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說去找,如果找到,她定會當拿他們當人質。
這個女人,今晚種種手段,的確不是三年前的溫寧了。
何欽帶著幾分深意的看著她。
“喪命的關頭,你就會知道該投靠誰了。”溫寧一笑,留下一張字條,“到時候需要我幫助,打這個電話,記住后撕了。”
她說完離開出去,好像很篤定,他不會把她送藥的事,告訴黎家。
何欽捻緊那張字條和藥片,人,在任何時候都得給自己留點余地。
他迅速收下,轉身進牢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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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何欽把東西收下,走進牢房里,溫寧勾唇離開警局。
夜色遮掩下,她好好謝了這位檢察官,他是李承聿的人脈。
今晚的行蹤保密,黎家查起來,何欽也只是見檢察官走程序而已。
何欽這個重要‘口證’與陷害舅舅的‘經手者’,一旦他倒戈,將是她的最大勝算。
而案子目前遇到了難題。
舅舅的血液檢測,是溫寧親自做的,血液殘留著微薄的致幻劑,沒有全部代謝掉!
可是,溫寧在市面上,沒有找到這種成分的相對應藥品。
其實不難猜測,黎家派張衛國去陷害舅舅,黎氏是做醫療的,藥,多半出自他自己的藥廠。
她探監,抽取了舅舅的血液,被黎家迅速察覺。
為了防止她拿藥當證據,黎家肯定迅疾追回了所有市面的藥。
不過,違禁藥品,生產就是違法的。
這條線摸下去,黎家指不定還能出點別的事。
溫寧露出一抹冷笑,黎家用手眼通天處處壓制她搜集證據么?
她反而要越挫越勇,想了想,溫寧打給祝遙遙,“遙遙,最近有空么?
我需要查一下黎氏醫療有沒有生產違禁藥品。
得黑他們一個工廠的系統,你敢嗎?”
提到黎向晚,這三年的暗中折磨,讓祝遙遙一時沒了聲音。
溫寧無聲嘆了口氣,“遙遙,我回來了,你有仰仗了。三年過街老鼠的生活,不是你的錯,是黎向晚的錯,這一次,我不僅要救出舅舅,我還要讓黎家逐步付出代價,你是時候拿起三年前的副業了,幫我。”
終于,祝遙遙吸了口氣,“有你在,我不怕的,我幫你暗中查。”
溫寧望著夜色,勾起唇。
杏眸深深,她想起什么,又說道,“后天帝尊珠寶接的一個政府項目將在南城峰會里,招標珠寶原料公司,而峰會不僅是珠寶,更有建筑等各行業交流。
我記得你父母是做建筑的,到時你跟我去,祝氏要重新起航了,不能一直落在你大伯手里!”
祝遙遙松垮了三年的肩膀一震。
寧寧不是說著玩的,她如今拿回了瑞天珠寶,高調上市,她要開始幫助自己了。
她還要繼續做黎向晚和祝雨菲擊垮下的,縮頭烏龜嗎!
祝遙遙咬唇,望了望身邊一無所知玩鬧的小瓔桃,和蝸居在窄小廚房里咳嗽的父親。
他也曾是光鮮亮麗的人。
“恩,我去。”她深吸口氣。
溫寧掛了電話,開車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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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里,一大堆護士去了黎向晚的房間,她沒有下來吃飯。
墨寶抬眸看了眼樓上,再看與自己坐在一起吃飯,偶爾說話的渣爹。
沒有壞女人的這頓飯,吃得格外愜意!
吃了飯,他就想起正事兒。
“那個,爹地,你辦公去吧,我去后院消消食,不用管我哦!”
厲北琛行走在樓梯上,視頻會議已經接通,他看著兒子從書包里拿了個東西?跑得比兔子還快。
他干什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