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文學網 > 王妃別虐了,瘋批攝政王服軟了 > 第六百三十九章 小侯爺,你是和我有仇嗎?
  御史臺負責諫言的官員道:

  “王爺,既是先皇后義女,從禮法上來說,您立自己的妹妹為嫡妃,這也不合適啊。”

  司徒堯:“本王偏要如此做呢?”

  御史臺官員:

  “微臣不能茍同,還望王爺三思。

  您如今位同副帝,而攝政王妃又飽受非議,實在不是將來國母的人選。”

  司徒堯靠在軟椅上,幽眸深邃陰冷:

  “你們看得慣本王的王妃就看,看不慣可以去死,本王此生就只她一人是嫡妻。”

  御史臺官員垂首:“王爺……”

  “再者,誰說本王要稱帝?

  本王輔佐的心從未變過,皇帝年幼患病,終是會好起來,

  此事若是再有人提,本王便要讓人見血珠子了。”

  司徒堯態度強勢,毫無商量的可能。

  這日后,朝堂上關于司徒堯稱帝的聲音是弱了不少,

  他在群臣面前表明,不會休妻,更不會另立望族女子為嫡妃。

  群臣議論不止,卻看不懂司徒堯的心思,

  只要華昀婉不做攝政王妃,那司徒堯稱帝的阻力便沒有了,可他始終沒有這樣做。

  當年的事情做的隱秘,也已經毫無證據。

  眾人并不知道華昀婉為何盜取布防圖,也不清楚這布防圖對于當時的北齊來說,已經毫無意義。

  頂多有了布防圖的襄助,讓南梁軍隊奪城快了半月罷了。

  可司徒堯手底下的眾多副將卻難以接受,

  他們其中有不少人的家人都死在那場戰火里,而華昀婉成為了被憎恨的對象。

  若她做了皇后,不知多少人得將司徒堯看作昏君。

  華昀婉倒了一杯果子酒含在嘴里,眉眼淡淡,心底始終是有些煩躁的。

  不久后,建章宮便送來許多佛經,太皇太后說,她也該抄抄。

  華昀婉笑著收下了佛經:

  “回去告訴皇祖母,昀婉的天有人撐著,不會躲避更不會陷入其中走不出來。”

  太皇太后身邊送經書的宮女笑了笑:“

  王妃娘娘明白自然是好的,奴婢這就回了普覺寺復命。”

  ——

  若浮按照慣例,每隔十來日就會去京華城中抓藥,最近小皇帝的胃口好了不少,也抓了一些疏解肝氣郁結的藥。

  果然也是小孩子啊,心病好起來挺快的,

  不過這完全是華昀婉的功勞,如今的小皇帝根本離不開她。

  才走出藥鋪便撞見一人,手里的藥包灑了一地。

  剛想發火,可此人的官職太高了,她不敢。

  畢竟這是在京華,在山瀾府的話,她倒是敢無視他。

  “若浮拜見姚小侯爺,小侯爺安。”她恭敬的行了禮。

  姚承安青絲如墨,一絲不茍的用金冠束在頭頂,長得劍眉星目,眼睛漆黑有光,是一爽朗少年。

  他一身靛藍金絲軟羅窄袖錦袍,腳踩火紋軍靴,倒是有那么一股沙場小將軍的意思。

  姚承安一邊說,一邊趕緊彎下腰來替她撿拾藥包:

  “若浮姑娘,你有誥命在身,倒是不必對我這般行禮。”

  若浮:“我可不敢。”她一把接過藥包,拔腿就走。

  姚承安拉住她手腕:

  “別走啊,我還忘了問你,為何你的藥丸是甜的,我從小到大都沒吃過甜甜的藥呢。”

  若浮甩開他手的一瞬間,手腕上的另一串紅珊瑚手串不知為何也散了,圓滾滾的珊瑚珠子散落一地。

  這時,馬路上奔來一輛馬車,將那些珠子沖得散了開。

  若浮怔愣在場,眼淚包在眼眶里,嘴唇微微發抖。

  當年太子爺給她的紅珊瑚手串,還有太子爺自己留的那串現下都斷了。

  這紅珊瑚手串里的線是被換過的,是當年太子爺去月老廟里求的紅線,沒想到,一斷斷了兩根。

  姚承安見她落淚,連忙解釋道:

  “我可真沒用力啊,只是輕輕拿住了你的手腕,這手串自己就斷了。”

  若浮傷心不已,一把推開姚承安:

  “小侯爺,你是和我有仇嗎!”

  她來不及罵人,立馬竄到街道里開始找她的珠子。

  街上百姓有點多,她勾著身子撿珠子,手還被踩到了好幾下。

  這時,一行馬隊經過,就在若浮后面。

  姚承安劍眉一擰,飛身沖到若浮面前,一手攬過她的腰將人帶走:“你為了這些破珠子不要命了?”

  若浮氣得直跺腳:

  “姚承安,你是和我有仇嗎!

  我見你的第一次,被你摸胸不說,手串也斷了;

  我見你的第三次,另一條手串也斷了,還被你摸了腰!

  你是要氣死我嗎你,我討厭死你了!”

  姚承安看著面前這個包子臉的姑娘,愣了愣:

  “手串斷了是質量不好,跟我有什么關系?

  我可以賠你。

  還有,我沒有故意摸你,兩次都是救你,你怎么強詞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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