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昀婉笑瞇瞇的走到司徒堯的身邊:
“王爺別不開心,這是用我三哥的錢辦宴,不用白不用。
現在我在這里隆重的邀請王爺來參加我的生辰宴,算是彌補一下去漓河之前我沒邀約王爺的虧欠吧。”
華松澗開始搖頭:“唉,終歸是嫁出去的妹妹潑出去的水,用我的錢表你的情。”
司徒堯隨即挑了挑眉:“告訴你三哥,你現在叫什么名字。”
華昀婉抿了抿唇,認真道:“司徒昀婉。”
華松澗:“……”
花弄影看了華松澗一眼:“華大人瞧著許是瘦了些,回來了記得好好吃飯。”
華松澗立馬回了神,看著花弄影滿滿一笑:“好。”
出于對華昀婉安全的考量,這場生辰宴并未出府。
擇日不如撞日,華松澗就在這一日花了重金從京華城里最好的酒樓訂來了酒席,
命人親自送到了祁王府,又買了不少海貨放在王府的冰窖里,
足夠他妹妹與祁王吃上好一陣。
華松澗問:“祁王殿下,我妹妹這肚子里的孩子,名字你可有想好?
還是說,就按照你在漓河時取的那個字定?”
華昀婉扭頭看向司徒堯:“你們還談論了這?”
司徒堯抿著清冽的酒,神色有些不自然:“還是婉婉你來取吧。”
華松澗訕笑著:“別啊,司徒朔這個名字挺好的,你們得信我在文墨上的造詣。”
花弄影蹙了蹙眉:“這孩子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怎么就定這個字了?
這個名字一聽就是男孩子的名字,王爺怕不是不喜歡女兒吧?”
司徒堯瞪了一眼花弄影:“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可以縫嘴。”
華松澗借著酒意開始說著:
“那日堤壩發生爆炸,后來我又溺水,差點在水里拖累死你家王爺。
生死之際,你家王爺就托我給他孩子取個名字,好讓人帶回去。”
司徒堯將酒盞放在桌上,開始剝蝦:“沒什么好講的。”
華松澗看祁王臉色陰沉下來,還在想到底要不要講下去,可花弄影一副想要聽故事的心:
“你快講啊,我和昀婉想聽!”
華松澗一下子堅定了目光:“嗯,我繼續講!”
司徒堯將剝好的蝦一把放進華昀婉的碗里,低聲呵斥道:“你比女人還要嘴碎。”
華松澗:“當時我在水里差點淹死,根本來不及想什么好名字,況且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所以就急中生智,問王爺昨晚臨睡前看的最后一頁書,記憶最深刻的一個字是什么。
王爺答,是朔風的朔字。
司徒朔,一聽就是個男孩的名字。
我便問王爺,若是個女孩怎么辦?
王爺說自己這一次大抵是要將命放在漓河了,
婉婉最好不要生個女兒,要生個男孩子將來長大了可以保護她,脾氣也一定要隨他。”
華昀婉看了看司徒堯:“脾氣為什么要隨你啊?”
司徒堯的這個脾氣,好像不是什么好的傳承……
司徒堯斜睨了一眼她:“總得有個地方與他爹一模一樣吧!”
那為什么是脾氣,不是其他的?
難道司徒堯自己最引以為傲的是自己的脾氣?
華松澗連飲下三杯烈酒,嘆道:“脾氣不隨的王爺的話,你將來改嫁會很容易……”
華昀婉:“……”
花弄影在一邊捧腹大笑:“王爺可真是想得長遠!”
華昀婉無語的看了一眼司徒堯:“王爺可真是想得長遠。”
司徒堯在心底暗自記下一筆,他敢保證,華松澗i此人,這是最后一次出現在祁王府了。
華昀婉仔細想了想“朔”這個字,覺得挺好的。
她淺淺笑著:“朔,這個字其實倒與我和王爺是有些緣分的。
朔,是指每月初一,看不見月光的日子,但從這一日往后,我們每日都可以在天上看見多圓滿一點的月亮。
從一開始的不見微光,滿是黑暗,到后來的明月圓圓,月光滿身,這寓意還真的挺好。”
華松澗揚了揚下巴:“我就說昀婉會喜歡這個名字的,王爺還不信。”
華昀婉向他身邊靠了靠,溫柔笑著:“那王爺到底看的什么書啊?”
司徒堯:“老黃歷。”
他每日睡前看的就是老黃歷啊,在想著好久可以回去。
華昀婉:“???”
司徒堯:“那日剛好是初一,老黃歷就是這樣的寫的。”
華昀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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