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丹云笑著詭異:
“最近家里的肉糜,都是司徒糖捉回來的。他捉回來就往灶房里扔,你說它是不是很聰明?”
若浮佩服的看著司徒糖,不愧是殿下訓練出來的狼,上得戰場,下得廚房。
院子大門被人敲響,聲音有些急促,帶著一股不太善意的意思。
噔噔噔……
若休去開了門:“找誰?”
幾個附近的百姓站在門前,氣勢沖沖:“誰是這家主子,快出來!”
李丹云站了起來,華昀婉連忙起身:“母親坐著吧,我去。”
眾人一看華昀婉的穿著與氣質,就知道不缺錢,這上好的綢緞可是被她披了一身。
頭上的玉簪都鑲著金邊,想來也是個闊綽的夫人。
粗布大漢:“你們家的狗,成天來咬我們家的雞,賠錢!”
“是啊,還有我家的小羊羔,也是被你們家的狗叼走的。”
“你們家的狗怎么那么無聊,到處偷雞摸羊的,還知道繞道走,
要不是跟蹤上了,我們都不知道你這樣的人家還去我們那些地方偷東西。”
華昀婉想了想,今日家里吃的雞,前日的確是吃的孜然小羊羔,烤得滋滋冒油,外酥里嫩。
司徒糖在門前站著齜著長而尖的狼牙:“嗷嗚……”
“你們看看,這狗的叫聲都不一樣,兇得很!”那粗布大漢道。
她抿了抿唇:“不好意思各位鄉親,我們家的狗是有些調皮,你們的損失我來賠。”
“賠多少?”有人問。
華昀婉:“按照市場價,該怎么賠怎么賠,再多添幾兩碎銀,當是賠罪。”
“不行,市場上是買賣雙方愿意的價格,你這是偷的,是要鬧到官府去的。
要么賠償十倍,要么就把你這狗拖去燉狗肉。”
司徒糖明顯餓了,家門前圍了好多的狼飼料。
這偷東西賠罪的事情還沒完,它就張出嘴咬了粗布大漢的腿,死活不松開,鮮血長流。
華昀婉連忙撲了上去:“你快松口啊,不能咬,快別咬了,我會坐牢的……”
若浮連忙將門后套狼的繩子遞給了華昀婉,這才將司徒糖給拉了回來。
好了,這下可不是十倍的問題了。
院門口站著的人越來越多,開始起哄:
“鬧到官府去,這家狗主人縱狗傷人,還偷人東西!”
華昀婉道:“大家先冷靜冷靜,咬人是我家狗不對,但是你們訛錢也不對。
我們家有醫女,你這傷我會負責到底。”
李丹云在她身后幽幽的道:“講什么道理啊,累不累?”
若休問:“我可以動手了嗎?一會兒那盤雞涼了。”
華昀婉擰了擰眉,若休的殺人功夫她是知道的:
“不能打人,你一動人手就是命案了。”
現在身份不一樣了,哪能像從前那般狂妄,真的會坐牢的。
很明顯,手里的小狼比若休更為失控,有點拽不住了。
院門外的幾個大漢沖了進來,一下子將華昀婉給推倒在了地上。
“這家里原來就是一對母女,沒有男人啊。那還怕什么,看上什么拿什么!”
“對,瞧著東西都是好東西。”
“看什么看,再看挖你眼珠子。”這句話是對李丹云說的。
因為李丹云在不懷好意的笑,她眼睛掃了掃四周,想著,也該出手了啊。
四名玄剎衛不知道從哪里竄了出來,用極快的速度將人提出了院門外毆打,往死里打。
他們還是挺貼心的,若真的發生了命案,那這就跟華昀婉沒關系了。
李丹云回眸才看見華昀婉被推倒在了地上,連忙走了過去:
“你跟那些人講道理完全沒必要,就是一群來訛錢的。”
華昀婉拍了拍裙擺:“我知道啊,可咱們現在也不能亂來不是?以后還要這兒長住呢。”
說完她又道:“應該是最近這些人發現咱們一屋子都是女人,想必覺得好欺負吧。”
李丹云笑著:“好欺負?咱們這兒的人,沒一個善茬。況且,我那兒子惦記著你呢,怕什么。”
華昀婉垂眸,用很小的聲音說道:“他不會的。”
李丹云斂了笑意,話鋒一轉:“過幾日我要出一趟遠門。”
“去哪兒啊?”
“北漠汗國。”
華昀婉眨了眨眼,有些不安:“這太遠了,您跟太子爺與司徒堯商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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