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宮嬪妃、皇子公主就這么圍攏在了太后宮殿前。
姚寂蕓說自己身體不適,回了自己的居所。
映荷作為太后身邊的第一宮女,她第一個沖了出來:
“各宮娘娘、皇子公主們,您們是要探望太后的話,還需要等些時日。
太后他最近身體抱恙,閉門謝客。”
王昭儀端著衣袖道:
“映荷姑姑,太后到底怎么了?
聽說將鳳印都交出來了,交鳳印這么大的事情,是不是應該告知臣妾等。
這后宮的主子都變了,咱們難道不該知曉嗎?”
映荷:“太后娘娘要做什么,奴婢也管不了。她老人家說了,不見客,各位請回吧。”
錦嬪指著映荷,喝道:
“你一個奴婢,膽敢這么對嬪妃說話,你好大的膽子!
趕緊讓皇儲妃出來見我等,不將話說清楚了,那與挾持太后有什么區別?”
映荷堵在門前,動也不動:
“奴婢跟在太后身邊這么多年,如若有人敢挾持太后,奴婢第一個沖上去。
皇儲妃娘娘在殿內照顧太后,沒空見大家,爾等散了吧。”
映荷沒有對等的身份,根本壓不住眾人。
這座宮殿,馬上就要讓人掀翻了。
有人更是口出狂言:“是不是太子爺南巡,路途遙遠,令皇太弟殿下有什么想法了啊?”
“是啊,皇儲妃挾持太后,奪了調兵權,六宮中人的性命可全都捏在她手上了。”
司徒嬌沉著臉,覺得說得有些離譜了:
“映荷姑姑,還是讓皇儲妃出來說句話吧。要不然大家心中的猶疑是平息不了的。”
映荷臉色有些蒼白,手握成了拳,攥得很緊。
司徒嬌沖到了前面:“或者,你讓我進去見一下皇祖母!”
華昀婉從殿里走了出來,若休一直扶著她的背。
她從壁臺上拿了一個瓷瓶,走到殿門前,一把將瓷瓶摔了出來。
清脆的響聲,令眾人一瞬間安靜了下來。
冷聲喝道:“闔宮嬪妃,你們鬧夠了沒有?”
碎裂皙白的瓷片,跟華昀婉臉上的氣色一般的蒼白。
她忍著劇痛,站在寒風里,面色冷到了極點。
“鳳印的確在我手上,鷺山的禁衛軍也在我手上。
你們鬧得再大,可別忘了,我華昀婉才是這鷺山的天。
再敢有人挑唆太子與皇太弟之間的關系,危害北齊江山安穩,我即刻將人拖出去斬殺。”
王昭儀與錦嬪兩個帶頭的,不說話了。
年紀小一點的皇子倒是敢說:“你憑什么掌鳳印,這鳳印該是東宮的。”
華昀婉伸手扶著門欄,又一陣劇痛襲來,她擰了擰眉:
“你憑什么來質問我,是對太后的懿旨不服嗎?
還是說,東宮太子妃讓你來質問我的?”
她頓了頓,又說:“太后染疫,這鷺山極有可能不安全了。
沒告訴大家,是不想讓爾等恐慌。
今日爾等聚集在此,行啊,那都隨我進殿一探究竟吧。
只是若不幸被傳染了,那我處理的方式也很簡單,即刻扔出鷺山,死活都靠天意。”
眾人愣在那處,并不想去送死。
只有司徒嬌沖了出來:“我去!”
華昀婉點首:“好,五公主進殿吧。”
映荷冷眼看著眾人:“都散了吧,再在此處鬧事,太后醒來第一件事,定是不饒過爾等!”
司徒嬌一入殿,華昀婉當即痛得跪在了地上。
“她怎么了,要生了?”
映荷點首:“是啊,這些日子全靠皇儲妃一個人在撐著,鷺山才沒有大亂。”
司徒嬌驚愕之中,戴上了映荷遞過來的面罩,
她腳步匆匆的去看了看顧太后,才知道事情比她想象得更為嚴重。
“三皇嫂要生了,皇祖母生死一線,咱們又與皇宮失去了聯系,這外邊到底怎么了?”
映荷來不及答話,急聲道:“若浮,你去叫醫女,我去叫太醫,咱們分頭行動。”
太后寢殿中的太醫僅是早晨來過一次后,便回去試藥了。
鷺山溫泉行宮占地寬廣,走一趟也是需要些時候的。
若浮點頭:“若休,這里就交給你了。”
司徒嬌看著華昀婉:“那皇祖母的病到底怎么辦啊?現在有法子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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