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是看你個小東西搞不定,懷著孕他哪舍得讓她久站彎腰的。
厲北琛白了她一眼,“這就不愛我了?昨天在走廊里,口口聲聲說只求我醒來,你什么都愿意做。”
“……”溫寧連嘴抽都省了,蒼天,她沒說過這種話。
這狗東西能不能不要揪住她一句表白,自由發揮到毫無底線?
“嘶。”他突然抽了下劍眉。
“怎么了?”溫寧緊張的跑過去。
男人脆弱地抿唇,“疼,都是被你氣的。”
“……”溫寧將信將疑,可又怕他是真的疼,她小臉涌起一絲后悔,“那你別動了,我愛你還不行,我什么也愿意為你做,行嗎?”
她都無奈了。
某人薄唇勾起一個‘這還差不多’的腹黑弧度。
“恩,陪我睡覺吧。”他有氣無力。
不得不說,俊美身材又好的男人,撒嬌起來也是得天獨厚,絲毫不與他的成熟違和。
溫寧望著他的‘病嬌顏值’,戴著面具就更添一絲蠱惑,她剛爬上自己的小床躺下,他又不滿,“你離我那么遠我更疼了。”
這和遠近有什么關系?溫寧在他的眼神指揮下,最終,她躺到了他的懷里。
一張病床不寬,她小心翼翼怕碰到他肩胛和腦部的傷口。
她有點累了,杏圓的眸迷迷糊糊要睡。
某人看到,皺著眉哼唧,溫寧馬上清醒,“你又疼嗎?”
他難受的點頭,一臉冷毅,“算了,你睡吧。”這她哪還好意思睡,要不是他,現在破腦殼的就是自己。
溫寧皺著秀眉起身,“不行,我去找醫生。”
“找醫生有什么用,他能讓我不疼嗎?”
“那怎么辦?”
男人黑眸掃向她的紅唇,病房開著一盞暖燈,柔柔從她頭頂打下來,朦朧著她絕麗的小臉,那汪眼睛又清澈又暖和,簡直快把他燒了,剛才他就……
厲北琛又看向她的小手,低聲道,“你給我輕輕的按一按吧。”
按摩啊,那行,她會的。
溫寧小幅度伏起身,摸向他的腦袋,凌厲的短發扎她的手心,她很小心翼翼的按摩,不時還嘟嘴吹一吹他的傷口。
是下意識的動作,可小女人的母性和柔軟就這樣溢在他面前。
發絲垂落,像羽毛撓他的臉廓,于是,便越發癢。
厲北琛挪了下她的小手,低沉磁啞道,“好像好點了,你到處都按按。”
有用嗎?溫寧就賣力的按摩起來,按他堅硬的肩膀……突然手被他抓住,放到腰那……
溫寧有點懵了時,他深吸了口氣,喉結滾動,低頭就按著她的小臉吻起來。
吻得她瞪大眼,說不了話,吻得她呼吸停擺無法思考,終于她有所察覺反抗時,厲北琛低低地繞著她吐息,哄小女孩般的哄,“你說你什么都愿意為我做,我現在疼死了,少奶奶……”
溫寧像朵小棉花糖似的,被他壓制著,她瞪眼羞惱又絲毫不敢抵抗,畢竟動一下就可能打到他傷口。
完全是沒還手之力,她想她肯定被他吻暈了,連做了什么都一概不知。
只知道很久之后,她懵逼紅眼的跑向衛生間,呆了好久。
出來時,他還幽深灼灼望著她,很有歉意問她,“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