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建章宮,肯定會遇見姚寂蕓,因為她是太子的正妻,商量正事時她肯定會來。
華昀婉想著,既然司徒堯已經替自己也替若浮出了這口惡氣了,那就不要揪著不放了。
將將走到建章宮正殿門口,就碰見了姚寂蕓。
太子妃一襲鸞鳳宮裝,云鬢的鳳凰金簪泛著冰冷的光。
凌烈的掃過自己身后的若浮,若浮被嚇得往后退了退。
“賤婢,居然還敢入皇宮!”姚寂蕓狹長的眸光定向了若浮。
華昀婉淡淡瞧了她一眼:“太子妃娘娘就是這么對東宮恩人的?”
姚寂蕓那干枯的臉上騰起一股怒火:
“東宮的恩人是祁王府,本宮可沒忘。
可你這身邊的醫女,膽敢勾引太子,按照宮規,奴才勾引儲君當處死,本宮不過小懲大誡了罷。”
若浮被嚇得跪在了地上:“奴婢沒有勾引太子,王妃娘娘,您要相信奴婢啊!”
華昀婉眸光瞥向若浮:“你起來。”
若休一把將若浮拉了起來,強硬的拉著她胳膊,沒說話。
華昀婉對著姚寂蕓笑了笑:
“太子爺看上誰,誰就不是奴才了,何來勾引之說?
再說了,若不是我這醫女在太子爺床前沒日沒夜的照顧了七日,太子妃娘娘如今還能這般神采奕奕的出現在人前?”
看來不是自己揪著放不放的問題了,是這姚寂蕓根本就不打算放過她祁王府的人。
姚寂蕓厲色看著華昀婉:“祁王妃慎言,東宮可不是你祁王府,什么東西都往府里湊。”
一個冷宮里爬出來的皇子,一個青樓琵琶女,都是些什么貨色。
華昀婉沉了臉色,她知道姚寂蕓在說什么,心中雖然憤慨,但她答應過司徒堯,不能隨意動怒。
于是擺了擺手:“若浮、若休,我們先走。”
顧太后見了華昀婉與姚寂蕓,開始說起此次扶搖集市的事情。
“扶搖集市本是朝廷禮部來承辦的,但你們也知道,宮里的稀奇玩意兒也多,所以看看都展出什么好。
這一場集市完了后,就是與南梁的秋祭,南梁與北齊南北對立多年,而今終于愿意和解,實屬不易。
太子妃這邊就要跟著禮部的人走一走流程,你要代表北齊出席此次祭祀,與南梁太子妃一同將南北兩江水釀的酒倒在同一酒壺里,如此才算禮成。”
顧太后辦起正事來,果斷干練,一字一句的說著。
姚寂蕓眉眼里都是笑意,她很清楚,這一次,她是代表北齊未來皇后出席的這一次祭祀。
“是,皇祖母,寂蕓一定與禮部協同好此事。”
顧太后點點頭:“嗯。昀婉這邊,扶搖集市,你有沒有什么想法?”
華昀婉轉了轉清亮的眸子:
“昀婉覺得可以從宮里展出一些北齊先祖留下來的,且一直流傳下去的東西,
咱們北齊已經是大國了,自不必事事要強,所以就多多展示一下傳承吧。”
顧太后表示贊同:“嗯,傳承,很不錯。因為只有大國,才會有大傳承。
屆時太子妃也需出席扶搖集市,將咱們北齊的傳承好好講一講。”
姚寂蕓更得意了,挺直的背再次挺了挺。
她覺得顧太后是看重她的,斷不是蘇貴妃說的那樣,說這顧太后以后要將這鳳印都給了華昀婉。
華昀婉撥了撥手腕間的佛珠,望向姚寂蕓:“太子妃娘娘,東宮太子爺好些了嗎?”
話鋒陡然一轉,不過好似親人之間的關心也沒什么問題。
顧太后也在問:“是啊,前兩日聽說太子食欲有進,身子恢復得不錯。寂蕓,太醫后來怎么說?”
姚寂蕓:“謝皇祖母與弟妹關心,太子已經可以勉強看看奏章了,恢復得不錯,就是還需要些時間。”
華昀婉笑了笑:
“上次昀婉去普覺寺,明慧方丈說,若家中至親患病,可沐浴齋戒后抄寫佛經《地藏經》后拿去佛寺里供著。
《地藏經》可減輕病者病痛,越親近的人抄寫的佛經越有用。昀婉也在府中抄寫了不少為自己的阿娘祈禱。
上次昀婉還告訴過太子妃娘娘呢,最少也是一百遍起步,你抄了多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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