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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家老宅。
文英一大早趕到謝芷音的臥室。
“怎么樣,昨晚成功拿下大少沒有?”文英圍著謝芷音問。
卻見女兒的臉色并不明朗。
文英怔了怔。
謝芷音語氣低冷,“我都給他用了致幻藥,給他催眠我是溫寧,可他怎么都不上鉤!
推上床也沒用。”
“你們沒有發生?”文英大失所望!
“那大少今早醒來......”
謝芷音瞇起眼睫,“醒來時我當然是與他睡在一起,一口咬定,我絕對和他睡了!”
文英臉上的失望消失,欣喜地笑了笑,“厲大少賴不掉了,只要我將這件事,拿去與厲老爺子一說,厲振沉還能不讓他的兒子對你負責?”
謝芷音卻并不樂觀,拿出那張侮辱她的支票,眼梢冰冷,“沒用的。
媽媽,這是厲大少給我的支票,他親口對我說,即便真的睡了我,他也不會負責!”
文英一滯。
謝芷音深吸口氣,焦灼,“我能制造出,他睡了我的現場。
可我和他,沒有發生過,我不可能懷上孕。
母親,糟糕的是這個。
這一次沒有懷上,下一次我根本不可能再有接近他的機會。
沒有孩子,我就沒有嫁進厲家的過硬籌碼!”
“對......”文英頭疼,“我們想要辦法賴著這次機會,懷上孕。
可你,總不可能單方面懷孕啊。
要不......想辦法弄到厲大少的種?”
謝芷音搖頭,臉色鐵青,“他那么防我,根本不可能有機會。”
文英壓低聲音,“你像媽媽一樣,找一個男人......”
“不行!”
謝芷音反感她當年找謝昀私通的所作所為,鄙薄道,“您以為厲大少是傻子?
只怕孩子還沒到三個月,他就會做親子鑒定殺死它!
我不能失去這次機會,您不知道,溫寧那個賤人,她可能懷孕了......
昨晚大少迷迷糊糊的說,好像是溫寧被劫持那晚,他們發生了關系。”
“該死!”文英冷了臉龐,“怎么好處盡讓那賤人占了。
她肚子里那個種,要是能挪到你肚子里,就好了。”
謝芷音怔住,被母親抱怨的話,打斷思緒,她腦子里的神經,驟然匯聚在一起,陷入沉思。
算一下,如果是劫持那晚,溫寧受孕,那到現在,也就半個月時間。
不知道厲北琛是怎么發現溫寧懷孕的,但謝芷音的猜測應該沒錯。
溫寧,是剛懷孕。
一個胚胎,從受孕到著床,需要半個月的時間。
謝芷音緩緩站了起來,怔怔的看著母親,陰謀閃動!
“怎么了?芷音你在想什么?”文英疑惑不解。
謝芷音的眼神,射放出一絲冰冷的暗芒,她笑起來,環住文英,“母親,您還真是提點了我......
溫寧如果真的懷孕,那倒并不算一件壞事。
我想起孫醫生,他在試管領域,有不錯的成就呢。”
“你在說什么啊?”文英尚不理解,只看到女兒眼帶微笑。
謝芷音立刻轉身,叫來了齊姐,嘴唇揚起,“你約孫醫生,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與他商量!”