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淑敏舉起酒杯:“謝過北齊皇上,和親茲事體大,淑敏定當慎重。
父汗也為淑敏賜下了封地,就在北齊與北漠的邊境上,有一塊最肥沃的草地,那里養著北漠最肥壯的戰馬。
父汗說了,若淑敏和親北齊,這些東西都由我做主。”
華昀婉不禁冷笑,估計蘇貴妃母子又在使壞了。
不過也很正常,這北漠公主的嫁妝,好似是每個奪嫡之路上的皇子親王都想擁有的。
北漠戰馬名天下,北漠騎兵更是名震天下。
北齊多年來想要引進北漠的戰馬馬種,可引進來以后,
不知是北齊風水問題還是飼養的問題,這馬兒就是無法長到與北漠戰馬的那般大。
后有司馬倌說,北齊沒有廣闊的草原,馬兒不會奔騰,整日在小地方圈著,幾代馬繁殖下來后,便會一代不如一代。
北漠汗王開出了這樣豐厚的嫁妝,足見對公主的喜愛。
這樣一位尊貴的公主,怕是不會嫁給一般皇子吧?
華昀婉想到此處,內心忽而一陣不安定的感覺油然而生。
崇慶帝多飲幾口酒,聽見公主特賜草原為封地一事,開懷大笑:
“好啊,朕就等著你來當朕的兒媳婦。”
司徒堯拿著酒杯碰了碰華昀婉的杯子:
“除夕佳宴,也不將你那清水杯子端起來與本王碰一碰?”
華昀婉莞爾,她端起一碗滿滿的肉湯:
“清水有什么好的,昀婉敬王爺一碗肉湯,足夠有料。”
司徒堯嘴角勾了勾,將杯中酒一飲而下:
“就你聰明,知道本王喜歡葷的。”他將手放在桌下下移,掐了她大腿一下。
華昀婉不知道他會有這樣的動作,大腿不自覺的抖了一下,擰眉低吼道:
“司徒堯,這是宮宴呢!”
司徒堯抿了抿唇,邪邪的望著她:“不是你自己說的不喜歡清水嗎,那就來葷的。”
他炙熱的手掌放在她大腿上來來回回,羞得她臉色潮紅。
一臉窘迫的瞧著他:“你喝點酒就上頭是吧?”
司徒堯慵懶的眉眼愜意無邊,挨著她湊到耳畔,性感邪魅的道:“看著你,時時上頭。”
大圓桌對面的司徒卿冷著一張臉,看著二人在那里卿卿我我,
他一杯酒接著一杯酒的往嘴里倒,恨不得跑過去將司徒堯暴打一頓。
拓跋淑敏抿著酒,看著對面的二人,似笑非笑。
宮宴結束后,需要乘小舟游過丹云湖才能上岸。
司徒胤提前從宮宴上下來,乘了小舟上岸,沒想到抬眸第一眼就見到了祁王府的醫女若浮。
身后的墻上掛著許多紅彤彤的燈籠,映襯得人也很喜慶。
這一日,她穿著深紅色的兔毛夾襖,圓滾滾的包子臉被凍得通紅。
若浮笑盈盈的看著司徒胤:“太子爺,您終于出現了。”
司徒胤抬步上岸,厚厚的白色雪毛披風襯得人矜貴如月宮神子,臉上浮現一絲笑容:
“若浮,好久不見。”
若浮從小包里掏出三罐東西遞給他:
“太子爺,枇杷糖做好了,三種口味,您記得先讓人試毒……”
司徒胤沒等那句話說完,就已經將罐子打開,將里面的枇杷糖拿出來含在嘴里。
“呃,讓人試過毒再吃……”若浮話說慢了一步這是。
司徒胤含著枇杷糖,味道還真不錯,他問:
“你還真將枇杷糖做了出來,這季節可沒有現成的枇杷。”
若浮笑呵呵的答:
“從南邊找來的。前些陣子王妃饞這東西,王府里四處派人去尋,奴婢就悄悄扣了一點出來……”
司徒胤彎著手指敲了她腦袋一下:“本宮原是沾了祁王妃的光。說吧,你想要什么。”
若浮開始認真的想起來:“太子爺見多識廣,有沒有見過一種特質的塤,可讓人一聽之后就發狂的?”
她聽說東宮太子爺的塤吹奏得極好,所以就來問問。
若休告訴她,她這兩次發狂,都是因為聽見一段塤聲。
司徒胤垂眸想了想:“倒是沒有聽說過,不過本宮可以替你找找。”
若浮點頭如搗蒜:“那就謝過太子爺啦!”
華昀婉與司徒堯的小舟也停靠在了岸邊,
她見若浮正一臉笑意的看著太子,神色不經意間凝遲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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