大了:“你!”這些人沒有辦法,連連嘆氣,只好答應。
“這些錢不能我們幾個出了,趙大人去聯絡一下其余失蹤了公子的家里,這個錢得大家一起湊一湊。一下子真拿不出這么多黃金來!”
司徒堯唇角勾了勾,翻身上馬,低眉看著他們幾個:
“方才說要給本王王妃的東西,也不能少。”說罷,策馬絕塵而去。
留下這幾個老東西怨毒的眼神看著祁王的背影,卻又無可奈何。
齊國公對眾人道:
“先別沮喪,等那個什么叫做閻羅殿的人找到了,一定將黃金都拿回來。
到時候等人解救完了,咱們再上折子彈劾祁王斂財!”
司徒堯策馬并未歸去云黛山,而是轉身去了百花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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