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的假山邊,立著一道金色的修長身影。
他雙手背著,又踢了踢腳下的石頭,引起了那人的注意。
司徒卿停了自己手里的動作,回眸時,眼神驚慌了一下。
司徒堯淡淡笑著:“四皇子好雅興,本殿無意打擾,你們繼續。”
司徒卿連忙松開華昀婉,解釋道:
“皇太弟殿下不要這女人是好的,您看看,她才剛剛離了您的王府,這就又來勾引我了。
真是想要攀高想瘋了,華昀婉,你真夠惡心的。”
司徒堯面色如玉,不見喜怒。
華昀婉冷著臉將司徒卿推開得遠遠的,繞過他,從地上撿起了自己的外裳,
含著淚從假山后面跑了出去,落荒而逃。
司徒卿一臉的憤怒:“真是不要臉的女人。殿下您放棄她是對的,這女人就知道勾引人。”
司徒堯笑著:“要是沒什么事的話,本殿就先走了。”
司徒卿鞠了一躬:“臣弟恭送皇太弟殿下。”
司徒堯從司徒卿的身邊不快不慢的走過,風輕云淡。
司徒卿冷笑了笑,華昀婉,這下是的的確確落魄了,司徒堯根本不在意她。
他還不死心,朝著華昀婉離開的方向走去。
他看上的獵物,憑什么就這么放棄了。
司徒堯只不過往前跨了三步,那臉上的平和蕩然間無存,面部棱角緊了一緊。
漆黑眸底被戾氣傾覆,他背著的手攥緊了拳頭,回身一腳踢在了司徒卿的腳彎后。
司徒卿一下子撲倒在了地上:“殿下這是做什么,這跟我無關啊,都是華昀婉勾引的我!”
司徒堯一言不發,提著他的衣襟就往假山的隱蔽處走去。
他陰狠的笑了笑,撕開司徒卿的長衫布料,將布料塞在了他的嘴里,讓他安安靜靜的享受。
“司徒卿,本殿打人的時候,特別不喜歡人叫喊。”
司徒堯扯過司徒卿的頭向假山上的石頭砸去,瞬間鮮血淋漓,猩紅汁液染滿了一張臉。
“華昀婉能看得上你,本殿司徒堯三個字倒著寫,你算個什么東西。”
他朝著這四皇子就是一頓毒打,腳用力的砸在他腰上。
“你方才左手右手都抱了她,本殿看見的。你這般的臟,玷污了這世上最皎潔的月光。”
說著,他生生將司徒卿的手臂給折斷了。
“說到底本殿也是儲君,你是庶皇子,尊卑有別。
將來吾是君,你是臣,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司徒堯淡漠看著他,生死殺伐,不過是他一念之間的事情。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司徒卿被這句話嚇到,奮力的反抗起來,他不想死。
司徒堯看了看自己一手的血,無所謂的笑了笑。
再次用力的踢了司徒卿幾腳,將人扔在假山后的窟窿里:
“今日之事,你要敢說出去一個字,本殿定將你四皇子府的地皮給掀起來。”
司徒堯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輕蔑勾了勾唇角,眼神里滿是不屑。
司徒卿面朝地,被他虐打得奄奄一息。
他沒有想到,司徒堯會為了華昀婉毆打皇子,還是這樣殘暴的手段。
可自己儼然惹了儲君不快,自己不過是個庶皇子,沒有母妃撐腰,他連伸冤的地方都沒有。
司徒堯將人扔在假山后就朝著華昀婉離開的方向走去,他在月光里的行廊下看見了她,可自己的腳步卻慢了下來。
現在上前,又算什么。這么近,又那么遠。
華昀婉靠在行廊下的欄桿上坐著,眼眶發紅。
她將外裳已經穿戴好了在身上,盡量裝作沒事兒人的樣子。
腦袋還是暈暈的,她就在坐在風里醒醒酒吧。
路過幾位宮女,看了看華昀婉的打扮,想著也是貴人。
里邊有一位宮女認得她,知道是從前的皇儲妃,
可她即便現在不是了,還可以出現在皇宮里,就知道此人身份一定不簡單。
所以互相使了眼色,一起行了禮。
“奴婢參見貴人,貴人萬安。”
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但一定是一位身份貴重的之人。
華昀婉淺淺抬眸,看見幾位宮女端著木盤,木盤上放了幾個像綠色寶石一般的瓶子,像是裝的酒水或是甜水。
“這里面的東西是什么?”她問。
宮女答:“回貴人的話,此乃清甜口味的荷露。”
華昀婉飲了酒,正是口干舌燥,想喝點清甜解渴的東西,
所以便伸手取了一小罐就往嘴里倒了下去。
三位宮女看著華昀婉將一罐荷露一飲而盡,皆是張大了嘴。
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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