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越微微一笑。
“那就請劉嬪等候好消息,時機到了,本王會派人通知你的。”
劉嬪握著玉佩,默默地點了下頭。
她見南宮越要走,終忍不住道:“嶸王,月溪她……她真的沒有受苦嗎?”
“當然沒有。”南宮越回眸一笑,“她可是本王的親妹妹,本王怎么會讓她受那種罪,劉嬪只管放心,有本王一日,月溪妹妹就會平安無恙。”
“兒臣告退。”
他豐神如玉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門外。
劉嬪仿佛沒了力氣,一下子癱軟在地上,淚水瘋狂地從眼中涌了出來。
她狠狠地將手中的布包摔了出去。
可沒一會兒,她又咬著牙走過去,撿起了小布包,藏進了一只玉瓶里。
“南宮越,你好狠!”
“陛下,如果真的有那一天,希望你不要怪臣妾,臣妾也是被逼無奈,誰叫你那么狠心,要把月溪關進冷宮,還褫奪了她的封號,人心都是肉長的,她可是從臣妾身上掉下來的肉啊!”
“臣妾不能眼睜睜看著月溪這輩子呆在那不是人呆的地方,她就會被毀了的……”
劉嬪哭一陣,罵一陣。
嘟嘟囔囔,誰也聽不清她在說什么。
南宮越離了劉嬪的偏殿,就去了御書房。
這幾日他一直幫著明安帝處理政務,頗得明安帝的贊許。
他進了御書房,發現南宮霖也在。
“六弟。”他笑著頷首。
南宮霖對他拱了拱手:“二皇兄。”
但他的心思明顯不在南宮越身上。
“父皇,兒臣知道月溪她犯了錯,可她年紀還小,就算犯了再大的錯,也不至于被褫奪了封號,還關在冷宮那種地方。”
“月溪她從小養尊處優,哪里吃過那樣的苦啊,她一天也呆不下去的,父皇,您是要生生地逼死月溪嗎?”
南宮霖是為月溪求情來的。
他本來是想找三哥南宮曜一起來為月溪求情,卻被南宮曜一口拒絕。
明安帝端坐在御案后面,神色冷淡,不為所動。
“你若無別的事,就出去吧。”
南宮霖急道:“父皇!”
“六弟,這幾日政務繁多,父皇忙得很,你就不要再給父皇添亂了。”南宮越拉住他,勸道。
南宮霖向他瞪眼:“二皇兄,你怎么也說這種話,月溪難道不是咱們的親妹妹?你怎么能像三哥一樣,眼睜睜看著月溪受那種苦?”
南宮越目光閃動:“三弟?”
“哼,你們兩個都是無情無義的冷血動物!”
南宮霖氣得推開他,拂袖而去。
明安帝淡淡道:“越兒,不必理他。”
但沒一會兒功夫,張公公就進來稟道:
“陛下,譽王殿下他……他……”
“他怎么了?”明安帝問。
張公公咽了下口水,回道:“譽王殿下他跪在了殿門口,說若是陛下堅持不肯原諒月溪,他就一直跪著,這輩子也不會起來。”
明安帝冷笑道:“那就讓他跪一輩子。”
說完他不再理會,專心批閱起奏折來。
南宮越走到旁邊自已的位置上,也拿起奏折看了起來。
他偶爾偷眼看向明安帝,發現明安帝神情專注,完全沒有受到南宮霖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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