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啟明的態度和語氣,似乎他才是段家的主人。
呂兵面孔由陰轉晴,淡淡一笑:“王爺若有事,盡管忙你的,下官來此只是為了看戲。”
說著,他便隨意找了個座位落座。
看戲......?
呂兵的話,令所有人不明其意。
趙啟明緊緊盯著這個不請自來的家伙,想要用眼神看出他的意圖,看最終卻一無所獲。
“王爺,還繼續嗎?”
有侍衛問道。
趙啟明聞言眼神一狠:“今天誰也別想壞本王的好事!”
說罷,他轉身便看向周嵐:“周夫人,請你立刻將懸濟堂房契交給本王,不然......”
“不然怎樣?”呂兵忽然開口。
笑瞇瞇地盯著趙啟明,他問道:“下官記得,懸濟堂好像是段家一手經營的產業吧?”
“王爺這是鬧的哪一出?”
“莫非是要仗著人多勢眾,強搶段家產業不成?”
“這......好像不符合您皇親國戚尊貴的身份吧?”
這充滿譏諷的一席話,令趙啟明面色頓時難看。
他冷冷說道:“懸濟堂被段飛經營得風生水起,若是毀在這婦人手里實在可惜!”
“本王只是不忍心看到段飛的心血被毀于一旦,本王接手后,不論日后懸濟堂是虧損還是盈利,每月都會給周夫人一千兩白銀作為報酬,讓膝下無子的周夫人養老無憂!”
“本王這難道不是善舉嗎?”
“哼,呂大人有什么資格質問本王?!”
趙啟明趾高氣揚的怒道。
呂兵聞言,神色不由得一陣陰沉。
同時,周嵐、王雨萱、錢蓮花等人被這些話氣得身軀微顫。
而流蘇,直接忍不住叱道:“明搶就是明搶,還說什么行善,偽君子,你簡直無恥至極!!”
“小賤人,你竟敢叱罵王爺,找死!”
陰梟漢子冷厲說道。
話畢,身軀化作一串虛影,以超乎想象的速度突然出現在流蘇面前。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落下,流蘇被扇得重重跌落在地。
“流蘇!”周嵐大驚失色。
沖上前一把將流蘇抱起,心痛無比道:“你怎么樣,有沒有事,快讓為師瞧一瞧!”
只見流蘇的半張臉都腫了,嘴角傷口撕裂流血不止幾乎要毀容!
周嵐沒想到傷得竟然這么重,趕忙拿出隨身攜帶的金瘡藥,涂抹在流蘇嘴角的傷口上。
“嘶!”
金瘡藥和傷口接觸的一瞬間,疼得流蘇倒抽一口涼氣,眼淚當即不爭氣地奪眶而出。
看到這,陰梟漢子得意發笑:“賤婦,我家王爺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勸你最好識相,立刻將房契交出來,不然休怪本大爺出手無情!”
轟——
呂兵突然拍桌而起。
“放肆,你傷人便算了竟還敢強搶他人房契?真當本官是擺設不成?來人!”
隨他怒吼落地,肖賀帶領的數十名官兵,登時拔刀,將陰梟漢子直接圍在中央。
“拿下!”
呂兵大手一揮,數十名官兵即刻揮刀相向!
見狀,趙啟明上前一步喝道:“打狗還需看主人,本王在此,誰敢動他!?”
“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