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天大的喜事!天大的喜事啊!”
耶律大石不禁歡喜地叫了出來,看的一旁的韋小寶與蕭觀音公主十分詫異。
“韋大人、公主,大石還要有事要辦,這就走了……”
蕭觀音公主見耶律大石要走,尋思這個瘟神走了也好,可韋小寶卻感覺到了異常:
能令耶律大石如此歡喜,搞不好是那件事?
此前遙輦大圩和完顏晟、完顏婁室說過耶律大石在派人暗中搜捕他們。
會不會是這件事呢?
凡事小心為上,事關完顏晟等人生死,還是問個清楚最好。
“且慢!”
韋小寶立刻起身阻攔,蕭觀音、耶律大石同時疑惑地看著韋小寶:
“不知韋大人還有何事?”
韋小寶趕緊上前把耶律大石按住,嬉笑著哄騙道:
“大石牙林乃是遼國人杰也!”
“我韋小寶早已仰慕許久。”
“今日一見,雖然有些誤會。”
“可以稱之為不打不相識。”
“小寶本欲在公主府邸擺下一桌酒宴,與大石牙林不醉不歸。”
“怎地在這歡喜之事時,卻要走?”
“莫不是心中對小寶還心存芥蒂?”
“定是如此!”
蕭觀音公主還真以為韋小寶要真心結交自己的心腹大臣,便也乖覺的配合,挽留道:
“大石牙林,實不瞞你,韋大人日后要再來遼國向天子提親,那他到時候便是駙馬。”
“也算的半個遼國人,你是又是本公主倚重之人,你往日公務繁忙,難得今日得閑,咱們當好生近翻一番才是啊。”
“為何急匆匆的要走?”
耶律大石這才明白蕭觀音公主為何會非要幫助韋小寶的真正緣由,不過韋小寶乃當時英雄,蕭觀音公主倒是與他正好成對,也不計較,立刻起身道:
“大石牙林賀喜韋大人與公主,只是眼下有個大事,怠慢不得……”
韋小寶趕緊順勢試探道:
“什么大事?比你我結交還要重要?”
“是啊,有事明日再辦不遲!”
在蕭觀音公主和韋小寶盛情的挽留之下,耶律大石見都是自己人,便十分得意道:
“公主,適才我這手下告知他們發現了遼東女真派來咱們遼國上京臨潢府打探軍情的女真細作!”
“啊?還有這事?”
蕭觀音公主不覺失聲叫了出來,韋小寶也裝作十分吃驚道:
“不會吧!女真人這般膽大?”
耶律大石便把自己暗中調查的事情一五一十說了出來,最后說出了一個令韋小寶提心吊膽的事情,那便是他的手下已經發現了來遼國上京臨潢府打探消息的女真完顏晟、完顏婁室等七人。
正好住在韋小寶此前給完顏晟、完顏婁室、十里紅說的那個客棧,正好在館驛附近唯一一家客棧。
“禍事了!禍事了!”
“若是在別的客棧,完顏晟、完顏婁室等人被抓,那便與我無關!”
“可這個地址偏偏是我說的!”
“若是完顏晟、完顏婁室等七人在那里被抓,這女真部如何能放得過我?”
“我好不容易讓這完顏晟、完顏婁室等人欠我一個天大的面子!”
“你爺爺的!似此怎生奈何!”
韋小寶心中焦急不已,一旦耶律大石離開公主府邸,完顏晟、完顏婁室必然被抓。
“實在不行先留下耶律大石,我去給完顏晟、完顏婁室通風報信!”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韋小寶又想結交耶律大石又想讓未來金國的第二皇帝完顏晟、金國名將完顏婁室欠自己一個天大的人情。
可是耶律大石乃是契丹人,完顏晟、完顏婁室乃是女真人,二者乃是世仇。
故而韋小寶還是選擇了后者。
思忖已罷,他卻未急著說出來,免得讓機敏過人的耶律大石看出來,便給耶律大石倒茶。
蕭觀音公主對著耶律大石十分滿意道:
“大石牙林果然是本公主的心腹大臣!”
“居然暗中辦好了這許多好事!妙極!”
“這膽大的女真部落早有不臣之心,沒想到竟然被女真二首領完顏晟親至!”
“沒說的!大石牙林,你即刻派人親至去抓捕!”
耶律大石拱手激動道:
“多謝公主成全!”
“且慢!”
韋小寶抓準時機立刻跳了出來,阻攔道:
“大石牙林,你何必如此著急?”
耶律大石與蕭觀音公主同時疑惑地看著韋小寶道:
“不知韋大人有何高見?為何這般說?”
韋小寶信口胡謅道:
“大石牙林,這件事可不簡單!”
“一旦你和你的手下搞錯了,讓女真人得知,勢必會適得其反!”
“我尋思著這完顏晟到底是女真二首領,怎會輕易來遼國上京以身犯險,此中會不會搞錯了?”
“還須在謹慎察查一番之后在抓人不遲!免得鬧出天大的笑話!”
耶律大石和蕭觀音公主聽這話心里琢磨也是這個道理,畢竟完顏晟乃是女真首領完顏阿阿骨打的親弟弟,打探消息這種事情怎會親自來呢?
蕭觀音公主本就偏向韋小寶,故而跟著說道:
“韋大人此言有理,千萬不可搞錯,免得給女真人落下話柄!”
耶律大石此刻也犯了嘀咕,看向手下道:
“你可確定是女真的細作?還是完顏晟、完顏婁室親至?”
那手下摸著下巴道:
“應該是他們兩個,但是告訴小人這個消息的人并未見過完顏晟、完顏婁室。”
“小人心里也犯嘀咕……只怕抓錯了人……”
韋小寶趕緊插嘴道:
“你看看,若不是在下提醒,險些出了大事!”
耶律大石立刻起身道:
“大石倒是見過女真部的所有掌權之人。”
“完顏晟、完顏婁室倒是見過,不妨我親自去看看。”
韋小寶嚇出了一身汗,立刻把耶律大石按了下來:
“事事都要你操勞,還要手下作甚?且聽我的計較。”
耶律大石便再度坐了下來,韋小寶看著耶律大石的手下詢問道:
“你可曾識得完顏晟、完顏婁室?”
那手下道:
“小人曾經跟著耶律大人見過女真部所有掌權之人。”
韋小寶再又質問道:
“適才聽你所言,給你通報消息的人卻沒有見過完顏晟、完顏婁室,可是如此?”
“正是如此,他們也是通過完顏晟、完顏婁室的畫像得到的消息。”
“你們好生糊涂!”
韋小寶走到那個手下跟前,摟著交代道:
“此等大事關系遼國東北部的安寧,斷然馬虎不得。”
“本官意思你且替大石牙林悄悄偷看一番,若是遼東女真的完顏婁室、完顏晟,你不要打草驚蛇,立刻通報,到時候本官與大石牙林一同捉拿這幫懷有不臣之心的亂臣賊子!”
那下人不敢答應,便看向耶律大石,耶律大石自然對初次見面的韋小寶并無疑心,只當是好心,但他覺得這件事還是自己親自處置的好,便再又起身。
韋小寶立刻示意蕭觀音公主一同勸說,耶律大石難以招架韋小寶與蕭觀音公主的唇槍舌劍,百般挽留。
最后無奈道:
“也罷,你且替本官去看看那些女真人是不是完顏晟和完顏婁室!”
“是,小人這就去!”
那下人便去了,耶律大石目送此人離開方才坐定。
“這就是了,遼國疆域極大,總京五,府六,州、軍、城百五十有六,縣二百有九,部族五十有二,屬國六十。東至于海,西至金山,暨于流沙,北至臚朐河,南至白溝,幅員萬里。”
“若是凡是都是你親力親為,豈不是要把咱們的大石牙林也累死?”
“啊?哈哈哈哈!”
耶律大石不好意思地笑了一笑。
韋小寶便又返回坐下,與蕭觀音公主和耶律大石寒暄起了起來。
寒暄之時,韋小寶和耶律大石都是心不在焉,都在惦記著女真完顏晟、完顏婁室。
待過了一陣子,韋小寶見耶律大石的手下走了許久,自己也該行動了,免得到時候時間來不及。
韋小寶、蕭觀音公主、耶律大石正說間,韋小寶忽然摸著獨自難過道:
“哎呀呀!我這肚子難受的緊!好不疼痛!”
蕭觀音公主與耶律大石關心道:
“韋大人這是怎地了?要不要找個太醫診斷一番?”
尤其是蕭觀音公主,還以為自己是天煞孤星的傳言再度發作了,要令韋小寶暴斃而亡。
韋小寶卻起身說道:
“該是昨夜吃多了東西,肚子這般等,我且去茅房一趟,必然就好。”
“兩位暫且等我,小寶去去就來。”
蕭觀音公主本欲親自攙扶韋小寶去茅廁,但是韋小寶堅決不肯,只說那等污穢之地怕是玷污了公主這金枝玉葉的身子。
無奈,蕭觀音公主只要在大殿繼續與耶律大石說話,韋小寶從大殿后門出去了,剛一出去,跑到了茅廁附近,盯著大殿道無奈道:
“大石牙林,此番怪我不得!”
“其實我也是般好心幫你,事后再與你解釋,你定會明白小寶苦衷!”
說罷,韋小寶便施展出神行百變的手段,翻墻而出,直奔完顏晟、完顏婁室、十里紅所在的客棧去了。
南院大王官邸,有公主府的人再來傳遞消息。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心里琢磨這耶律大石必然替自己阻攔了韋小寶買馬之事,心中好不得意。
恰好他兒子耶律中益剛好返回,一同前來令公主詔書。
待那宦官宣讀完畢,南院大王耶律耳郎與耶律中益聽得人都呆了傻了驚了,不禁失聲交到:
“什么?竟然要本大王給宋國四萬匹戰馬?公主莫不是瘋了不成?”
耶律中益直接起身咆哮道:
“爹!這耶律大石怎地如此廢物?去了一趟,反而令韋小寶得到了更多的馬匹!”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驚慌之下直呼不可思議,不知道這韋小寶到底使得什么手段,竟然能令蕭觀音公主不顧非議,如此大方。
看向那個宣旨的宦官詢問道:
“敢問李大人,這耶律大石可是公主最為倚重的臣子,怎地說話也不好使?”
宣旨的宦官笑道:
“不瞞耶律大王,你家與宋國來的韋大人之間的過節,老奴也有所耳聞。”
“不過這耶律大石去了,反而幫著韋大人說話,主動提出再增加兩萬匹戰馬,公主這才同意。”
“什么?什么?什么?”
這個宣旨的宦官當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輕輕一句話,令南院大王耶律耳郎、耶律中益耳中好似起了一個霹靂,聽了不住哆嗦。
“怪哉!怪哉!怪哉!這個韋小寶到底何許人也?竟然有這般手段?”
在南陽大王耶律耳郎與耶律中益的震驚中,那宦官也是個愛財之人,便做出一個伸出手討要東西的動作。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與耶律中益再又疑惑道:
“李大人這是什么意思?莫不是還想著討賞?”
“若是喜事還則罷了,也是本大王應當應分,只是李大人帶來的可是壞消息呢,本大王如何給你?”
“哈哈哈哈!”
那宦官捂嘴發出童聲笑道:
“南院大王好生糊涂,老奴一直都在公主府聽喝當差,這還有個更壞的消息要告訴耶律大王呢。”
(太監說話發出的聲音不是類似女人的聲音,而是小時候閹割之后,保持著童聲,那些影視劇都是錯的。)
南院大王耶律耳郎與耶律中益一聽更是驚異:
“李大人,哪有人給錢聽壞消息的,李大人莫不是拿我們父子耍笑?”
那宦官卻擺出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道:
“這個消息雖然是壞消息,但是對于耶律大王來說,聽了這壞消息,便更好地對付你的仇家韋小寶了!”
這一句話把南院大王耶律耳郎、耶律中益搞得莫名其妙,云里霧里,丈二高的和尚摸不到頭腦。
“李大人到底何意?不方面說!我們父子卻是聽不懂!”
宦官眼見南院大王耶律耳郎要動怒,立刻解釋道:
“這個消息雖然對南院大王來說是壞消息,但是是個有用的壞消息,因為這個消息關乎耶律大王日后如何對付韋小寶。”
“只要耶律大王聽了,便知曉了韋小寶買馬之事的前因后果!也更好對付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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