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王妃別虐了,瘋批攝政王服軟了 > 第二百二十九章 情這一字,她也寫不好
  話完,司徒堯臉色便冷了三分,像染了秋霜似的。

  華昀婉平靜的靠在一側,不再多言,將頭別到一邊,神色清冷。

  馬車在夜色里行進了許久,司徒堯幽暗的眼開始閃爍:

  “七年前出冷宮時,是皇祖母親自來接的,當時八歲的司徒嬌也站在冷宮門前。

  她沒有直呼其名,也沒有喊三皇兄,而是叫了一句三哥。

  最初我還在建章宮時,時常見到她,那時關系不算惡劣。”

  華昀婉倒是沒想到司徒堯還有這樣念舊情的一面。

  那司徒卿到底是司徒嬌的親哥哥,沒想到的是,最后居然還是司徒堯站了出來。

  皇宮之中人性涼薄,就連血緣親情也是這般。

  那些精于算計的人,終究是把自己最后一點的人性也給算沒了。

  不過她可不想再和他說話了,免得找來刺激。

  隨后司徒堯又冷哼一聲:“不過那死丫頭以后再不聽話,該打還是得打。”

  華昀婉想起一件事來,那盒子一直被若浮拿著的,自己倒還忘了。

  司徒堯說她小氣,什么都不曾給過他,這免死金牌當作還情了吧。

  走到梨花落,華昀婉從若浮手上接過一個錦盒,轉身看著司徒堯:

  “皇祖母很喜歡云弓做的壽禮,所以父皇開恩給了這賞賜。

  昀婉要這東西沒用,王爺拿著吧。”

  華昀婉把錦盒放在了司徒堯手上,轉身入了梨花落。

  他將錦盒打開,里面放著一塊牌子,拿了出來才知道是免死金牌。

  蒙江眼睛都亮了亮,祁王妃居然說這東西自己拿著沒用,這可是好東西啊!

  “王爺,王妃娘娘大抵是消氣了,還給您要來了這么大一賞賜呢。”

  司徒堯一把將錦盒關上,擰眉瞪了瞪蒙江:“她消氣?祁王妃不會生氣,華昀婉可沒消氣。”

  他自己的氣又如何消呢?

  蒙江:“王爺怎會如此認為呢?”

  司徒堯轉身就走,濃眉緊蹙,卻并不將話說出來。

  因為他知道,華昀婉若真的消氣了,就不會不告訴她生辰的事情了。

  華昀婉將抽屜里的佛簪又拿了出來,在燈下細細端詳起來,人有些發愣。

  那人方才說她這個祁王妃當得很好,是啊,在他眼里,自己做什么都是以祁王府女主人的名義去做的。

  燈影昏黃,映照在她柔和面容上,多了一絲惆悵。

  從前花弄影就對她說過,情字愁人,最難消解,她如今算是懂了。

  華昀婉拿著佛簪,喚來蒙雪:“蒙雪,你老老實實告訴我,這簪子到底怎么回來的?”

  她凝眸看著蒙雪,見她一副很為難的樣子:“你放心,我不會告訴旁人,更不會告訴王爺。”

  能讓蒙雪為難的除了司徒堯這主子,便不會再有旁人了。

  蒙雪伸手摳了摳腦袋,支支吾吾半天:“王爺跳湖里去撈了一晚上才找回來的。”

  ……怔愣許久。

  她似乎反應過來司徒堯臉色不好,還一直咳嗽的原因了。

  華昀婉是真的沒有想到,司徒堯會為了這根簪子跳湖里去,這初冬的湖水不知有多刺骨,竟在湖里撈了一晚上。

  她蹙了蹙眉,手里的佛簪頓時握得緊了些。

  “王妃娘娘還是裝作不知道吧,王爺下了令,若是讓您知道了,鏡月湖湖水怕是要染成紅色了。”

  蒙雪憋屈的說了一句。

  華昀婉笑了笑:“好,我什么都不會說的。”

  轉眸看向若浮:“去給王爺抓幾服藥吧。”

  若浮扯了扯嘴角:“奴婢前幾日就已經給王爺開了方子了,王爺這幾日瞧著已經好了很多。”

  華昀婉起身將簪子收在了抽屜里,一邊說:

  “若浮,你現在到底是誰的人,居然敢瞞我事情了。”

  若浮嬉笑著:“自然是王妃娘娘的人,偶爾被逼無奈,也是王爺手底下的人……”

  次日,萬邦各國使臣與貴賓開始駛離北齊。

  有一大隊人馬將車隊停在了祁王府門前,黃色旗幟翻飛,甲胄士兵莊嚴的立在門口,一輛明黃色澤的紅木四馬軒駕停在風里。

  華昀婉著了一身絨袍從王府正門走了出來。

  這一日的風,已經從秋日的寒涼變為了刺骨的陰寒,華昀婉攏了攏前襟帶毛的外裳。

  南梁太子妃宋瓊華被蕭別山扶著從軒駕上慢慢走了下來,頭上戴著厚厚的帽子,

  她是早產的婦人,這不過才半月,如何能在風里吹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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