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發了好幾條短信都石沉大海之后,厲北琛終于意識到,他被某女人拉黑了。
甩他離婚證,又拉黑他,就因為他強吻了嗎,要不要這么絕?
“厲總,溫小姐的秘書聯系我,說已經把九九送回到莊園了。”森洋跑進來說道。
“......”厲北琛完全臉黑。
都不跟他直接接觸了?
“另外,厲總,有兩則新聞,我想您需要看一下。”森洋猶豫地遞上平板。
厲北琛看過后,陡然明白溫寧為什么要拉黑他了!男人俊臉下沉,陰鷙的抬眸,“你怎么不早告訴我?”
“......”您才起床啊。
森洋膽戰心驚的無語,余光瞟了眼新聞上記者懟拍到:厲總扶著黎小姐喝水的親密照片。
森洋諱莫了一下,“也不知道這幫記者怎么潛入醫院的?還專門拍到了這種角度?媒體都在說您和黎小姐感情甚篤,結婚并不會受黎氏風波的影響呢......”
厲北琛的視線掃過,上一則新聞:黎老爺背后有人相助,審訊一夜被安然釋放。
溫寧肯定誤會成是他出手了。
男人擰了下眉心,他又是什么心思?幾乎立刻想到了什么。
一雙眼眸掀起,看向隔壁黎向晚的病房。
厲北琛臉色冷邃邁開腿,思考了兩秒,吩咐森洋道,“珠寶展的項目,今天讓溫寧來天信集團跟我對接,就上午!”
森洋頓了頓,眼角微勾。
厲北琛拎著平板走入黎向晚的病房,女人正洗完臉出來,看到他就柔柔弱弱,“三哥,你起了嗎?”
“我問你,昨晚偷拍的記者和今早的新聞,是你安排的嗎?你明知我最討厭這種手段。”
厲北琛語氣從未有過的涼,直接將平板丟在桌子上,嘭地發出沉響。
黎向晚幾乎心尖顫了下,嘴角迅速白了,但好在余光馬上就看到門口沖進來的顧靳庭。
“你誤會向晚干什么?那些都是我做的!”
顧靳庭走進來,就把黎向晚護到身后,一股腦說道,“我看不下去你這么晾著向晚,叫了記者買了新聞,而且黎氏在這個節骨眼上,最需要你厲三爺名聲的庇護!”
厲北琛寒氣懾人,“他父親,也是你走關系放的?”
“是又怎么樣,你絕情不幫她,還不允許我幫她!”顧靳庭一臉的護著。
黎向晚委屈的流眼淚,無辜的站出來為難道,“你們兩別吵了,都是我不好,我沒想到靳庭想幫我,三哥,你答應我會履行婚約后,我已經很開心了,我真的沒這些拐彎抹角的心思。”
厲北琛盯著她看了兩秒,目光淡漠。
再掃過顧靳庭,格外冷薄,心情極差的警告了句,“你別忘了你是已婚人士,顧靳庭,閑事少幫!”
想到黎舒,顧靳庭僵了一下,但又猜測,他多少是信了自己的解釋。
厲北琛沒有再和黎向晚說話,吩咐女傭照顧,就直接去了公司。
黎向晚目光泛著冷怨,他對她的態度明顯淡了不少,她得盡快出院,趁熱打鐵,把婚禮的事情陸續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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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南潯載著溫寧來到天信集團大樓。
巍峨的擎天建筑,早已成了榕城的新地標,磅礴奢華的樓面,彰顯著天信全球前三的財富。
厲南潯看得一陣嫉妒,咬了咬牙,“厲北琛這狗,真有錢。”
“你信不信,他今天是故意差遣你來這里的?”
厲南潯盡是壞笑,“藝術廳珠寶展的項目,他死不放權,為的不就是釣你這個前妻?”
說著,他把溫寧手中的項目書,原石招標商,策劃全部搶了過去。
抬頭,人模狗樣的跨進了威嚴的大門里。
66層,恢弘冷調的總裁辦樓層。
厲北琛接到內線,森洋說:“厲總,溫小姐到了會議室了。”
男人喉嚨微動,挺拔的起身,挽起襯衫兩截袖口,渾身浸染著工作冷厲,插兜走向會議室里。
厲北琛深眸抬起,推開門看向溫寧,眼前迅速閃過一道人影。
一堆企劃書擋在了面前,厲南潯賤賤的笑道,“大哥,我們帝尊珠寶來接洽工作了。”
“......”厲北琛俊臉頓時微黑。
想把這礙事的人一腳踢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