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溫律師，我目前找不到任何解決的辦法，甚至連這樣的副作用我都不知道，之前找到的藥還在化驗，要出解藥和結果，需要很漫長的時間。”程寅解釋。
程寅害怕宋梨等不了，更害怕這其中的變故。
而宋梨出事，那么所有的努力都變得沒有意義了。的額
“一點辦法都沒有嗎？”溫津擰眉。
程寅搖頭：“等。等化驗結果，等她本身的情況出現反應。而更刺激的藥物我們也不能用，怕刺激現在好的情況。”
總而言之，就是死胡同。溫津和程寅的表情都很嚴肅。
一直到溫津看向程寅：“最壞的結果是什么？”
“毒素控制神經，失去記憶，不記得任何人和任何事情，慢慢死亡。”程寅緩緩說著。
溫津嗯了聲，很快就安靜了下來，程寅也不再開口，因為宋梨回來了。
宋梨推門進來的時候，兩人都很淡定的看向宋梨，宋梨笑了笑：“什么情況？”
“還不錯。”程寅也跟著笑了笑，“保持這個狀態就好，只是過程有點漫長而已。”
“好呀。”宋梨依舊在笑著。
溫津沒說什么，很淡定的牽著宋梨的手，程寅順嘴問了宋梨最近的情況。
宋梨想了想：“應該沒什么情況吧，就是最近上年紀了，背臺詞有點辛苦。”
宋梨是認真在回憶，最近背臺詞真的是有了上一句，沒有下一句，宋梨想著，自己大概真的不太適合演戲了。
加上工作上的事情，宋梨忙的焦頭爛額。
這種話其實也就是隨便說說，結果程寅反而認真的詢問了宋梨不少的問題。
在程寅認真的態度里，宋梨低聲解釋：“忘性比較大，瞬間記憶很不錯，過久了反而就不記得了，所以要當即做完。工作上也差不多，應該是事情太多了。以前我不會這樣。”
“那你多休息，放松點。”程寅笑。
宋梨也跟著笑。
倒是程寅和溫津的眼神不著痕跡的交流，這意味著什么，他們很清楚。
程寅的預判成為現實，所以程寅最終沒說話，溫津也沒戳破這一層紙。
很快，溫津帶著宋梨離開，大抵是溫津現在的表情太嚴肅了，所以宋梨看向溫津的時候，倒是安靜了下來。
“你怎么了？”宋梨問著溫津。
溫津回過神：“沒什么，在想溫向陽好像最近都沒打電話？”
“他和爺爺去加拿大了，應該玩的不亦樂乎，所以忘記打電話了，之前爺爺和我說過。”宋梨解釋了一下。
溫津嗯了聲：“你對向陽的事情倒是記得很牢。”
“這你也吃醋？”宋梨佯裝驚訝，“不是的，我只是告訴你，這種事情我都模模糊糊，你不說我就忘記這件事了。”
宋梨實話還說，因為確實就是這樣。
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溫津安靜了一下，也最終沒說什么。
兩人驅車朝著公寓的方向開去，一直到溫津把車子停靠在公寓門口，溫津才看向了宋梨：“宋梨，有朝一日/你會不會忘記我？”
宋梨被溫津問的一愣：“忘記你？很難吧。”
這話，讓溫津無聲的笑出聲。
“如果有一天能忘記你的話，那我希望能忘記那些不好的事情，我可能就不會現在這樣了。人有時候還是少知道一點比較幸福。”宋梨說的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