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霍家別墅。
沐白柔踩著七厘米的高跟鞋,臉上畫著明艷的妝容,來到了霍家別墅。
見沒有霍北梟的蹤影,她抓住一旁的傭人,厲聲問道:“北梟呢,他在哪里?”
他明明答應自己要帶著那賤人的兒女來道歉的,可為什么她等了一天,都沒有任何的消息?
那傭人看到沐白柔可怖的臉色,頓時嚇得如見了鬼一樣,“霍……霍總這幾天都住在酒店里,沒有回過別墅。”
酒店?
沐白柔頓時擰起了眉,他放著好端端的大別墅不住,住個酒店干什么?
“他在哪個酒店!”
“霍斯汀大酒店,陸經理和霍夫人住的那家!”
沐晚晚也在那兒!?
沐白柔瞬間提取了“關鍵詞”,他竟然和那個賤人去住同一家酒店了?
難不成舊情復燃了?
她越想越心驚,氣得咬得牙齒咯咯作響,一把甩開那傭人,匆匆往外走同時撥通家里電話。
“讓司機把霍鈺送到霍斯汀大酒店,立刻!”
十分鐘后。
沐白柔急匆匆地趕到酒店門口,送霍鈺的車前后腳也到了,因為生病,小家伙臉上還帶著病容。
“給我站直了,瞧你這病嬌嬌的樣子,怪不得北梟不喜歡你!”開口女人就是一通訓斥。
男孩被她兇的不敢出聲,垂下頭默默地立在一邊。
“真是個沒用的廢物!”
沐白柔看到霍玨這副模樣,臉上的陰郁更烈,她也懶得再和他多話,直接上了霍北梟的樓層。
此時的酒店房間。
霍北梟從衛生間出來,剛換了西服,就聽到門鈴聲。
男人手上動作一頓。
他今天沒有點早餐服務,難不成是月寶行動了?
想到此,男人的動作不由得加快了幾分,連領帶都沒來得及系,匆匆掛到脖子上就去開了門。
“晚……”下一秒,房門口出現的臉,卻瞬間讓他的臉色瞬間陰沉。
“你來這兒干什么?”
霍北梟毫不猶豫地轉過身,神色冷漠地將領結仔仔細細地系上,連一個眼神都沒給沐白柔。
沐白柔看出他的疏離和厭惡,眼中閃過了一絲委屈,“玨兒好幾天沒看見你,說想你了,我帶他來看看你。”
她邊說,目光邊快速地在霍北梟脖頸處掃了一圈,見沒有曖昧的紅痕,心里的擔憂散去了一些。
還好,那個賤人還沒有近北梟身的機會!
“玨兒?”
霍北梟這才看見霍鈺也在,小家伙面容蒼白著,他頓時火了,“你怎么當母親的,他身體還沒好,你也敢讓他出院!”
沐白柔被霍北梟駭人的氣勢一嚇,差點跪了。
“北梟,我本來也想讓玨兒好好休息,但他一直吵著想你,這才不得不帶著他來。”
說完,她立刻轉頭看向身旁的霍玨,目光陰鷙。
說啊,廢物!
“爸爸,是的,我想你了……”霍鈺小步走到霍北梟身邊,額頭滲出冷汗,虛弱道。
說完,他還伸出細嫩的小手弱弱地拉住了霍北梟的衣擺。
求求了爸爸,把他從媽媽那里帶回別墅吧。
霍北梟低頭看著男孩可憐兮兮的慘白面容,臉上的神情也軟了幾分,眸中多了幾抹憐惜。
玨兒向來身子虛,這次住院也著實遭了不少罪,確實需要他多陪伴一下。
他蹲下身,將孩子抱進了房間。
沐白柔見狀,眼中閃過一抹得逞的精光,連忙快步擠進了門。
“玨兒,爸爸和你說了,生病需要好好休息,怎么能因為這點小事就鬧著要出院呢。”
霍北梟輕柔地哄著懷中孩子,沐白柔就到處檢查。
床上沒有女人的衣物,床邊沒有女士拖鞋,梳妝臺也沒有化妝品……
看來那賤人還真的沒和他住在一起!
沐白柔勾唇一笑,心中格外暢快得意,掛上一個明艷的笑容朝霍北梟貼去。
“北梟~”她本想軟倒在霍北梟身上,卻因為男人的一個側身躲避而摔倒在地,顯得格外狼狽。
“離我遠點。”
霍北梟冷漠擰眉,“沒看見我抱著孩子嗎?”
沐白柔支撐起身子,咬咬牙,仍不放棄地可憐道:“北梟,這幾天玨兒的身體一直不怎么好,醫生也說怕是上次哮喘病發留下了病根。這幾天日日咳嗽不停……”
她可憐兮兮地低頭,抬手抹去眼角不存在的淚珠,“北梟,玨兒被他們害得這么慘,你上次不是說要給玨兒一個交代?”
霍北梟頓時臉色陰了下來,他就知道這個女人來找他,肯定不會有什么好事!
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他垂眸看著女人,冷冷道:“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
過去了?!
就這么過去了?!
沐白柔不敢相信地抬頭看著霍北梟,見他一臉冷漠,氣得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
該死!
他上次在醫院說的話竟然是敷衍她的!
他竟然為了那兩個賤人生的野種,都不肯為玨兒主持公道了!
可惡的野種!
沐白柔陰鷙的視線劃過霍玨,立刻變得氣惱萬分,將心中的怒火都轉移到了他的身上。
這個沒用的廢物,她養條狗都會汪汪兩聲,他卻連一個屁都放不出來,怪不得霍北梟不喜歡,連兩個野種也比不上!
霍玨感受到母親陰狠的視線,嚇得往霍北梟的懷里躲去。
媽咪好恐怖!他好怕媽咪!他不想回到媽咪身邊!
爸爸救我!
霍北梟感受到懷中男孩的瑟縮,立刻轉頭看向沐白柔,看到她眼底的冷意,立刻瞇起了眼睛。
“你在干什么?”
“啊,沒有啊……”沐白柔慌忙替自己編造起借口,“我只是擔心玨兒的身體。”
霍北梟冷冷瞥她一眼,沒搭理。
他叫來了吳涵,“你陪鈺兒玩一會兒。”
霍鈺早就不想和媽媽待在一個房間,乖乖跟著男人離開了。
“北梟……”
手中王牌的離開,讓沐白柔有了一絲不詳的預感。
沒了霍玨的顧忌,霍北梟看著沐白柔目光陰沉了下來。
這么多年來,沐白柔利用霍玨對他提了不少過分的要求,他是看在霍玨的份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沒想到沐白柔不知收斂,反而開始變本加厲更加貪得無厭。
甚至開始利用霍鈺靠近他。
霍北梟瞇著眼,冷冷的目光落在女人身上,直接點破了她的小心思,“沐白柔,玨兒不是你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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