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黎向晚上床訂婚都可以,我已經離婚了還要受你挾制?
想起剛才他縱容黎向晚諷刺她‘二手貨’,溫寧的心臟就鈍痛起來,他到底當她是什么?
攥緊拳頭,她冷淡道,“厲總說完了嗎,說完就請讓路。”
“我沒耐心說第二遍!”
他的戾氣逼迫在她頭頂。
溫寧抬目,兩汪漆黑的眼底泛起水波,“我之所以訂婚是被你逼的。你我再無關系,你也沒資格控制我做什么不做什么。”
再無關系......
幾個字刺灼了男人眼眸,
“我何時逼你了?”他冷嗤,“逼你爬野男人的床,逼你急不可耐投入他的懷抱?溫寧,你比我想象的還要無恥。”
“你這種無恥的女人,即便我棄如敝履,也不允許野男人染指,丟我的臉,懂了嗎!”
“......”溫寧被他不斷刷新羞辱的下限。
指甲掐進掌心,她懂了,他丟掉的東西可以踩在腳底,也不能讓他的驕傲折損。
不可一世的男人,怎能允許前妻再嫁?這似乎和愛與不愛,已經無關......
她像被冰針扎了一下,不禁好笑道,“厲總覺得丟臉,或許該檢討下剛踹了妻子就和黎向晚大張旗鼓訂婚,你渣男的帽子說不定已經扣穩了。”
“向晚為我付出一切,你有什么資格說我和她?”
“反觀你和李承聿,一個蛇蝎一個叵測,倒也配,”
他瞇眸諷刺,一把攥起她的手臂,深深盯著她,“他背著你做了些什么,你都知道嗎?”
“你什么意思?”溫寧掙扎著不解。
厲北琛打量她的神情,“他居心叵測,沒你想得那么簡單!手段小人,利用水軍輿論向你使苦肉計,李氏根本沒什么動蕩,你是蠢?還是心甘情愿?就說今天,他故意把你帶到這家店,你以為是干什么?不過是為刺激我。”
李承聿剛才看他的笑意,厲北琛又沒眼瞎。
偏偏這個女人和他一副恩愛的樣子,想起他當著自己的面,和孩子互動霸占爸爸的主權。
厲北琛就火冒三丈,“我警告你,我厲北琛的種,要不要都是我的種,再讓我看見李承聿對你有過分舉動,你們兩個都得給我遭殃。”
李承聿看她腰身的眼神,厲北琛不能忘記。
青筋爆出,他眼尾赤紅,恨不得掐住她的脖頸,“明白他是什么人了嗎?離開他,取消訂婚!”
溫寧從他一連串的警告中回過神來。
她愣了愣,轉而看著他過于憤怒的樣子,心里有幾分冷靜和沉涼,“厲北琛,我不知道你對他有多少誤會,在我眼里,他多次幫助我于難,沒有他,瑞天已經被你逼死了。
你說他操控輿論,欺騙我李氏動蕩?抱歉,你的氣話讓我沒法信,
僅僅為了得到我,他將李氏至于不顧?把自己的名聲毀了?他是商人,這不合理。
他帶我來這家婚紗店,只是朋友推薦,李承聿性格溫和,是你想多了,或者看我和他不順眼......”
解釋了這么多,看著他神情越來越冷,溫寧不是不了解他性格偏執,唯他獨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