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王妃別虐了,瘋批攝政王服軟了 > 第五百零二章 西疆與南疆同時出事,大事不妙
  華昀婉語聲稍帶急促:

  “溫家人逼迫皇上冊立六皇子為太子,那六皇子我去打聽過了,是一孱弱蒼白之人。

  這般勢弱的人,又擁有如此強大的外戚,北齊早晚都會更替國號。

  所以,寧愿死戰,也不要廢太子。

  我不是忤逆您,我是表達自己的決心。在走之前,我會親自殺掉溫靜鳶替您報仇的。”

  她說殺人的話時候,群芳都抬眼看了眼前的年輕女子一眼。

  溫柔慣了的人突然兇狠起來,倒是令人有些害怕的。

  李丹云抿了抿唇,認真看著她:

  “如果有一天,北齊的天塌了下來,你且記得,往北走。”

  華昀婉沒想到她會陡然來這么一句,問道:“什么意思?”

  李丹云:“若遇生死大事,且往北去。別問那么多,你只需記住這句話。”

  華昀婉眨了眨眼,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可是也在心里疑惑著,不是南征嗎?

  “母親,蕭別晏突然北上,會不會是拓跋淑敏暗示了什么?”

  “肯定與北漠有關系,但總覺得拓跋淑敏并不會那樣做,定是中間出了什么岔子。”

  華昀婉點了點頭:“我想也是,蕭別晏不可能這般突然北上的。”

  午膳過后,李丹云突然對她說:

  “最近動蕩得很,不妨我來準備個春宴吧。

  讓我兩個兒子,還有太后都來試試我的手藝,用春日產的東西來做。

  萬物復蘇的季節,我們總要看見點希望。”

  ——

  溫靜鳶的兒子平平安安回到了北齊皇宮,終于與溫靜鳶母子團聚。

  溫靜鳶看著面前的皇帝:

  “皇上,我們的兒子難道就不是您的血脈了嗎?

  他替代太子在南梁受了那么多年的委屈,難道您不補償他一下?”

  司徒沐一身深藍布衣,頭上簪著一根銀簪子,束著一枚質地普通的玉冠,模樣像極了溫靜鳶。

  膚如冷月般白,身形有些清瘦,安靜得有些像一只戰戰兢兢的小貓。

  看來這些年這孩子并沒有過上什么好日子。

  崇慶帝原以為自己對蕭別晏好一點,南梁皇帝就可以多照拂一下自己的兒子,

  沒想到這孩子長成了這副孱弱膽小的模樣,想來生活也是日日苦寒。

  崇慶帝垂眸看著跪在地上的二人:“你溫家現在與謀反有什么區別,挾持朕,對嗎?”

  溫靜鳶溫柔笑著:

  “皇上言重了,謀反二字,著實誅心吶。

  只要您冊立沐兒為太子,溫家人一定守好您的北齊江山,蕭別晏絕對打不進來。”

  “溫靜鳶,你腦子里在想什么,朕清楚得很。”

  崇慶帝留下這句話便再次封禁寢殿離開了。他很清楚,外戚專權后的下場是什么。

  令人崩潰的事情接踵而至,司徒堯待在軍機處的時間越來越長,與華昀婉又是十來日不曾見面了。

  西疆陳家,在得知蕭別晏連破十城,而溫家人貌似無力抗敵之后,便借此機會自立為王了。

  絕不會等到皇太弟駐守西疆的那一日,他的手段,陳家人都很清楚。

  北齊滿朝文武皆是震驚不已,這下北齊西邊和南邊可都出事了,文武百官終日惶惶不安。

  兵部已經開始草擬南征與西征計劃,著人調集部隊,分別前往西疆、南疆平叛。

  可折子一封一封的呈遞了上去,皇帝并沒有旨意下來,這令人更加的不安了。

  司徒堯在朝內,他心底很清楚,朝廷不是缺將領,而是缺信得過的統帥。

  這些人全是世家子弟,遠赴邊疆后,許多事都是不好說的。

  初春的夜,冷得有些清寒,一尾寒月掛在墨空上,寂寥許許。

  司徒堯勾著身子坐在鳳鸞宮外的欄桿上,一只手肘支在膝蓋上,一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揉著。

  幽邃的眉眼里映著幾分疲憊,身上的衣袍已經連著穿了兩日了,昂貴的金絲軟羅上也勾勒了幾許皺褶。

  若浮悄悄告訴華昀婉,說司徒堯一個人坐在欄桿上許久了,也不進殿烤烤火。

  華昀婉聽后,溫了一小壺酒走了出來,淡色的衣裙在月華下顯得溫柔嫻雅。

  她腳步無聲,悄悄走過來坐到了司徒堯的身邊:“怎的也不入殿,母親正在念叨你呢。”

  司徒堯深邃的眸眶圈著她的眼,見到她,疲憊似乎散去了一些:“想一個人坐坐。”

  華昀婉遞上了暖身的小酒:“喝上幾口吧,暖暖身子。”

  司徒堯接過那酒壺,猛地飲下幾口后,又看了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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