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堯,我就是想抱抱你了。”
她將臉輕輕貼在司徒堯的背上,眼眶有些發酸。
司徒堯濃眉挑了挑,轉身將她拉到自己面前,額頭蹭了蹭她的額頭:
“來啊,面對面的抱個夠!”
華昀婉這可是極少有的主動投懷送抱,他扳著手指頭可都數得過來,可真難得。
華昀婉抬眼看著他,眼睛里的心疼都要溢了出來:
“你從前的過往,你都沒和我仔細說過。
今日皇祖母講了許多許多關于你的過去,說你從冷宮后出來的那幾年,過得很是艱難。
我突然覺得自己的過去不過是窮罷了,而你,才真的是生不如死。”
司徒堯深邃的眉目沉了沉,有些不悅:“皇祖母沒事兒講這些做什么。”
華昀婉道:“她不說,我永遠都不會知道,你出冷宮的日子比在冷宮里還難熬。”
司徒堯謔道:“所以就是因為這個投懷送抱?”
華昀婉輕輕打了一下他的手臂:“什么叫投懷送抱……”
她頓了頓,伸手拉過他的耳朵,悄悄說:“心疼你啊阿堯,我心疼得不得了。”
司徒堯耳畔傳來的這句話,令他瞳孔震了震,他瞇了瞇酸澀的眸。
捧起華昀婉的臉,強勢的吻了上去,忘乎所以,不知天地為何物。
有人說他命硬,抗打,所以他受了一身的傷;
有人說他戾氣深重,殺了許多的人,所以深陷世人的謾罵與指責;
可這世上竟會有人說,心疼他,心疼得不得了。
這世上唯有華昀婉會親吻他的傷疤,不怕混著一嘴的血,無懼迎面而來的風雨,一腳踏入他的深淵。
“婉婉,別對我太好。”他低沉暗啞的聲音傳來。
他好害怕,開始患得患失,這么好的寶貝,將來有朝一日若被上天收回,可要讓他怎么活。
華昀婉莞爾:“你值得。”
與她耳鬢廝磨的好一會兒,司徒堯這才想起自己要做的事情,正色道:
“我從地牢里帶回來了一個人,說死前要見皇兄一面。你那醫女怎么說,皇兄醒了沒?”
華昀婉點首:“今日情況好些了,見一下人沒什么的。”
說著,二人就往碧梧院走去了。
走到門口,就聽見若浮在屋子里一張嘴說個不停,越說越起勁的樣子。
若浮坐在司徒胤床邊的地毯上,與上次相同,她依舊是衣不解帶的在這位太子爺身邊守了好些日子。
頭上的雙螺髻都已經扁塌了,看著狼狽又好笑。
“太子爺,這次可是第二次種蠱了,算是又一次傷害身體了。
要不是南梁那邊氣候不算太過寒冷,您可真沒這么好的運氣撐到回北齊。”
司徒胤半臥在床上,臉上蒼白,但不是那日一般的死寂了。
他溫和的道:“是啊,本宮這次是運氣好。”
若浮一手支著下巴,說得可認真了:
“太子爺還要謹遵醫囑!
謹遵醫囑這件事,您可以學學娘娘,也可以學學殿下,
我說什么,殿下都對娘娘照做,所以身子恢復得極快。
您這身子真的不能再勞累了,不能晚睡,不能憂思過重。”
司徒胤笑著嘆氣:“東宮事務繁多,早晨早起開早朝,白日接見大臣,晚上看奏章,日日夜夜都是如此。”
若浮擰了擰眉,認真道:
“太子爺將事情都推給皇太弟殿下做吧,殿下他精神可好了,他不怕累,真的!”
可不是嘛,在浮清池和娘娘兩個人精神可好了。
司徒堯在門口立著,舌頭抵了抵齒根:
“華昀婉,你這個醫女選得好,巴不得我早點累死。”
華昀婉抿了抿唇:“這個若浮,等會兒我說她。”
司徒胤的笑聲又傳了出來:“你家殿下聽見了怎么辦,會不會放狼咬你?”
他抬眸望向了門口處。
若浮無所謂的擺擺手:
“哎呀不會,殿下他聽不見。再說了,太子爺是奴婢的病人,奴婢向著太子爺也是正常的。”
司徒堯和華昀婉抬腳走來進去,他一張臉板著:“若浮,出門往右邊滾。”
若浮頓時驚慌失措,跪在地上:“殿下,右邊滾,滾去哪里啊?”
司徒堯:“自然是狼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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