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另一部手機就會顯示出一些定位的。
微微瞇起眼眸,她再洗手做飯。
剛拌勻酒釀丸子,口袋里的手機輕輕震動。
溫寧抹干凈蔥白的指尖,捋起漂亮頰邊的一絲碎發,拿出來一看是厲北琛,她心里也有氣,悶聲不吭地接起來,“有事?”
厲北琛彼時剛回到腦科醫院,還沒看到傅申東從手術室里出來。
趁著空隙,他沉思一些事情,給溫寧來了這個電話。
聽小女人的語氣,似有不善。
他高大的身軀倚靠著冰冷墻壁,溫度讓他腦中的思維有所沉靜,他倒是放松了心情,低沉笑了,“這是怎么了,誰又惹你了?兒子?”
“孫子。”溫寧冷不丁來了這一句。
厲北琛愣了下,英俊五官霎時沉冽,反應過來,她居然罵他了!
還罵的這么難聽。
男性喉結滾了滾,低磁地吐出一句,“越來越牙尖嘴利,刻薄的小壞蛋,別挑戰了我的底限。”
“......”誰是他的小壞蛋。
肉麻死了。
溫寧扯了扯嗓子,輕飄飄的,“你帶著兒子出門,搞什么兮兮?還讓他們兩獨自夜里回家,你也別挑戰我的底限?”
厲北琛擰眉,“他們兩個夜里才回去?”
“不然呢,你到底什么時候和他們分開的?你現在又在哪里?”
厲北琛是何人,感覺到她話里的試探了。
他不動聲色,“沒有。我和霍凌在一起。”
“為了那位傅申東董事長的事?”
“恩。”
“墨寶他們也在傅申東的醫院里,呆了一天?”溫寧靠著流理臺,問道。
墨寶是這么跟溫寧說的嗎?
厲北琛和兒子心有靈犀,瞬間懂,承認著道,“是啊。我看他們倆在家里也無聊,而且九九非要鬧著去見霍凌。”
“是么。你什么時候這么隨和了?”父子狼狽為奸!
溫寧沒有問下去的興趣了,扯嘴笑了笑,“兒子還說讓我用醫術去救傅申東呢,奇了怪,傅申東雖然和你認識,但和我著實沒什么關系呀。
兩個兒子莫名其妙關心起他來了,你說怪不怪?”
溫寧話里有些諷刺。
厲北琛聽著,卻沉了沉眉,聯想前后,恐怕是墨寶他們提到溫寧的醫術是否可以救小寶了。
他抿緊薄唇,喉頭略微低啞,不自然的打岔道,“的確是提了一嘴你的醫術,孩子還小,嘰嘰喳喳說些不著調的,你不用在意。
你在干什么呢?”
溫寧嘭嘭弄出一些聲響,“聽不見?”
“在廚房?”他的聲線又低沉了,染上尼古丁的氣息,可能在抽煙,嗓音更顯得醇厚,性感地吞吐煙霧間,男人帶了笑意,“給孩子做飯嗎?是個好女人。”
“......”煩死了他那張破嘴,誰要聽他夸了!
完全不知道羞恥,也不顧及別人的羞恥。
溫寧咬起粉紅唇瓣,沒有營養的通話,她漲紅臉說,“我忙著呢,請厲大少沒事別來煩我。那我掛了。”
“等等!寧寧,我當然有話要問你!”厲北琛打這通電話,就是想問問她,她的家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