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淑敏被蒙雪與一眾玄剎衛攔在外邊,這都五六日了,從不見華昀婉從帳子里出來。
且還被司徒堯保護得極好,難道來一趟北漠,就有人把他的華昀婉給吃了不成?
司徒嬌抬眸:“是拓跋淑敏,你不想見,我給你轟走吧。”
華昀婉連忙拉住了她,面色平靜:
“不必,讓她進來,拓跋淑敏的性子我也清楚,若不得逞,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再說了,她如今算也是阿堯的恩人,見一見倒也無妨。”
那顆王族保命金丹,若不是拓跋淑敏給了司徒堯,如今自己再是求神拜佛也見不著他了。
拓跋淑敏抱著手臂,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依舊是嫡公主的輕蔑神色,不可一世。
華昀婉主動遞上了奶茶,還是熱的:
“拓跋公主,外邊風雪大,飲些熱奶茶吧。你們北漠的熱奶茶,味道倒是極好的。”
司徒嬌坐在一邊,目前看不懂這路數……
拓跋淑敏接過熱奶茶,又看了一眼她:“怎么,幾年不見,倒是對我客氣了?”
華昀婉抽出凳子來,放在她面前:
“從前你我是有怨懟,可你救了阿堯的性命,憑這一點我應該對你客氣的。”
拓跋淑敏坐在了華昀婉抽的那張凳子上,翹著腳:
“也對,我可是他的恩人,自然司徒堯對我跟從前是不同的。”
華昀婉倒也沒變什么臉色:“嗯,承了這份恩情,我們是應該報答的。”
拓跋淑敏冷笑:“怎么報答,把他讓給我就算報答,行嗎?”
華昀婉淺笑:“除了這件事我不答應,其余,都可以。”
拓跋淑敏倒是沒有揪著這個問題不放,而是話鋒轉移說道:
“聽說你生病了,整日躲著不能見人。
一個病患,如何伺候堂堂攝政王?
華昀婉,你確定要繼續留在他的身邊拖累他?”
“我的病,終有一日會好起來,也終有一日不會成為他的拖累。”
華昀婉語聲平靜,卻也帶著一股篤定,并不軟弱。
司徒嬌有些生氣:“夠了拓跋淑敏,你知道人家有病受不得刺激,你還要刺激她?
趕緊走,你不走,一會兒我就去告訴三皇兄!”
拓跋淑敏瞪了司徒嬌一眼:
“管好你自己的男人吧,大王儲又新納了六位嬪妃,你這側妃怕是三個月沒見到他面了吧?”
華昀婉心底震了震,三個月?
司徒嬌也是個要強的,這幾日她并不愿細說自己的生活,原來是這般不受寵愛。
“阿嬌,你先回去吧,我陪著拓拔公主聊聊便是。”華昀婉道。
司徒嬌咬了咬唇,心底憤憤:
“拓跋淑敏你好好說話,別以為我們大齊人好欺負。
你要是敢刺激她,我三皇兄會瘋在前面!”
司徒嬌離去后,這帳子內就只剩下了華昀婉與拓跋淑敏。
拓跋淑敏笑道:“你倒是膽子挺大,居然敢在我的地盤和我獨處,真不怕我殺了你,然后搶了你的男人?”
華昀婉只是笑了一笑,然后走到自己放行李處的那個架子上,從里面掏出了一把金刀來:
“這是我在北疆顧家人手里買過來的,說是從前你們北漠汗國流失的寶物。
這把金刀從前的主人,好似在你們北漠也是一位大英雄的存在。
我將它送給你,算是謝禮吧。”
這金刀,拓跋淑敏是認識的,是北漠從前一位大將軍阿納罕的佩刀,阿納罕曾經也訓狼作戰過,是另一位天狼將軍。
“華昀婉,你別想靠著這東西就打發我。攝政王的命,就這么不值錢?”她冷笑。
華昀婉拂了拂衣袖,神色平靜:
“我只是覺得千里迢迢而來,準備一份厚禮,是我的禮數,也覺得你會喜歡這東西。
阿堯說,你在草原上也是個能征善戰的,我想了想,公主你應該會很喜歡這寶刀。
關于他的命,我心底是真的感激你的,
所以,如果你想要的東西司徒堯不能給你,如果我能做到,那么我會全力以赴,但感情除外。”
拓跋淑敏拿過那把金刀,唇角慘淡的勾了勾:
“我想要什么你知道,但現在想想,算了吧。
我跟他在草原上朝夕相處兩年,他都沒松動一下,我就不上趕著了。”
她細細打量著那把金刀,心底是喜歡的。
草原人,都愛一把極美的金刀。
不得不說華昀婉的確是個心思玲瓏的女子,說話做事,總是會做到你心坎里去。
她能拿住司徒堯的心,是不奇怪的。
這幾年她也見到了真正的司徒堯,心底的某些想法,也與從前不同了。
拓跋淑敏將金刀收在了手里,看向她:“你可知道,司徒堯是我見過眼淚最多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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