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紅了紅臉頰,偷看了眼輪椅上靠她很近的男人,即便他穿著病號服一身消毒水味,可他該有的成熟凜冽一份不減,氣息逼人。
她杏仁眼微瞇,抬起小手捏了捏男人的耳垂,惹得厲北琛一顫之際,只聽女人慵懶地淺笑,“多謝你提醒,燙哪個部位我都想好了。”
厲北琛:“......”
耳廓處的蘇麻,迅速褪去,還感覺下面有點微疼。
他一記眼刀刺向霍凌,“兄弟沒得當了,你給老子滾蛋。”
“明明是你先重色輕友,老子純純一個冤種。”
“我愿打你愿挨,怪誰?”
“厲北琛,你夠種,沒良心!”
溫寧旁觀著撕逼大戰,忍不住地搖了搖頭,興味地調侃:“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才是真愛呢。說實話,這么多年的兄弟感情,有沒有對彼此動過心呀?”
厲北琛震驚地望著這小王八蛋,“溫寧,別胡說八道,惡心我。”
“我去!跟他真愛?嘔......我彎不了一點。”
兩個大男人紛紛表示嫌棄對方,只差對著彼此嘔吐了。
溫寧憋著笑,淺淺歡樂起來,開玩笑地說,“你們彎不了一點,我倒是可以啊,要是沒有你們,我和遙遙黎舒過日子完全可行。”
“別。”
“不行!溫寧,你敢給我試試看。”厲北琛一臉嚴肅,冷厲地下了通牒,將她拉到跟前,扣于臂膀里,“你只許跟我變態,聽到沒有?”
溫寧被他掐著小腰,動彈不得了。
肌膚隔著衣物,碰觸間隱隱感覺到他絕對的力道。
她咬著紅唇,抬起指尖抵了下男人的額鬢,“誰想跟你變態啊!”
“你想不想,都得跟我變態。”厲北琛霸道地擒住她白嫩的指尖。
“對,我也得回榕城,跟我家的那個警告一下,媽地,少跟你溫寧廝混!”
霍凌揣起行李,麻利地走掉了。
溫寧望著男人身高腿長的背影,靜了一下,她回過神來,就總覺得,霍凌和厲北琛剛才眼神的交接很頻繁,霍凌要回榕城也是突然決定的。
并且厲北琛立刻的同意了。
而關于黎舒,霍凌好像不肯多說什么,一直在打岔她?
溫寧暗暗地皺了皺眉頭,心里有些許不放心......
直到厲北琛攥緊她的小手,她回神,男人的喉結滑動,精致突出很是性感,他提醒她,“霍凌都走了,我真的想洗澡,也是正經擦,你幫我?”
“......”
溫寧逃離他的大手,指尖不禁的發燙,語速卻平緩,“就你這幅破身體,你以為你能不正經的擦澡?你能占到我便宜,算我輸。”
說罷,她淡定地拿起消毒盒里的橡膠手套,還一只手套了兩層。
厲北琛:......
哪個前妻像她這么狠,怎么越來越不解風情了?
有些曖昧,彼此心照不宣,不就搞定了?
溫寧真是塊鐵板,關鍵,長得那么一張要命的小臉,盤靚條順地在他眼前晃,就是不給,這女人可惡,媽地,等他出了院,不把她往床上拐個幾十次,算他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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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
外科主任查完房,無奈地離開了。
厲北琛吩咐森洋,立刻給他辦出院手續。
沒幾分鐘,森洋沒回來,司修遠卻是風風火火地走了進來,扣下他的出院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