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惡笑著,將她灌入一口又一口的水,頭發全打濕了,她把黎向晚扯起來。
冷冷長裙流轉間,皙白的腿踩著高跟,淡淡的拍了拍手,
溫寧欣賞著黎向晚鬼哭狼嚎的妝容,恨不得將她撕碎的神情,她扯了扯嘴,“這才是剛開始,來日方長,黎向晚,你對我們做過的那些事,我讓你一件一件還!”
她走了出去。
黎向晚暴怒地捏緊拳頭,滿臉骯臟讓她不敢動,
她咬牙切齒的聲音傳出門縫,“溫寧......你這賤人,你為什么不死!
三年前你斗不過我,三年后你以為可能嗎!”
溫寧涼涼彎唇,幽暗中走回到厲南潯的身旁。
厲南潯感覺到一股冷氣,莫名抽了下,側眸嘖嘴,“你去哪里了?”
溫寧一邊撕掉湛濕的裙擺,一邊問,“競價到多少了?”
“額......厲北琛那頭犢子,開價兩百億了,我沒錢了。”
溫寧毫不廢話,又一腳踩上男人的皮鞋。
“嗷,”厲南潯嗷嗷低叫,“溫寧你這女人別得寸進尺。”
“我留在帝尊,給你創造的價值絕不止兩百億,給我跟。”溫寧說。
厲南潯咬咬牙,肉痛的舉起牌子。
同時,溫寧的手機響,是李承聿發來微信,“寧寧你放心,你外公留下的資產,我一定會幫你保住,你不如坐到我身邊來。”
女人抬頭,李承聿目光,隔空溫情看過來。
溫寧心頭一暖,收起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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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北琛再次扯了下領帶,李承聿厲南潯接二連三的挑釁,激出了他的怒意。
舉牌202億時,黎向晚回來了。
女人發絲微濕,妝容精致的整理過,但仍然看得出鼻青臉腫的痕跡。
厲北琛慣來不注意她的妝容,只是傷痕讓他微頓,“向晚,你怎么了?”
黎向晚委屈懼怕的抿唇,不一會兒,低聲柔弱的哭了出來,“三哥…”
她幽幽的抬頭看他,“溫寧回來了,你知不知道?”
她三年前誤以為那具女尸是溫寧,但對厲北琛隱瞞,只說溫寧逃走,如此問,她是合理的。
她死死盯著男人的神情。
厲北琛面目一僵,一閃而過也讓黎向晚捕捉到痕跡,證明,他可能提前知道了。
女人手指怨憤的攥緊,心頭警鈴敲響!她立刻哭了出來,“剛才我去洗手間,不小心撞見了她,我很意外,也很高興,可她不知道怎么了,變了很多,一上來就將我打成這樣......”
此時,厲北琛舉著手機,照到了黎向晚腫成豬頭的臉。
厲北琛蹙眉,怒火三丈道,“她敢打你?這瘋女人放肆!”
黎向晚抬頭。
女保鏢立刻添油加醋道,“她不僅打黎小姐,還將她掐進馬桶里溺了好幾回,差點就淹死了。馬桶那么臟的水,三爺,你可一定要為黎小姐做主啊!她太善良了,都沒還手......”
事實上,是沒還手的余地,黎向晚惡狠狠咬唇。
目光卻委屈看著男人,“也許是溫小姐誤解我們拍瑞天公司了,她今晚可能是奪回公司,她的性格變得好可怕,手段也可怕,三哥,我不想你為難,不如瑞天讓給她吧,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我不委屈的。”
說是不委屈,卻哭得更難自抑。
厲北琛儼然是將她當未婚妻的,溫寧把人打成這樣,不就是打他的臉嗎?
惡劣女人,瑞天遭遇拍賣,還不是她三年前一走了之,現在向晚想要公司,有什么不可以?
逆鱗一來,他牙槽咬緊,寒笑,“憑什么讓?”
“公司我會送給你,她也必須跟你道歉!”
黎向晚哭聲一停,心底陰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