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晉欲言又止,扭頭對溫寧小聲道,“寧寧,先不管地下室如何,這種花又如何,芷音說她不知道,而且,孩子的確沒在這棟別墅里,也許你搞錯了?”
他并不想把謝芷音想到那么壞?綁架寧寧的孩子,那是多壞啊!
溫寧知道自己已經處于被動。
墨寶沒找到,她就沒法人贓并獲。
手帕和地下室的構造,這些,在謝晉眼里,可能是捕風捉影。
謝芷音強行否認,手帕不是她單獨定制,花不是她種的,地下室她也不知情。
她通通可以甩鍋,因為這些,驗證需要時間,有些也無法證實!
她盯著謝芷音:“爸,我沒有搞錯。
綁架我孩子的人,遲早天打雷劈!
這棟別墅這么奇怪,那就封鎖起來,誰都不準動里面的東西!
爸你可以進去看看,妹妹對它的精心改造。
或許你會重新認識妹妹。”
溫寧銳利的眼神,像刀一樣割過謝芷音,找不到墨寶,她沒有逗留。
牽著九九,離開了這棟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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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從謝家的大廳里出來,厲北琛正好聽霍凌說完了所有。
男人雕刻般的臉龐,氣息急促,眸子暗沉如冰,攥緊修長的指節。
厲北琛盯著謝家的別墅。
看到溫寧帶著九九出來,不見墨寶。
他的眼皮耷下去,眉頭緊鎖。
“那棟別墅里,居然沒有找到墨寶嗎?!”霍凌感到意外。
車窗開著,溫寧一眼就看到了厲北琛,與他四目相對。
他很虛弱,臉色發白。
她錯開眼睛。
霍凌探出窗外,“怎么回事?”
溫寧輕輕朝霍凌搖頭,秀眉綴滿疲憊與冰冷,帶著九九上了自己的車。
在溫寧開出去幾分鐘后,厲北琛的車調頭,也下了山,跟在溫寧的車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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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家別墅樓上的臥室。
文英從窗戶口,拉開的一點窗幔往下窺探,立刻走到謝芷音的梳妝臺前,大叫不好,“芷音!
齊姐說厲大少來了謝家的門外,他一直沒進來。
我剛才看到溫寧牽著野種出去,溫寧沒和他說話,但他的車停了一會,就走了,好像跟上了溫寧。
那個霍凌在他車上,估計會把所有的事,告訴厲大少!”
你趕緊想法子,不能讓大少爺懷疑你綁架墨寶!”
謝芷音陰沉不已,將手帕丟到地上,“都是手帕壞了事。
那棟雜物間,我好不容才在父親那里說通。
今天的事......肯定瞞不過厲大少。”
她思索一陣,狠狠抬起頭,“我和大少在榕城就撕破臉了。
媽,裝柔弱善良是裝不了了。
不管大少怎么想,溫寧沒有在我這找到墨寶。
而我打聽到,沈棠的手術要提前至一個月。
我擁有了更多主動權,不如開門見山的重新和他談條件......”
她暗暗瞇眼,冷笑起來,褪去柔弱的臉,滿是算計。
文英勾唇,“既然你靠楚楚可憐打動不了他,那就不妨換個思路!”
文英出了女兒的臥室,下樓,悄然走進一間客房,謝昀坐在輪椅上幽幽看著她。
她走過去,伏在男人膝上,嬌媚的眼布滿冷意,“我和芷音都有些被動了。雖然有你媽阻撓離婚,但謝晉一定會把我趕出家門!我們的計劃,要提前了......”
謝昀摸著她的頭發,“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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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寧坐在車上,讓思維冷靜下來。
她反過來思索,謝芷音為什么要綁架墨寶?
她是在榕城黎向晚的手里,劫持了墨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