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紙筒被王振宇取走了,他一秒鐘都沒有耽擱,連夜回了京都。
葉秋生送他出別墅時告訴他,明日去蘭市,包機。
王振宇嘆息了一聲,表示沒有坐包機的福氣。
他可以和葉秋生同乘包機的指示總部那邊已經下達給他了,可惜這次他仍然沒坐包機的命,他把情報送回總部后,還要馬不停蹄地從京都坐班機飛去蘭市。
第二天也就是10日早晨。
起床后,葉秋生在和樂清歡共浴時,隱晦地把人間有味公司AR技術泄露的事透露了給她。
樂清歡很是吃驚。
身體抖得厲害。
待稍微穩住身體后,她糯糯地告訴葉秋生,魏新幾天前向她請了年假,說是出國旅行,她沒多想就同意了。
可沒想到原來這家伙是攜技術外逃。
而在說到公司技術保密方面采取的措施時,她告訴葉秋生,AR技術的分支技術有幾十個之多,公司規定所有技術人員只能接觸他們比較熟悉的幾項技術,各技術小組之間不允許交流資料。
葉秋生聽了一笑置之。
如此簡陋的制度能阻止技術泄露才是怪事。
可是他也不好責備樂清歡,他自己就沒盡心,而樂清歡在她能力范圍內已經做到了最好、極致。
說多了反而影響她的心情,對孩子不好。
既然有漏洞,那就交給專業人士處理好了,比如MSS。
隨后,葉秋生告訴樂清歡,他準備讓魔都MSS介入公司保衛這一塊,樂清歡很爽快地答應了,她的兩個女保鏢就有MSS的證件,所以她對MSS一點也不抵觸,反而樂見他們進駐。
因為心中有愧疚,在閑聊的中樂清歡使出了渾身解數。
摸爬滾打樣樣不缺。
這讓積極配合她的葉秋生膽戰心驚,生怕一不小心孩子出了問題,可他執拗不過樂清歡,只能聽之任之。
再有,今日一別也許再次相聚就要幾個月后了,這么長時間樂清歡也挺難熬的,畢竟她還年輕,精力充沛。
所以,只能任由她折騰了。
……
下午一點半,包機在蘭市機場降落。
到機場迎接葉秋生一行的是表弟趙興龍和表妹趙若菲。
車是五輛奔馳S350,也就是尚格爾公司原來那五個股東的座駕,最近被趙若菲以法律的名義收了回來。
因為葉秋生帶得人多,五輛車顯得少了。
但把五個司機打發去坐機場大巴后也勉強夠用了。
在去趙家別墅的路上,葉秋生問到了王芬。
趙興龍委屈的將兩人鬧掰的前因后果說了一遍。
這讓葉秋生不勝唏噓。
王家的眼界低了,他們只看到了眼前那區區一百萬的富貴,卻不知道撿了芝麻卻丟了西瓜,甚至是丟了一大片西瓜地,讓福蔭子孫的百年厚祿和他們王家擦肩而過。
可悲可嘆。
卻也如了趙興龍的意。
在葉秋生不住感嘆的時候,同車的趙若菲不住的撇嘴,那天的事仍然讓她氣得不得了。
趙家的別墅有一千平米以上,四層。
室內有一部小型電梯,外面的院子也不小,甚至比葉秋生在魔都的別墅也不遑多讓。
但兩者的購買價格沒法相比,差了五六倍呢。
聽趙興龍說,買這棟別墅的錢是小妹葉寒玉借給若菲的,說是從公司來年的分紅中扣除。
晚宴雖然說不上豐富,但卻有家的味道。
葉秋生吃得香甜。
小舅和小舅媽更是熱情得不得了,噓寒問暖。
吃過晚飯,五個人坐在一樓客廳聊天,一聊就聊到了十點多鐘。
葉秋生要回市區賓館住,小舅媽說啥也不允許,說家里有都是房間,非讓他住在家里,葉秋生沒轍,只能答應了下來。
保鏢們的住的地方也好解決,剩下的房間不夠用的話,就住客廳,趙興龍不知從哪搞來了一些氣墊子,充了氣,鋪在了客廳地毯上,枕頭被子也不缺,將就著夠用。
衛強和王川自請值夜。
王川不用睡覺,而衛強可以利用零星時間進入短暫的深度睡眠,也滿足生理需要。
11日上午,葉秋生去了“興隆醫院”。
此時的“興隆醫院”已經初具規模,醫生和護士也差不多召齊了,就等和耶里制藥的合同簽下來后就可以開工營業了。
在醫院,葉秋生還意外地見到了耶里制藥的談判團隊,這個團隊由一位名叫齊國良的副總帶隊。
齊國良是耶里制藥為應對醫藥合作而專門招聘的律師出身的副總,他有極其專業的談判技巧。
葉秋生給予了他們積極的鼓勵,但卻告訴他們,這家興隆醫院和其他合作醫院有本質的區別,讓他們不要墨守成規,要開拓思路,敢于創新。
齊國良等人不明就里,在葉秋生離開后齊國良給萬程前打電話咨詢是什么意思,萬程前給他講了一些老板的趣事,然后讓他自己理解。
而齊國良如何理解的那是后話,略過不提。
中午,葉秋生在興隆醫院的食堂吃了一頓簡餐,然后啟程前往尚格爾服飾。
趙興龍跟隨。
在公司門前,葉秋生受到了熱烈歡迎。
趙若菲組織行政人員和后勤員工在大門兩側迎接,旌旗招展、鑼鼓喧天,……
列隊鼓掌。
搞得葉秋生差點不會玩了。
不過,因為葉秋生的名頭太大,全國首富,耶里集團老板,有多家大型公司,這一舉動對尚格爾員工的影響很大,最起碼讓他們對尚格爾服飾的前景更有信心了。
而尚格爾員工中有一個人在看到葉秋生時最為吃驚。
你道是誰?
她就是陳浩的老相好徐丹。
上次徐丹和王幼睛去奉京時,葉秋生只知道徐丹在一家公司做HR副經理,或者當時徐丹說了她們公司的名字,但葉秋生根本不會記那勞神子的公司名。
因為歡迎葉老板的人太多,葉秋生沒注意到徐丹,徐丹也沒在大庭廣眾之下和葉秋生打招呼,她的情商還是蠻高的。
當葉秋生在趙董等高層的簇擁下進了辦公樓,徐丹找了一個沒人的地方給陳浩打去了電話。
振鈴響到最后一下才被接起來。
“喂,徐丹,怎么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陳浩訕答答地說道。
徐丹從奉京回蘭市后,期間只和陳浩通了兩次電話,然后就再沒有聯系過,說實話,這兩個人的關系很奇怪,遇到的時候可以深入淺出、你儂我儂地玩上幾天,分開后,彼此很快就會把對方扔到腦后,雖然不至于忘得干干凈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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